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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说出来,此刻听到钟嘉开问,连忙竖起耳朵,等待着丰哥他们的回答。丰哥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朝伏贺问道:“小贺,你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那个问题,我说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你说你喜欢叶梓的那种类型吗?”伏贺点了点头,他记得那次,当时还有胥怀舟在场,一想到这个名字,伏贺又忍不住发了几秒的呆,“那你现在还喜欢叶梓那种类型吗?”伏贺微怔,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现在确实不知道还喜不喜欢叶梓,如果这个喜欢是朋友的喜欢的话,那无疑是喜欢的,但是如果掺杂了爱情的话.....伏贺摇了摇头。丰哥一直在仔细观察伏贺的脸色,此时看他摇头,心中已隐隐有了定论。“我觉得你还是尽量减少和胥怀笑来往比较好,免得到时候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伏贺有些不知所措,搞不清楚为什么丰哥会这样说。丰哥没有多说,接下来便没有再提胥怀舟,而是开始说起来如何解决单飞谣言的事。当天组合的工作室便发出了公告,澄清单飞实属谣言,然后伏贺钟嘉和周元年依次转发表面态度,同时公司终于舍得大方一回,出手买了热搜,微博上热搜BRT伏贺单飞澄清高高挂起。当然有不少黑粉闻风而动,即使发了公告也想在其他事上做一番文章,质问为何伏贺会擅自搬离组合公寓,难道是火了之后身子娇贵起来,不想和别人挤在一起,说白了就是看不起其他队员。诸如这样的评论不计其数。但是很快便被粉丝控评给压下去了,淹没在评论的浪潮里。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总归是暂且揭过,等到下一个热点出现,网上的吃瓜路人便会将这件事情淡忘。等到中旬的时候,伏贺和胥怀舟主演的电视剧正式在各大卫视播出,同时也可以在网络上同步追剧。这个电视剧还没有播出便频上热搜,靠着伏贺和胥怀舟可以说是吸足了睛,再加上不久前的威亚事件,被宣发团队利用起来好好的炒作了一番。所以电视剧开播之前,知名度便不小,人们对这部剧的态度两极分化严重,一种认为看它热度高,预告看起来也不错,充满了期待之感,另一种则十分厌恶它频频出现在热搜上,对这种炒作嗤之以鼻,相比内容也好看不了哪里去。不过这个电视剧有胥怀舟加持,开播当天收视率便破了2,毕竟胥怀舟的国名度不是吹的,这又是他时隔多年的首部电视剧作品,自然吸引了不少人观看。不过最让人担心的便是高开低走的情况。毕竟就算胥怀舟如何厉害,如果剧情不吸引人,也留不住路人观众。而且另一个让人担心的地方便是对伏贺的评价。伏贺在开播之前便拒绝看电视看手机,躲在房间里窝在被窝里,不敢去面对评论,生怕有什么不好的评论,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他还住在和胥怀舟一起的房子里,不过胥怀舟最近似乎工作十分忙,他也偶尔才在家里见到他几次,而且他神情隐隐有些疲意,眉头紧锁,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而自从上次电话被挂断后,胥怀舟果然是误会了他,伏贺后来也和他解释过,说话磕磕碰碰的换自己都不信,也不知胥怀舟到底信了没,他的心思一向很难从脸上看出。而且最近丰哥不停的催着他搬出和胥怀舟一起住的公寓,伏贺可以说是一拖再拖,一直含糊其辞,把丰哥气的直跳脚。伏贺正沉思着,忽然听到响起一阵敲门声。“谁啊?”问出这句话后,他便想扇自己两巴掌,是不是傻,这个房子里除了你还有谁,看来是胥怀舟回来了。伏贺下了床打开门。果然看见胥怀舟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他听见开门声,缓缓抬了抬眼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伏贺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此时在黑暗中亮的吓人。伏贺察觉到他身上携着的淡淡酒气,讶然道:“你喝酒了?”※※※※※※※※※※※※※※※※※※※※下一章打算写个番外,是以胥怀舟为视角的,把一些没交代清楚的伏笔揭开,还有他和伏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欢迎走进剖析舟哥的感情心理历程栏目。第四十七把剑自我有意识之前,已经浑浑噩噩的过了无数年光阴岁月。天地万物,飞禽走兽成精化形容易,而剑刃一类化形确是难上加难。修行万年有了灵识,已是大幸,但我依旧潜心修炼想真正化形拥有自己的身体。我和伏家的渊源还要从伏家先祖说起,他从战场上寻回了我,我记不清那场战争起因为何,谁败谁胜,看过无数王朝更迭,生死离别,我早已习惯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淡然漠视。就这样我被带回了伏家,供奉在祠堂之上。不知不觉已过了百年。看着一代代伏家家主生老病死,我的内心依旧没有多大触动。直到那一天。我在将军府的后院大槐树上小憩,虽然不能化形,但这时的我已经有了缥缈的灵体,时不时喜欢溜出阴冷的祠堂晒太阳。灵体当然不能感受到丝毫温度,我已经喜欢被太阳照着的感觉,仿佛真的感觉到周身暖洋洋的,像拥有了真正的身体般。这时下面忽然想起了一阵轻微的抽噎声,我心中一动,微微侧头,只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低头蹲在地上。小男孩大约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袭绛红小袍,瞳孔乌黑漂亮,生的粉雕玉琢,十分可爱。我视线落在他手上捣鼓的东西上,是个木头块拼揍成的玩具,只不过怪头怪脑的,既像鹿又像马,可惜看样子已经坏了。小孩抹了抹袖子,哭的打了个嗝,似是十分难过。我看了一会,便转过头去翻了个身。罢了,与我无关。正昏昏欲睡着,只听树下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我微微蹙眉,撑起身子望去,只见那小孩似憋到极限忽然爆发,哭的恨不得肝肠寸断。等了好一会,小孩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哭越大声,最后吼的树上都惊起飞鸟,纷纷离开。我生平第一次尝到无可奈何的情绪。而自从那日这个小孩扰了我树上的清闲时光,在下面嚎的撕心裂肺。从此这个仇我便记住了。后来我也知道了这个小孩便是这任伏家家主的独子,名字叫做伏贺,平日里性子跳脱,最爱闯祸,经常把将军府闹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最常看见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