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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一张俊脸却是笑意更甚,他垂眸看着白熠,忽而将他压在床上,伸手便将上头的亵衣扯开!只一瞬间,白熠觉得胸前微凉,两点朱红都赤坦坦地呈在了这厮眼前,他不由面目羞赧,只想撕了饕餮,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他怒视着饕餮,一双眸好似烈焰染过,灼灼生辉,却更是竟饕餮心中大动。“小鸟,给本尊生个崽子吧。”他忽而低头吻了一下白熠赤裸的小腹,温情款款。白熠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是公凤……”啊呸!侧重点错了,此时不该是一脚踹歪他的嘴吗?!说什么公凤凰?!他难道还不知道你是公凤凰吗!白熠,你真是傻了吧!智商退化啊呸!他顶着一副自暴自弃地模样,果然,饕餮已然笑的在床上打滚了,白熠冷哼一声,将自个儿的亵衣裹得紧了,一双凤眸漠视这个深井冰。“小……哎哟我的小鸟啊!”饕餮笑够了,这才从床下又慢慢爬上来,他双手裹着白熠的脸颊——被抽了几次却坚决不动摇,缓缓道:“没事,生娃儿的事,为夫来想办……”“啪”……小瓶子刚进乾坤殿便听到一声惨叫声,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他整个小身躯都不由抖了抖。而后,他哆嗦着靠近了内室,打着结巴道:“皇……皇……皇上,太太后请您过,过去一趟。”顾陌不由挑了挑眉——老太婆找他作什么?看了看面前“娇憨可爱——并不!”的夫人,顾陌咽了咽口水,一把将白熠搂在怀中。“夫人,我要走了,给我个亲亲……”白熠不由扶额:“你又不是去死,请便?”如此说着,却忽而想起了那些猝不及防地分离,他眸光微暗,忽而抬头将唇印在了饕餮的脸上。顾陌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正在偷玉件儿的手也顿在原地,只片刻,他一个便鹞子翻身将白熠压在了身下……白熠不由闭了眼,但在饕餮粗重的呼吸间,却只有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停滞良久,饕餮久久未动。“小鸟儿,待我回来,再同你讨论生崽子的事儿。”白熠赤红着一张脸睁开眼时,饕餮已然走的没影儿了。顾陌出乾坤殿时本想布下结界,毕竟他方才将小鸟儿颈中的玉件儿取了下来……如今他所挂的不过是个障眼法,若他要走……小瓶子眼看着皇上现在乾坤殿的门前纠结万分,却不知他为何苦恼,便问:“皇上……太后已然等了许久,您?”“走罢!”顾陌皱了皱眉头,他便赌一赌,就冲着小崽子那一个吻,赌他对自己还是有所眷恋。慈宁宫中,太后高坐在正位,两侧各有两张金丝楠木椅,一甚是儒雅的中年男子便现在这堂中,正同太后攀谈着,看着相谈甚欢。顾陌一打眼便认出此人是谁,便道:“今日国师怎的来了?莫不是母后寻朕,却是国师寻朕罢?”听他动静,那中年男人便转身过来,三呼万岁恭敬下拜。顾陌挥了挥手,皱着眉头只道:“朕如今事情繁杂地很,你有事就快些说。”皇太后却是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了,她坐在正位上,纹丝不动,口中却道:“皇儿怎的如此心急?据哀家所知,今日,皇上并未上朝,皇上做甚了?”未等顾陌开口,她又道:“还有昨日那女子,这一早众位宫妃都请安过了,也从未见她的影子,荒唐又无礼!”这老太婆破事儿真多……不过也幸亏她破事儿多,要不然自个儿怎能跟着去那杏林庵,竟还在杏林庵中遇到小鸟儿?他从来想不到,小鸟儿胆子竟如此大,竟敢扮成个妞儿,躲在庵堂里……不,谁知道他跟那些小尼姑有没有什么?这个回去得好生问问,或者可以连带着造造小崽子……“皇帝,皇帝!”顾陌咳了一声,抹了抹嘴角,这才看向面前暴怒的皇太后。一个老太太,怎的脾气这样大?“母后。昨日他在乾坤殿,今儿累的很了,朕特许他不必来此请安的。”顾陌顿了顿,又道:“至于上朝之事,朕身子不适,已着人将折子递上来了,劳母后牵挂了。”一群半大不小的老头,在朝堂上上蹿下跳,每天都是那点儿屁事儿,有什么好看的?上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还不若和小鸟儿造造小崽子……不晓得以后若当真有了小崽子,会是个什么模样?凤凰这凤羽还是极为耐看的,若能生个七色的狐狸崽子,也是不错的……“皇上,皇上?皇上!”那国师看着魂游天外的皇帝,不由唇角抽搐,口中又喊:“臣有要事禀告!”顾陌看着他满脸不悦,择了个椅子便坐下来,口中道:“有事且快些说!”却看那国师竟噗通一声跪在了自个儿面前,口中只道:“皇上带回宫的,乃是祸国之人,求皇上将她放逐边境,永世不得入都城!”“哈哈哈哈哈……”顾陌忽而笑了起来,而后他缓缓抬起头,眸中却俱是寒意,令人不由脊背发冷。“这是朕今日听的,最好笑的笑话!”皇太后却也坐不住了,惊呼道:“你说什么?此等大事,你为何不与哀家说清明?!”国师只觉心中一紧,他直接砰砰磕了两个头,口中只道:“太后,皇上,臣口中之话绝无半句虚言。”见皇帝一双眸寒光微露,他不由喉结动了动,又道:“若皇上坚持要将他留在宫中……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留什么,此等祸国殃民的东西,自然要早早赶出去!”皇太后皱着一张脸,又想起昨日那女子一张清丽绝伦却又淡漠无比的脸,当下便觉得心中发毛。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故而唤:“来人啊!快将那女子给哀家带过来!”“谁敢动他。”顾陌忽而站起来,直视着皇太后:“朕的国,若败了,便败了,但唯有他,是吾之逆鳞。”他冷哼一声,不理会楞在原地的皇太后,只看向那国师:“你若再胆敢妖言惑众,便若此桌。”那楠木椅之间有一张敦实方正的檀木茶桌,只见被皇帝轻描淡写一掌落下,竟是轰然间四分五裂。那国师额间的汗水往下滴着,心中不由叫起苦,连忙道:“皇上,臣,臣不敢啊!此局虽是险得很,但却是可解的!”他蹭了蹭汗水,只觉得辛苦无比。“你快说,有何办法?”皇太后一双眼紧紧盯着这国师,一副紧张模样。顾陌却是满脸淡漠,祸国?他家小鸟已经祸了不止一国了,能祸这个小国还是你们的荣幸,哼,不识抬举!这众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