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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挣扎,这涂药的工作轻省地很。涂完了脸颊,周焱不由心中又是一叹,低头在他额前盖了个章,他从未动过情,此一次竟是在这个全然没到过的地方,对一只心心念念要害死他的狐狸崽子……泥足深陷。周焱只觉得,他便是能拔出来,大约也要到缺胳膊少腿的程度了,但此时他还想留个全乎的。他微微勾着唇,又挖了一坨药膏顺着他的颈项往下涂。白熠有着细长洁白的脖颈,很是耐看,但此时,却有一道伤疤直直从他的颈部下方,将皮rou撕裂,直到他腹部,若是再近一些,说不得,这便是开膛破肚的一刀。周焱一边缓缓涂抹他的伤口,一边在心中将每个能造成这种伤口的法器,在心中过滤一遍。从而将某些嫌疑人锁定,他不能将这九重天的一同吃光了,将他看不惯的,一个个换掉,总还是有权利的。他冷着脸,擦着擦着却只觉手下的身子微微一颤。周焱不由将手又返回来,按在白熠胸前地一点微红,仿若在涂抹仙药一般地揉捏着,他唇边带着笑,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白熠颤抖地眼睫。白熠终是忍不住,口中微微漏出了一丝呻吟:“唔啊……”“我的小狐狸醒了。”周焱缓缓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问:“这就上完药了,可还疼?”如此说着,他一双手却依旧未曾停过,白熠不由皱眉捉住周焱作乱的手,颊边带着点薄红,口中只道:“我自己来就好……”周焱却是微微一笑,从善如流道:“好,如今只有背后的伤不曾处理了,那你便自己来罢。”他说着,并将罐子递过去,一副我极为为你着想的模样,真真看的人牙根儿疼。白熠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并未将那罐子接过来。周焱便伸出手缓缓抚了他披散的发,口中道:“我如今,心疼都来不及,怎舍得让你动手呢?”他一手将白熠的发拨开,白熠背后亦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看的周焱眸色几乎猩红,良久后,他才缓缓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如此,又调戏……咳,又为白熠上了几日地药,这几日并非是单纯的上药!闭嘴,也不是单纯的调戏!此事,还需要药神荆竹来解释一下,曾经他说过,这药需得吸收之后,便立刻涂抹第二层,以达到最好的效果。故而,天帝罢朝一月,只说是修养,其实众仙家心中都明白地很,但明白又能如何,难道和天帝杠着来,进了第一天狱才算是最好的结果?!故而,这几日重华殿安静得很,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莫要说仙家了,便是连个仙蚊子都不一定能找着。天帝已然有五日不曾歇息了,他时刻看着白熠身子上地药膏可吸收没了,便再涂抹一层。若以如今的劲头去评二十四孝,他定能担起这第一的担子。但是,若说每天涂药仅有五次,但sao扰却是十次余……狐狸崽子白熠也表示,最近睡眠有些不足。故而荆竹再一次去送药,见二人一副颓靡模样,不由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将天帝拉到了一旁。“天帝,以他如今的身子……还不太适合……”荆竹还是个面皮薄的小仙,尚未开口便先红了脸。却见天帝一脸漠然地盯着他,良久后才开口:“你身为药神,思想怎的如此龌龊!”“啊,原来不是么?不过,其实这位公子多吸收些精元还是对身子较好的。”荆竹有点惭愧误会了天帝,最终还是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不过,今日天帝脸色好似有些微微狰狞……周焱皱着眉,转而看了看只隔着一道屏风的小狐狸,口中说了句我去去就来,便一手拎着当今药神的脖领子出了重华殿。“你方才不说不适合?”他皱着眉问道。荆竹反应了一会儿,而后才结结巴巴道:“啊,这位公子不是背后伤的重么,他如今不能居于下位……”周焱不由微微挑了眉,这是要他在下边?这恶兽饕餮,虽口上混了些,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童子军。有了神智之后只顾着提升实力,额也就是吃人,不论啥美人在他的眼中也就分为五花rou型的或是肌rou均匀型的,后来实力提高了,又出来了一只捣乱的小鸟。追了他万儿八千年……如今,他祖宗的,他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死了还是活着!荆竹忽而感到一阵杀气,不由心中有些慌,连忙将一册子奉上,口中道:“这是刚在凡尘升上来的医仙带来的,天帝您可做个范本儿。”周焱看着一个破本子,不由微微蹙眉,却还是一手接了过来,一脸嫌弃模样,只揭开第一页,眼眸却是不由微微一亮。他啪地一声将这本子合了起来,塞到了袖中,看了荆竹一眼,口中淡淡道:“你有心了。”荆竹手指缝几乎都想冒汗,一张脸涨得通红,又伸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结结巴巴道:“这……这个,想必天帝大人能用的到……”周焱看他一副脑袋顶将要冒烟的模样,伸手坦荡荡将那小瓶接了过来,口中亦是道:“有何所求,便说罢!”今日这东西送的甚是妥帖,若不过分,他还是可以应了的。荆竹不由身子一震,连忙扑倒在地上,口中只道:“荆竹有幸可得天帝亲口封为药神,但医仙馆的众人却是要千年再回到尘世,受尽世间苦……”“这不好吗?”周焱心中有些疑惑,想着白熠曾对尘世向往地很。“他们在九重天已久,自然是不想再经历这一遭苦难的……”荆竹口中略有些苦涩,就好比一人受惯了荣华,再去那山野之地,便觉得煎熬至斯。“那便如此,谁想下去便去,不会有人再逼你们!”周焱一口下了定论,转而又问道:“这东西该如何用?”荆竹回去时,只觉得自个儿四处散着热气,如同笼屉里的一个包子,快要蒸熟了……白熠看着周焱缓缓走进来,只觉得他面色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来。至尊的天帝走到床边,唇边带着点点笑意,伸手抚过了白熠仍旧红痕斑驳的脸颊,沉声道:“小狐狸,我今日要于你郑重说一件事情。”之所以说他怪异,便是他这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白熠凤眸微微流转,直直看着周焱,只道:“有何事,需用的到这郑重二字?”周焱努力正了正面部表情,而后道:“你如今,必须得提高实力,才能将先前受的内伤恢复,如今那些药膏,只能为你复一复表面的伤,且俱不是太彻底。”白熠不由摸了摸脸,如今仍能摸得到凹凸,这重华殿中没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