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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车子便猛的启动向前驶去。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后退。胥怀舟专注的注视着前方,这才感觉心里那股莫名的怒意消减了些,他面色稍缓,但眉头仍然紧蹙,清俊冷冽的侧脸线条紧绷。车后的伏贺不安分的乱动起来,他似乎翻了个身,面朝着胥怀舟的方向,因为动作过大的原因,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胥怀舟看见了不由眸色一深。伏贺似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身上有些发热,嘴里不由小声嘟囔了一声什么,依稀听出是在喊热。说完之后他便伸手将衣服往上拉,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他的肤色极白,细白如上好雪瓷,白花花的十分晃眼。胥怀舟微微蹙眉,找了个地方踩下刹车,停下后,阖上眼帘似是在平复什么,然后才睁开眼转身伸手将他的衣服拉好。没有干扰他注意力的事物存在,只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胥怀舟的家是一栋独立的三层小别墅,庭院里种栽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左方有一处凉亭。别墅内装修也是满满的中式风格,古香古色的檀木家具,木架上摆放的珍贵玉器,镂空鎏金香炉上方缓缓升起袅袅香烟。胥怀舟将伏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卧室,然后将他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床上,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而那毫无知觉的伏贺一接触到舒服温暖的床被,还舒服的打起了滚,这让胥怀舟只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无奈的揉了揉额角,正要转身出门去给他煮醒酒汤,忽然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攥住。转头一看,伏贺似乎清醒了一点,正费力的抬起眼皮在辨认着自己。“醒了?”伏贺歪了歪头,脸上一片迷惘,双眼朦胧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胥怀舟:“.....”看来还是没醒。他转身就要出去,忽然感觉自己被人一阵用力给拽了过去,他只犹豫了零点几秒,便顺势任由他动作。伏贺动作强硬的把他拉了过去,然后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胥怀舟神色坦然的望着他,挑了挑眉,耐心的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伏贺看了他半天,忽然咧了咧嘴,然后便迅速的俯下身子朝胥怀舟唇上亲去。胥怀舟微微一怔,然后便放任着他的举动,甚至还伸手温柔的轻拍了拍他的背脊,得到他的认可鼓励,伏贺亲的更带劲了。这个吻和之前那个在众人面前玩笑的浅尝辄止的吻不同。两人唇齿相接,竟生出了几分缠绵的味道。不过伏贺的吻技十分青涩,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险些弄破嘴皮,所以一开始虽然胥怀舟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后半部分却不动声色的接过主导权,温柔的回应着他。虽然伏贺对于主导权的丧失有些不满,但又确确实实的感到了舒服,所以便只小声嘀咕了声什么,便放任他为所欲为了。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已经是胥怀舟压在伏贺上方,他缓缓与身下的伏贺拉开了距离,气息难得有几分急促。他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人,清俊的脸上神色有几分复杂,沉默半晌,才缓缓伸出手抚上他红肿的唇,默默的低叹一声。“你这醉酒后乱亲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顿了顿,又轻声道:“所以我才不喜欢你喝酒。”伏贺有个坏毛病,就是一旦醉酒,会亲上醉酒中途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并且事后会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知道他这个坏毛病的只有他从前身边亲近的人。胥怀舟走出卧室后打算进厨房去给他熬些醒酒汤,不然第二天早上睡醒起来头疼。忽然卧室里响起一阵翻天覆地的呕吐声,胥怀舟脸色一变,连忙跑去,果然看见伏贺正弯着腰捂着嘴。而此时床边地上都不小心沾染上了那些污物。他吐完之后便翻了个身,还舒服的蹬了蹬腿,发出一阵绵长的鼻音。胥怀舟知觉额角突突的跳,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他用毕生的忍耐力才忍住不把他从床上扔出去。好了,现在不喜欢他喝酒的原因后多了一个。***第二天伏贺醒来睁眼后,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和吊灯,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反应了好半天,才缓缓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环境,再次确定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他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等会,他想想,宋玺斯找他为了正事,然后他去了之后喝了些酒,然后....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正胡思乱想着,手忽然摸着个奇怪的东西,他浑身猛的一怔,试探性的再次往上摸了摸,这个手感....是个男人!伏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吓得嚎了一嗓子,连忙连滚带爬到了墙角,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吵死了。”似是被伏贺烦到。带着淡淡鼻音的清冷嗓音缓缓响起,胥怀舟拉开被子坐了起来,漆黑的眼里难得带了几分刚睡醒的朦胧雾气。伏贺大脑当机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讷讷道:“胥怀舟?”胥怀舟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拉开被子就要走下床换衣服。伏贺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举动,胥怀舟的身材极好,完全不想外表看起来的瘦削,他的视线在胥怀舟身上漂亮的腹肌停留了片刻,默默在心中赞叹了几声。随即又回过神来,不对,这个情况,他为什么会和胥怀舟睡在一起。“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他首先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胥怀舟气定神闲道:“因为我不想再损失一件衣服。”伏贺:“.......那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胥怀舟动作没有停顿,淡声道:“因为这是我的床。”伏贺被他这个回答弄的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艰难辩解道:“你难道就不能让我们两个分开睡吗,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不好。”胥怀舟转头注视着他,凉凉道:“怎么不好。”伏贺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我年哥说了,现在不仅要警惕女人,还有警惕男人,当然,我不是在说你,我们两个睡了几百年,但你那是剑形的状态,现在你这个样子再让我睡有些不习惯。”胥怀舟道:“年哥是谁?”伏贺道:“年哥是.....”顿了顿,又道:“不对,这不是重点。”胥怀舟转身就走。伏贺见状连忙跟上他,一路跟到客厅里面,还在他身边缠着左问右问,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只穿了一条内裤。这个时候忽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