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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你把那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全都说给我听!”李慈坚持不开口,太子便上来扯他的衣服,来之前加了一件中领外衫,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如此一来,就什么都藏不住了。二人起了争执,剩下的几个小太监有些晃神。木鱼也停了,围上来劝阻。一枚结痂的暗红牙印落在李孚眼里,激得他撒了手,朝太监们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宦官们沉默地退出,同时能见到真假太子的人,大多数再也开不了口。一群哑巴。“说!”李慈打了个颤,身子被人压着,动弹不得。“殿下,您知道的,我不能说。”李孚丢开他,把案上的杂物推到一边,拉着他的脚腕,按到桌面上,掀起他的裤脚。膝盖是淤青的。“来的时候就有瘀伤了吧?他们让你跪了?”李慈侧过脸。淤青处忽然湿了一下。“嘶——”过于意外使他叫了出来。“你替我跪的,说出来,我不怪你。”说罢又舔了一下。“不仅不怪你,还要感激你,怜悯你,只要你说出来。”伤处过于敏感,即便只是舌尖轻柔的按压也会产生难耐的酥麻。李慈被舔得难受,捂着脸,回避光线。他看不得,看不得李孚顶着那张尊贵得不容侵犯的脸,对他作出这种事情。这是他要守护的对象,是世界上另一个他,更加幸运而得以保全的他。“殿下…殿下求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受不了…唔…”李孚眯起眼睛,停下舌头,有些奇怪地望着他。第3章“小时候也经常和你这样玩的,现在为什么受不了?”手掌贴着腿后的肌rou向上滑,五指爬上臀丘。李慈入宫那年,脸圆,身上也圆,为了和他更加贴近,才被迫瘦了下来。他那时候就喜欢把人逼到墙角,捏他的脸,舔他的鼻尖,逗他,像逗一只软乎乎的小狗。是宫外来的小孩子,据说是来自商贾之家,俗得很,被养得白白胖胖。“唔…”李慈挡住脸,低声哀求,“殿下,不要舔…很痒…”“痒嚒?对,我记得你从前很怕痒,现在,也还是怕嚒?”舌尖忽然勾着青紫的边缘向上斜,滑腻的触感向更加敏感的腿根贴近。“哈…”李慈猛然捂住嘴,另一只手按住下身,耐不住地蹬开小几连连后退。李孚捏住他的脚腕,“跑?”“能跑哪去?”“又跑出去把自己弄伤嚒?别惹我生气。”他的膝盖上有旧伤,是从前跌下台阶磕伤的。那次李孚发了很大的火,盯着他的几个小太监都被换过。他是为了躲李孚才受伤的,可李孚的愤怒却又让他觉得自己被在乎。他是一个被送进深宫的无关紧要的牺牲品,这位未来的天下之主,却仿佛在和他相依为命。“别惹我生气”,李孚总对他这么说。“殿下,我说…别再、别…”李孚的拇指划过他的腕骨,挑起一边的眉,应道:“快说,说了就不弄你,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咬了你,父皇还让你跪了一下午?”“因为是我…并不是…殿下,所以…殿下不必介怀的…”“我不信,他为什么咬你?刹利国的人,都属狗的不成?”(被带回刹利,欺骗、逃跑,被大臣质疑)李慈眉心一跳,捂着脖子编造道:“殿下知道的,他们建国不久,尚未开化,骄纵蛮横,不能以常理看待。也许…也许还有生啖人rou这样的鄙习未更…”“你说…他想生吃了你?吃了南国太子?”犹豫着点了点头,下一瞬便被扯住领口丢到床上。“我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李慈?”脊背摔得生疼,他要扮作太子,着绛紫衣衫,繁复的外襟已经背扯得七零八落,威严不再。不,他从来没有那种东西。他穿上的是一层皮,从穿上的那一刻,就是为了把它脱下来,剥落或返还。如果是像现在这样,由李孚来脱呢?是脱下来还给他吗?扯开了领口,露出半个肩头,却没有发现更多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从绸子底下滑出来,李孚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下去。这是在干什么呢?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李慈说了谎。他把鼻子贴上去闻,只有熏香的味道,和他用的是同一种香。他把李慈的后脑捧起来,闻向颈侧与耳后,才闻到了属于李慈自己的味道,很淡的体味,他今天出了很多汗。还有,一股麝香味。在李慈的嘴角。仔细查看,唇边有些细小的伤痕。一点点肿,唇角泛红。低头向牙印处看去。舌尖和牙齿也一起贴上去。李慈的尖叫被一只手堵在喉咙里。“我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了。”齿尖磕下一小块血痂。李慈疼得发颤。“来之前没有沐浴过是吗?被人搞过了,直接就来了?”“我现在脱了你的裤子会发现什么,嗯?”“没有…没有…殿下…什么都没有…”李孚捏住他的胯骨,像交媾一般,把他的臀用力地向床板上撞。小时候他也被这样压到床上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小时候胖,rou也多,磕在床上没有现在这么疼。“呜…殿下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顺手拈来似的呜咽着求饶,那时候总是这样的。那次他跌下去伤了膝盖,也是这样,李孚把他揉到床上,训斥他,要他不准再跑。他求饶了,太子便放过他,叫人在他的伤药里加了砂糖,没那么苦。这次却没那么容易,李孚把手指插在他的喉咙里,引发他的呕逆,另一边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团嫩白的rou。“只有这还和以前一样…”摸到臀丘中央,却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是干爽的。李孚有些疑惑地垂下眼,抬起头时,却轻轻松了一口气。“他没碰过你这儿?”李慈慌乱地摇头。“我想碰。”李孚神经质地勾起嘴角,“哭什么?”“舔你的时候,你不也硬了嚒?”烛光映出交叠的人影,李慈坐不住,扶着椅背艰难地起伏。李孚怕吓到他,用外衫把人拢起来,只是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揉弄。以前他趁李慈睡着了也玩过,只是对方不知道。这次叫他自己来弄,笨拙的姿态却又恰好取悦了李孚。“累了?”李慈的鼻尖滚下一滴汗,滴在二人的交合之处。李孚的拇指揉过他的顶端,感受到他的颤栗,笑了一声。“我见过你自渎,手那么笨,怎么射得出来?”李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