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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些苦闷得到解脱,释放,于是不禁生了暴虐之心。厉忻翻身将眼前这人压倒下来,摧折他,破坏他,毁灭他,来补偿自己痛苦,为何不可?掐着他的脖子,胸膛,在如玉的肌肤上咬下伤痕,用折断对方腰肢的力气弯折他,不经前戏的侵入,在血液的润滑中捣进,插入,听着对方破碎的呼吸,有何不可。这些梦魇般凌虐人的念头他几乎从未有过,他只是一直被这么对待,伤害,整个人是扭曲的,有时候狂暴,有时候自毁。他不敢留住自己喜欢的东西,有时候也忍不住想要驱逐,毁灭他们。药效的消退让厉忻慢慢觉得惶然,他看着被自己凌虐的身体,他曾经呵护照顾多年的孩子…人世间最后一点温暖……云敛拽住他的手臂拉下他的脸,仍然柔柔吻住了那抹唇,厉忻不禁哽咽出声。云敛抚摸着他的背,轻声说:“没有事的,我很好。”两个人拥抱着吻在一起,在唇齿相依中倾听对方呼吸中的声音,那不曾开口的言语,四散在了空气里。厉忻第一次觉得,他或许也是被爱的。第五十八章凌晨醒来时,厉忻看到的是云敛温和笑着的美人脸,他全身被女裙裹紧了,但露出的皮rou还是有青紫伤痕,厉忻硬要解开对方的衣服,云敛挡了一下,终究叹了口气道:“我没事。”怎么算没事,女裙下的身体没一块好皮了,更别说私密的地方,怕是更加不忍目睹,云敛见他神伤,一把拽过他的手放在心口。“只是皮rou伤,我没事。”“你为何如此?”厉忻百思不得其解。“我喜欢。”云敛轻声道:“昨夜…你真得弄得我好疼。”“下次……”厉忻不免惭愧,忍不住接了句下次不会了,但话说了一半就觉得不妥,怎么会有下次。“下次我要自己来,我可不受这个罪了。”云敛接了话道,他就是要告诉厉忻,他喜欢这样,被人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喜欢被对方抚摸,侵入,掠夺,这是相爱的人之间的小秘密。厉忻心思复杂,但不免露出了笑容,他怎么忍心对方受伤,这种事还是自己被上比较好。两人在床榻上亲吻温存了半晌,不觉日头上了三杆,总不能在客栈常呆,人多口杂又不安全,云敛就起身去卸妆,扎起长发换上昨日穿来的衣服,又是江湖闻名的妙手医仙,让人见而忘俗的翩翩公子。他也替厉忻补妆和绾发,让他在屋内稍等片刻,他先下去要些素淡的吃食上来。施施然走下楼,云敛心中颇有些得意,现在只有他有办法得到厉忻的心,这个人受伤惯了,寻常宠溺使不上力,需要精心策划,主动献身不失为一个取得对方信任的好方法。他有的是绕指柔,能折得断千金杵。客栈内一楼有些空旷,老板在柜台后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只有一个店小二跑来跑去招待客人,云敛朝唯一一桌客人望了过去。来客是三个人,但看着是两个侍从陪着一位公子,三人均穿着织锦云缎,布料是纯黑的,但用金银细线勾出流水般的暗纹,那衣服还外罩一层墨色的薄纱,用不知道什么手法绣了牡丹的图案。他看完衣服才想着去看人,两个侍卫面色阴沉,虽是俊秀的容貌,但委实无趣,那个公子倒可以结交,看着三十上下,仪容举止都颇为稳重成熟,偏偏脸白/皙透亮,俊美无俦,一双异色的瞳仁让他的气质更加神秘莫测,嘴唇微紫,像是大病未愈。在这寻常地界遇到此等人物,让云敛有些吃惊,他手里捏着把碎银子,随着手指的揉/捏那银子棱角都圆润了。稍久他笑了一声,将银子摆在柜台上,侧着身对客栈老板说:“等会万一打了起来,你趁乱上楼送我的夫人从后门逃走,事后我再给你一锭金子。”说罢话,他从袖中摸了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又道:“这是昨夜的留宿钱,你置办的东西都用上了。”客栈老板抬头瞧了瞧他,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随即又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云敛这才缓缓走到那仅有的一桌客人面前,笑着拱了拱手:“在下昨日留宿这此,竟没有注意到公子。”那公子抬头看他,脸上微带点诧异,他并没说话,随身的两个侍从也当他不存在似的,没有替主人说话的意思。“想必是我唐突了,公子仪容华贵,气度不凡,不过方才我远远看着,公子面色…咳…在下略懂医术,不知当讲不当讲……”“哦?”穿黑衣的男人脸上有了兴趣,他右手拇指戴着一个红玉扳指,此刻正用手指摩挲扳指,这手指也奇怪,虽然十分纤长白/皙,但指骨较粗,指腹有薄茧,虽然养尊处优,但也是是练武的手。“公子似有气血两虚之症。”云敛笑道:“不知公子受得是内伤…毒伤…还是剑伤……”他慢悠悠说完,却没看到对面这人有什么反应,如此方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他是杯弓蛇影了吗?“果然是江湖闻名的…妙手医仙。”黑衣男人一字一顿说道,抬起眼来,目光只有寒意和讥讽:“你把我的狗牵哪儿去了?”云敛再不多言,袖子一抖,藏在袖内的十八根淬毒银针朝着男人射了出去,那两个黑衣侍卫踢起桌子挡下银针,随即一左一右,携剑刺了过来,对付这二人倒不用费劲,只是他素闻湛寂也是用毒高手,不知那人会使出什么阴招。果不其然,一簇浓烟从那黑衣男人手中竹管喷射而出,云敛回身一躲,用阔袖挡下烟中细针,又见男人从袖内拿出一个手指粗的小瓶子,握于掌心用内力震碎,云敛顿时觉得胸中有了异样。他明明挡下了毒针又屏息没有闻那烟味,为何还会中毒?心思流转间,他才将目光投向了至始至终安坐在柜台后的老板身上,难道…可是明明昨夜就可以动手。“你把他交出来,我就给你解药。”这在胸口乱窜的东西明明不是毒,云敛行医多年,见过毒药数不胜数,他还是能分得清什么是毒,什么是蛊,现下中了的,明明是蛊。来人既然已经把他们的一切掌握手中,却拖到此刻动手,云敛不禁失笑,他笑这男人痴人做梦。“你以为我把他拱手让出,他就会心悦诚服回到你身边?”湛寂没有上楼抓了厉忻下来,明摆着是要让他主动将那人献上。他是不会背叛厉忻的,更不会向这个灭他全族,杀他全家的魔头妥协。湛寂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我看你也容色极佳,调教几月倒也可以给我泄欲,放心,我对你的兴趣超不过十天。”他在桌面上敲了敲手指,示意左右侍卫:“你们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