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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状态看上去好像随时随地都要神经衰弱,这让公司上下都为他捏一把汗,总觉得自家老板是因为调研组的事情焦头烂额了,还以为唐逸荣给秘书说的话是打肿脸充胖子。唐逸荣等到傅黎光的这一夜总算睡了个好觉,他是长年累月自觉自律的人,每天睡眠不超过六小时,旺盛的精力全都用于工作,但这一晚即便加班,还是放下心来,居然一觉睡了七个小时。睡得过头的代价是唐逸荣精神上已经恢复亢奋,状态上看起来则更加不振,先前他只是憔悴,而现在又多了几分睡不醒的困倦,总之看起来就是不太有精气神的样子。不过唐逸荣这样的状态倒是有取悦到汇盛的小公子文煊。唐逸荣对文煊而言是抢了他位置的那个人,因为盛秋寒撤出汇盛之前,他还满心以为从此以后汇盛就是文家一家独大,他就是响当当的二世祖。可谁知天降唐逸荣,背后有盛家扶持,又有响当当的金牌履历,入主集团管理层无可厚非,连文春汇都挑不出一丝毛病来,文煊也只能暂时忍让。可这口恶气却一直憋在文煊的嗓子眼里,非得找个机会出了不可。唐逸荣被从中央发配地方也不行,还得由他亲自折磨羞辱一番,最好能借此机会让唐逸荣拎着包袱灰溜溜滚蛋才最好。所以文煊微服私访大驾光临,一看到唐逸荣那张脸,首先就觉得自己已经胜了一半,眉开眼笑,连说话都硬气了三分。唐逸荣猜得没错,文煊果不其然就要查账,他手一挥,让秘书带着文煊的人去查,文煊则留在办公室里与唐逸荣你来我往。“唐总在集团驻地做得不顺心吗?千里迢迢跑到临省来开拓新市场就算了,还把公司也迁到这儿,这知道的,说是唐总有事业心,对这地儿势在必得。这不知道,可不得说是我们文家不容人,把唐总给挤兑出来了?”唐逸荣平心静气地跟他说:“集团总部的汇盛物业业务已经理顺,处于稳定上线、稳定营业创收的状态,不需要太cao心,也留了人负责大事小情。这边是新市场,市场规模大,市场情况复杂,确实需要多费心思,所以才搬到这边了。”“是,唐总说的在理,这我都明白。只不过唐总跑来搞新市场,还把账本也一起跟着搬来,怎么,唐总时刻准备着起义?”文煊靠在一张老板椅上,坐在唐逸荣面前,他晃来晃去,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文总平时接触业务少,大概不知道,现在咱们汇盛的账务大多都走电子流程了,您带来的审计人员也都是电子查账,用到账本的机会已经少之又少。”唐逸荣笑了起来,分明很和气,却带着一股nongnong的嘲讽之意。文煊听出来他是嘲笑自己平时对业务了解不深,在公司基本属于混日子,可他自己话多,偏要在唐逸荣面前逞强占便宜,才落了这个笑话,只能忍着。唐逸荣无意把文煊惹毛,又道:“不过公司确实有几个账本,记录了一些重要数据节点的变化,小文总要查吗?我让秘书送过去。”文煊怒而起身,转身就走,唐逸荣目送他离开。文煊进了电梯,正巧电梯里站着准备下班吃午饭的傅黎光。文煊借着电梯里的镜面打量了傅黎光好一会儿,才站到他面前,问:“是康壹的傅总吗?”傅黎光挑眉,道:“是我,您是?”文煊冷笑一声:“原来上回唐逸荣就是输给了你。”第38章傅黎光下午才知道汇盛的调研组来这边大闹天宫了,消息是盛秋寒告诉他的,傅黎光这才明白过来中午电梯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是谁。傅黎光觉得挺好笑的,人人都说三十而立,他们这个圈子里,别管之前有多么混账不上进,但过了三十岁,多半都会静下心来沉淀自己认真工作。文煊不是,他三十几岁就好像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荒唐且可笑。傅黎光看文煊,总觉得他就像过家家似的,尤其是中午在电梯里同他说的那句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能说出口的。不过盛秋寒提醒傅黎光要提防着文煊,文煊这人虽然愚蠢,但刚愎自用,他又是名副其实的小公子,真要作起死来,一般人招架不住。傅黎光感到荒诞不已,回复盛秋寒说:“怎么普天之下皆他妈,一个智障有俩臭钱折磨唐逸荣还不够,还得我也顺着他?”盛秋寒哄他道:“这尊大佛你惹上了也是一身sao,闷头认个亏送佛送到西,把他赶紧送走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受了什么委屈,让唐逸荣补给你呗。”傅黎光这才明白过来盛秋寒是什么意思,他呸了一声,对盛秋寒说:“你现在不搞科研改拉皮条了?你要再当唐逸荣说客,我就连你一起拉黑了。”盛秋寒大惊失色,连忙问傅黎光:“你把唐逸荣拉黑了啊?”傅黎光翻了个白眼,说:“你再啰嗦两句现在就拉黑。”挂了电话盛秋寒又给唐逸荣打过去,文煊上午在唐逸荣那里打嘴炮吃了亏,下午就不再去唐逸荣那里主动撩架,转而跟着工作人员查账。唐逸荣落个清闲,接起盛秋寒的电话也悠游自在的样子。盛秋寒也气笑了,说:“我在这儿两头忙活给你们又是传话又是递信的,怎么着,你看起来还挺自在?也没那么迫切是吧。”唐逸荣回答说:“现在是迫切了也没用,反而招他烦。慢慢来吧,我也急不得。”“听你这话,你是打算打持久战,这辈子耗他身上了?”盛秋寒问。唐逸荣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足为外人道,不置可否,只问盛秋寒:“怎么,你跟他说了让他别搭理文煊的事儿了吗?”盛秋寒这才又把话题转回到正事上,说:“说是说了,不过说晚了,他俩中午在电梯里碰上了你知道吗?文煊那傻逼又刺了他几句,他没理文煊,但我看气得够戗。”盛秋寒说完这话唐逸荣那头就不出声了,盛秋寒喊了他几声,唐逸荣才低低地嗯了一声,盛秋寒说:“你不是又想着怎么给他出气去吧。劝你别自作多情。”盛秋寒没听到唐逸荣的回答,只能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俩现在这情况,你自己也说了急不得,那你又出手折腾,你觉得他知道了会感激你还是会觉得你脑子有病?你也冷静一下吧。”挂了盛秋寒的电话,唐逸荣坐在办公桌前沉下脸。虽说工作中或多或少都会必须要承担一些委屈,但唐逸荣不希望傅黎光的委屈因自己而来。毕竟他已经让傅黎光受了太多委屈了。唐逸荣正黑着脸,文煊又进来了,他连门也不敲,如入无人之境。唐逸荣抬眼看着文煊,他也觉得很神奇,怎么会有文煊这样大摇大摆的蠢货呢?要不是亲眼所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