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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10瓶;mirry是米粒2瓶;小九不卖萌1瓶;第37章笑朱颜花园就这样大,方吾秋却绕来绕去都没有看到刚刚唱戏的人。他站在原地,举目四望,急的眼睛都发红了。没几秒,有位服务员途径,看到他焦急地在花园里寻找着什么,连忙走过去,问道:“先生,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您吗?”方吾秋惴惴不安的心跳慢慢平缓下来,他询问服务员:“刚刚这里有位先生在唱戏,你知道是谁吗?”服务员了然:“唱戏的话,那就只有我们老板了。”“鱼老板?”方吾秋怔了怔。服务员道:“是的,我们老板喜欢唱戏,平常这个时候都会在花园唱。”“那他现在……我可以见见他吗?”这出戏确确实实是虞朝坛阳镇的戏,是他们坛阳代代相传,流传的故事。温泉山庄的鱼老板居然也会唱,这不得不让方吾秋倍感诧异。如他所查询的那样,坛阳戏已经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这个时代的人应该是不会唱的,除非当时有部分戏在几百年的光阴下仍旧流传了下来,又除非,他不是唯一穿越拜年时空过来的人。书生带走的那册黄旧的书,或许就是答案。他心里砰砰直跳,目光期待地看向服务员,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离家乡那样的近。对方为难道:“老板今天刚好要出去办事,您要见的话,只能稍等几日了。”方吾秋神情顿住两秒。他失望地垂下眉,抿抿唇道:“可以冒昧问下,鱼老板大概几天回来。”“兴许是一周,我也不太确定,抱歉。”服务员摇摇头。“谢谢。”居然这么巧,自己刚刚听到鱼老板唱戏,他就离开要去办公了,就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啊。他正想着,心头猛地一跳,转身,飞快往温泉山庄门口跑去。才这么短的时间,他说不定还没有走呢?方吾秋睁大眼睛,喉头动了动,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离开花园。花园距离门口约莫有五六分钟的距离,长长的一条青石板路,没有什么阻隔,方吾秋额头渗出冷汗,迎着风,加快步子跑过去。临到门口的时候,四周仍旧没有看到人,方吾秋正着急着,偏头就瞧见一辆豪华的小车从转角飞快驶走,速度之快,不留丝毫的痕迹。就连扬起的飞灰都很快飘落下来。他心像被一根弦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离开。真的只能等下周再来了。方吾秋沉默无言,无奈地咬了咬嘴唇,面露遗憾,转身往回走。不过此行总算没有白来,方吾秋本来就是心宽的性子,想想已经知道鱼老板可能与坛阳戏有关,就不免松了口气。四周的树木荫郁,清风从树叶拂过,格外舒服,他往回走的时候,心渐渐沉下来,仔细想应该怎么办。是等下周再从京市回来,还是干脆就住在这儿?其实现在回京市,再过来,距离也不算远。住在温泉山庄的话,订房间的花费太多,两者皆有好有坏。他想了想,打算等楚骞醒了后,问问他的意见。方吾秋遗憾地往回走,刚到房间门口,门就从里面猛地推开,他险些被门撞到。“秋秋!”紧张的呼唤近在耳边,方吾秋仓皇抬眼,就看到楚骞缓缓松了口气,着急地把他拉进房间:“你去了哪里?”方吾秋平静地告诉他:“我见到鱼子闫了。”楚骞正拉着他往落地窗旁边的小榻走,这里的风景独好,可以看到外面亭台楼阁和江南园林般的景致。“鱼子闫?”楚骞面上一喜。他和方吾秋一起坐在落地窗前,偏过头,好奇地问道:“那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正说着,将桌上切好了的水果递过去,嘱咐:“多吃点。”“应该是的。”方吾秋垂了下眸子,摇了摇头,不想吃。他苦笑着揉揉眉心,眼底闪过一丝无措,没有等楚骞继续问,就直接告诉他:“鱼老板已经离开温泉山庄了,约莫要一周后回来,我还没有和他说上话。”楚骞微愣:“走了,这么巧?”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线索,居然都没有打个照面,就错过了。楚骞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看向方吾秋,眉头扬了扬:“你是想在这里等,还是下周再过来呢。”方吾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犯了选择困难症,求助地望向楚骞。楚骞最受不得他这般,那双本来应该含着薄薄春情的桃花眼,现在柔和的不成样子,好像下一刻,里面就会噙出湿漉漉的眼泪。他喉咙动了动,说道:“不如先回京市,下周再来。秋秋,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鱼子闫就在温泉山庄,那这地儿不会跑,他人也不会跑,最多就是早晚的事。”两人在房间里一商计后,拍板定案,现在就走。温泉山庄订的三天房间,便索性留到后面有机会的时候再住。他们之前过来的时候虽然是攀着山,走弯弯绕绕的道来的,但现在已然在山庄里面,就不必那样麻烦,直接可以从这边约辆车到达宛子口村的路口。楚骞的车还孤单的停在那里。回程的路上,方吾秋坐在副驾驶,一直面露沉思,没有说话。他脑子里全是刚刚在花园听到的那段唱词,曲调那么熟悉,曾经和师弟们登台唱戏的场景一面面在他眼前划过,无绝的思念。他甚至在想,鱼子闫会不会和他一样,是从虞朝穿越来的。不然怎么会?虽然也有种可能是,坛阳戏没有没落在百年的历史里,在某个地方依旧流传着,只是没有被书籍记录。但他就是,就是下意识地希望,那位鱼老板是和他同样穿越来的。或许这样,才能宽慰心里的孤单,来到异世的惶恐,和对家中亲眷的思念。梦中所见的书生,书生拾起的旧书,究竟代表着什么呢?方吾秋脑子里一片杂乱,歪歪靠着椅背,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尽了。乡间道路荒无人烟,地也陡,坑坑洼洼,楚骞没有开很快,一片寂静里,他偏头看了眼方吾秋。“在想什么?”他问。方吾秋托着腮,无措地眨了眨眼睛:“想家了。”楚骞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你家在哪儿,我带你去。”有一滴轻盈的泪落在脸颊,方吾秋抬手连忙揩去,苦笑着摇摇头:“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去了。”……回到属市万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阮良月正在乐行守着。他一看到方吾秋下车,就连忙迎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在宛子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