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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奴才送您回去。”“额……”他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安远的……好烫。秦睿走到门口了还忍不住往后张望,因为他又听到了启帝痛苦的声音。他看着搀着他的小内侍有些焦急的问:“请太医了吗?到底是什么病?可是在安城时落下的?”三宝胡乱点头:“请了请了马上就到,太傅您别担心会好的会好的。”……书房内,原启眼神湿润的坐在椅子看着安远的头顶,他知安远是故意想要赶走秦太傅可还是忍不住纵容。手指摸向了安远的头发,甚至拉起一缕凑近细闻,这是他喜欢的味道。那人抬头眼神勾人,原启没忍住将其抱了起来。二人接吻,相互拥抱不想分开。“陛下想要除去我?”安远挑眉问道。“我怎么舍得……”原启将安远抱起,放在了矮榻上。他怎么舍得除去安远,他要和安远在一起长长久久。原启耳朵动了动,怎样才能名正言顺的和安远在一起呢?这一夜过得很漫长,书房的温度一升再升。当双方都满足之后,原启搂着安远深深睡去。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逸亲王还活着而他竟然小小年纪就当了皇帝。深秋落叶纷飞,御花园的湖边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枫叶。红色枫叶上面躺着一个男人,黑色长袍随意披在肩头,他望着平静的湖面喝着酒似乎无聊至极。原安面色苍白似乎生了病,在他的不远处有一个小身影正在快速的靠近着。身穿明黄衣服的小豆丁噔噔噔跑来,却在凑近那个人的时候慢了下来。小豆丁小小年纪便板着脸,明明是来找这个人的却偏要作出一副路过的样子。他目不斜视往前走着,似是根本没有发现湖边有人。湖边的男人转过了头,似是意外一般的挑了挑眉毛:“陛下?”小豆丁挺了挺胸一副\'刚看到是你\'的模样,道:“摄政王。”低低的笑声自湖边传出,还带着深深的醉意。那人问:“陛下不怕我吗?”小豆丁开口:“不怕。”“小骗子,不怕为什么脸红?”那人将小豆丁拉入了怀中,非常稀罕般的揉着他的小脑袋。小豆丁挣扎着从男人怀中爬出,脸都憋红了。他退后两步大声喊道:“我没有!”随即,噔噔噔的跑远了。湖边的男人又笑了,举起酒壶狠狠的喝了几口。而那个跑远了的小豆丁竟然又回来了,捏捏扭扭的到了男人面前:“你要少喝酒。”说完,再次跑了出去。原安抱着酒壶愣了愣随即又哈哈大笑……阴霾散去的双眼好看极了。画面一转,原启竟然已经长大甚至看面貌比他现在还要成熟一些。此时两人正坐在一张小桌的两边,桌上摆着几碟佳肴还有两壶美酒。窗子打开着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他与皇叔的说话声音。原安端着酒杯抬眼去瞅那个看起来有些激动的人问道:“陛下真想与我喝酒?”原启点头甚至快速的拿起了酒杯,“我敬你!”原启说着便要举杯饮尽却被那只苍白的手拦了下来,“小孩子家家的饮什么酒,都是我的。”原安说着竟然将酒杯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将一个碗碟推了过去:“多吃饭,好长高。”原启脸色涨红忍不住瘪嘴,皇叔又欺负他了!他都二十三了怎么不能喝酒了,虽然喝了以后会耍酒疯。但是只喝一点点的话,是没关系的。“陛下。”“嗯?”原启抬头,看向喊他的人。原安端着酒杯正仔细的打量着上面的纹路并没有看向原启,他说:“你要做一个好皇帝。”原启扭头,他的皇叔总是这么喜欢唠叨。“其实我在朝中还有一些人手,还有一些私兵,不如送给陛下?”原启惊讶转头,原来皇叔不是无权无势只能住在皇宫混吃等死吗?原安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眉头皱了一下舔了舔红艳的唇,随即举起酒壶将一壶酒灌了进去。“陛下也该长大了。”原安说着一歪头趴在了桌子上,像是睡着了。原启看着一口闷之后就趴下睡觉的皇叔有些不满意,他还想要聊天呢怎么可以喝完酒就睡。“皇叔你醒醒,皇叔你——”原启无措的抱着口吐鲜血的原安,崩溃大哭。“皇叔?皇叔你怎么了?来人!太医!!!”吱呀……开门声响。一个老人走了进来,正是大月的丞相秦睿。秦丞相看着被启帝抱在怀中的人眼中有快意闪过,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陛下,摄政王已经去了。”原启立刻通双眼红、额头脖颈皆有青.筋暴起。他这时才反应过来,酒中有毒。“酒……酒是老师给我的。老师这酒里有毒!竟然有毒!”“酒中没毒,但杯子上的毒药是老臣亲自抹上去的。”原启一愣,随即便像是疯了一般:“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毒酒!”身穿官服的老人胡子颤了颤开口:“陛下!原安知道了你不是皇室血脉!不是礼亲王的孩子!你知道这传出去会发生什么吗!你会死而他会再次登上这个位置!大月就完了!再次战火!再次民不聊生!”原启单手擦着原安嘴角的血迹,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他癫狂开口:“他知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争王位!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我!啊!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年轻的帝王抱着怀中的人崩溃大哭,努力摇着怀中的人想让他睁开眼睛。可是那个会欺负他会对着他坏笑的人,再也没有反应了。这一日摄政王突然暴毙,启帝精神崩溃差点杀了秦丞相。重伤的秦相被侍卫抬了出来而启帝抱着摄政王的尸体不让任何人动,呆愣愣的坐着。怀中的人不再温暖了,再也不会为他擦去眼泪了。原启低头,手指触碰着原安的眼睑。他的手指上还沾着原安的血液,染红了原安的眼角。他低声喃喃:“皇叔,我爹的死明明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抗下罪名?”“皇爷爷明明不是你毒死的,你为什么不解释?”“全天下人骂你辱你,你为什么不反抗?”“皇叔你好狠的心啊,明知道是毒酒为什么要喝。难道我已经不足以成为你活下去的理由了吗?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要痛死了!要痛死了!”“没关系皇叔,你还有我。原安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我给你正名,我会保护好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