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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时只要能够夺魁,趁阮言钧跟我比斗时将他划伤,他就会毒发身亡,如果他没死,我也可以说是在和别派弟子打斗时兵器交击,剑上沾染了对方兵器上的毒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张允沾沾自喜,心想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为自己有一个如此聪明的头脑而感到自豪。又定下几个计划之后,他就开始着手怎么实施这第一个计划。要实施这个计划,首先有个要点,就是为自己挑选一些合适的敌人。这些敌人武功不能太高,否则自己不一定打得过,万一出师未捷身先死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及,这些敌人最好有些会用毒的,万一事情不成,推说自己的兵器沾了对方的毒,也显得不太可疑,因为这事情的确是可能发生的。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个漏洞,要是他剑上淬毒,那和别的弟子打斗的时候一旦划伤对方,肯定马上就被发现了,根本到不了阮言钧那里。他又想了想,想到了几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一,他跟别的弟子打的时候不用剑。张允在这本书里是男主,武力值自然是不低的,但他的设定一直都是主修剑法,也很少用别的方式和人交战,不用自己熟悉的兵器和武学能不能打败其他所有弟子,张允心里没底,所以这个选项被他否决了。二,和别的弟子比斗时用一把低级的弟子剑,看起来像是他为了比斗公平而主动放弃优势,等到和阮言钧比斗时才换回自己的剑。但张允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太过明显。三……事实上他想了这么多都是白费。他在计划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当他找上某用毒门派的弟子寻衅邀斗的时候,手臂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兵刃划拉了一个口子,然后他就中毒了。这毒中得其惨无比,当时他就死马一样倒在地上,那血一碗碗地吐,眼神发直,捂着胸口喘气不止,简直当场就要死了。跟他打架的那人一看情况不妙,扭头就跑,三两下就从他的视野里消失。张允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看是不行了,连抽点时间出来问问系统能不能save/load都来不及。就在他只剩下“我命休矣”这一个念头的时候,有个人救了他。这个人先是喂了他一颗药丹,看他已经不会吞咽,用手指掰开他的嘴巴,抵着舌头将药丹送进喉咙里去,手指上沾了不少张允吐出来的血。然后替他吸出了伤口的毒血,撕下一条衣服扎在伤口上方一些的位置,不让毒素蔓延太快。之后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一路朝某个地方走去。张允这时意识不清,只是隐约觉得,这个方向怎么有点熟悉……有点像,他来时的那个方向?之后他就沉沉睡去,不知今夕何夕,再睁眼的时候,就躺在自己屋里的那张床上,有个挺漂亮的小丫鬟端了药过来一勺勺喂他。张允:“唉?”作者有话要说: 古耽仙侠新文求预收!一句话简介:我以为我穿成了满级大号……*采药郎一朝借尸还魂,竟成享誉四海的玄门第一人。继承了“道侠”的道法修为、名望地位,原本一无所有的他,像是突然拥有了一切。却发现,他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修为?什么修为?没有那种东西,加油固元吧少年。名声?很快就会一落千丈,他会变成全修真界最无耻的骗子。美貌?呃……美貌倒是真的,可是并不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三个月后的论道法会,就是他被公开处刑的日子。*以为平步青云,未来一片坦途,怎知前路艰险,荆棘密布。不能逃,我便战!任尔风雨摧折,我自昂首向前,一步一步开辟大道!(啊……这版文案,怎么这么点风……)第2章说打就打此时秋鹤堂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弟子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一个个杀气冲天。阮言钧坐在校场上方,袖一震,起身立在风前,俯视着下方众弟子。他面色阴寒,被他目光扫过的弟子一个个流下冷汗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刀剑,等待训示。阮言钧缓缓开口,声音重如山岳,冷如清泉:“我门中护法遭到冥阴派之人暗算,负伤中毒,此乃践踏我门户、辱我颜面之举!”众弟子不敢吱声。阮言钧沉声道:“冥阴派本是我教仇敌,旧愁新恨,如今一同清算,众弟子且自准备,半月之后随我出战,将此门派一举覆灭!”这半月来,张允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有两个丫鬟在一旁伺候他,怕他热给他打扇子,除了脸色惨白、嘴唇乌紫、白天提不起精神、晚上睡不着觉,加上脑子里一片浆糊,实在没什么不好的。八月酷暑,热是真热,就算有人给他扇扇子,他的状况还是因为酷暑而更加糟糕。要是换个季节,他的脸色一定不会这么苍白,冷汗不会流这么多,嘴唇也不会这么乌紫,脑子也不会这么浆糊。脑子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张允别的不想,就想让两个丫鬟帮忙把被子扯了,给他把衣服脱掉,凉快凉快。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更不好意思在不熟的小姑娘面前光膀子,而且,当他要求扯掉被子的时候,那两个小姑娘花容失色,一下跪在地上,大呼:“这被子不能扯啊,张护法,堂主特意交代过的,叫我俩一定要好好看顾你,你中的这毒不能受凉,一旦受凉恐怕会影响武脉,你自家武功废了不打紧,可不要害我们呀,我还等着再熬几年就出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呢。”瞧瞧,人家妹子都这么说了,还能说什么呢?张允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只能望着头顶房梁沉默不语,脑子越来越浆糊,眼神越来越涣散。当他就要再度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两个丫鬟齐齐清脆地唤了一声:“堂主。”张允勉强睁开眼睛。两个丫鬟对阮言钧做个万福。阮言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免礼,就向张允的床边走来。张允试图起身,被他摆摆手按下,阮言钧说:“别起来了,躺着吧。”张允这时候脑子还不是很好使,他其实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秋鹤堂的,也不记得是谁救的他。阮言钧问:“好些了吗?”张允摇了摇头,忽然又觉得不该这样,又勉强点了点头。阮言钧看他逞强,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淡淡笑了一声,声音挺苏的,张允听到他笑,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张允这才问道:“敢问堂主一件事,我实在记不得了……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