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青楼赎回个圣上(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娘侍候。

蝶风姑娘乃下一任解语楼花魁的有力人选,善逢迎,划得一手好拳。

朱唇香腮馥馥白,曼妙婀娜玲珑身。

她梳拢之日,便被各家争抢,终被邹曲临斥重金拿下头晚。就当大家都以为邹世子要春宵一刻之时,当夜,他竟盛情邀请了佟陆陆一同来耍。于是,三人围坐一处,竟衣衫整齐,把酒酌月,摇了一晚上骰子乐此不疲,成为解语楼一大奇事。

“邹曲临,我且不与你废话,我欲向你借五两黄金。”没等邹曲临发话,佟陆陆忙从怀里拿出早前写好的借条,双手捧上,“我佟陆陆也不会亏你的,固定利息,日后发达了定还你。”

说罢,她轻咳一声,心虚不已:至于什么时候发达……等我进宫养老再说吧!

邹曲临默默接过借条,未看,只扣于桌上。他噗嗤笑了,虎牙尖尖,“我听闻了,你要赎象姑馆的环公子?”

蝶风端坐一旁窃笑,戏谑道:“陆陆莫不是开了窍?我且听闻那环公子极美,就连蝶风比之亦不及半分。陆陆可得尽快下手,莫要被人抢了去。”

邹曲临只皮笑rou不笑,别过头看向窗外,默默饮酒,听佟陆陆不停叨叨。

“美有什么用,性子比牛粪还臭!”

“是优秀的教养、遵纪守法的社会责任感阻止了老娘直接动手暴打他丫的!”

“他看我不顺眼,我就把他带回去,如此他日日怏怏不乐愁眉苦脸,我便极乐。”

“等他悲得秃了头,我就请人给他画像,贴在茅厕坑头辟邪!”

面对佟陆陆神奇的报复逻辑,邹曲临并不奇怪,他只讶异她竟然如此愤慨,好似那环公子将她怎么样了似的。

他招招手,小仓便垂头上前,利索掏出五两金子,“我已料到你银两不够,早已备好。”

喜滋滋借过五金,佟陆陆笑靥如春,暖地邹曲临心头一颤。

蝶风为二人倒茶,复打趣道:“邹公子的心上人,又在何处呢?”

“对啊,你还要不要娶老婆了。”佟陆陆念着邹曲临与佟杉姗那点事,好似心内塞了个大疙瘩,“别装了,大家兄弟一场,我晓得你有喜欢的人了,我也知道是谁。”

“你如何晓得?”邹曲临面露难色,尴尬地掏出鎏金扇,一前一后毫无节奏地摇着,目光四处躲闪。

佟陆陆微微倾身,堆起邪笑:“佟家的姑娘对吧?”

阳光的少年登时羞红了面,佟陆陆嘿嘿一笑,得寸进尺,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哎嘿,提亲啊!你迟疑一步,他人默默前进百步呢。你虽未及冠,也先订了婚呀。”

邹曲临默默聆听“教诲”:“知道了。”

佟陆陆为他打气,鼓励他尽快追逐心中所爱。一杯花茶饮毕,遂匆遽离开。

与春枝怀揣整整十五两黄金,佟陆陆大摇大摆迈入对面的象姑馆,嘚瑟得像个暴发户。

玉爹爹一见来人就笑开了花:“哎哟,这不是佟小姐吗?”

“哼,玉爹爹,交人吧。”一袋金子落入玉爹爹怀里,他打开布囊一瞧,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不过,环公子被周家寡妇请去了,估摸着明日才回来呢。”

什么玩意儿???

满头问号,佟陆陆顿有种“自己方切开西瓜,便被人用勺子挖了中间最甜的一块”之感。

她惘惘立于人来人往的大厅,心情急转直下,好似被人临头浇了盆洗脚水:她佟陆陆,岂能容忍别人从她手里抢食!

喉咙里冒出nongnong的杀气,她苹果肌直抽,终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她!家!住!哪!”

周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人家,其经营的靓衣坊与玉满堂齐名,颇受京城闺秀的喜爱。

除了佟陆陆。

向来都是娘亲给什么就穿什么的佟陆陆,插着腰趾高气昂来到周家大门口,没站两秒,就偃旗息鼓灰溜溜逃开。

周家不愧是富贵商人,大门富丽堂皇,也俗不可耐。他们雇有俩彪形大汉立于门外,好家伙,那肌rou,每一块都跟整只鸡腿似的。

但佟陆陆从不言弃。

彼时漾漾的霞光已退却,泠月升空,奶油样的月光铺洒她一身。

她与春枝二人鬼鬼祟祟绕至周家后门,春枝熟练地将佟陆陆托举上黑白高墙,留在原地待命。

偷偷摸摸翻墙这事儿,佟陆陆没少做,熟练无比。

周遭黝黯,她落地后淡定地观察地形,确认此处并无家丁,便猫腰藏于草丛中,腾挪潜行。

且说环公子被周寡妇强制带回家后,巧言诡辩以拖延,不愿屈服。

他先是慢悠悠弹了一曲绝妙情词,复卖笑为那女人倒酒,哄她连饮三盏。

周寡妇嫁给周家老头儿时,年方十五,如今也才廿七芳华,又因砸了大把金钱保养,眉发姣姣,姿仪风情,大有成熟女人之味。

夜色渐侵,屋内浓香熏人,佻挞的烛火更添情.趣。

酒酣耳热间,她缓缓起身,摇曳而来。

“早闻环公子生得比女子还美,只恨公子总隐匿坐屏之后,不以面目示人。”她略微靠近,浑身冒出腾腾热气,香汗密密。

奈何环公子不为所动,只顾夹菜填饱肚子。

她的细手划过他的衣襟,悬停抚转,“今夜,奴家豪掷金银,只为见公子一面,公子,真真是天人之姿。良宵苦短……你既来了……那我们……我们……”

话未说完,周寡妇忽脑袋晕晕,恍恍惚惚,眼前模糊一片。不一会儿,她便娇软轻靠在环公子身侧,生生晕厥过去。

他无情地一挪,周寡妇便与自家地毯亲密接触。

环公子厌恶地抽开脚,起身拍拍衣袂的灰尘,“昭云,探查后门。”

“是。”

昭云一身极好的轻功,他跃飞上房屋的祈福角,确认四面长廊无人把守后,放眼眺望鸟虫鸣鸣的后院,也未曾瞥见灯影。

朝窗内的环公子点点头,他飞檐走壁,翻跃高墙,于后门处等他。

一蓝衣翩翩少年郎忽从天而降,着实将春枝吓得发根发紧,她轻“咦”一声,惊惧犹疑:“你怎的出来了?你们家环公子呢?”

昭云默默审视她,不敢专擅行事,“你为何在此?”

“我们家小姐去皓玉馆赎你们哥儿,未得见,方听闻来了周家,这不闯进去‘偷人’呢。”实是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春枝思索一番,方用了“偷人”二字,总觉别扭。

似是懂了,昭云点头又问:“佟小姐现在何处?”

春枝直指院内:“小姐潜伏中。”

且说佟陆陆一路摸索,因周寡妇欲尽享良宵,便将主屋附近一应仆人统统散去,却不料给别人行了方便。

她深深蹲于草丛,方起身行了几步,忽听有人从屋内而出。“吱呀呀”关门,那人步履缓缓,径自朝此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