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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没有用。”他都快忘了,莫然当时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这种恶劣,延续到了他的床上习惯。柯廉没有上次醉,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每一步进犯,他是怎么被莫然一口口品尝,然后吃吞入腹。契合的感觉过于美妙,旷久后重新得到滋润的感觉非常美好。不提其他的糟心的事,一场美妙的性确实给人带来无比充实和强烈的发泄感。中途,莫然的手反复按压他的小腹,在他耳边逼问一个月前和谁睡了。柯廉迷糊地睁着眼:“你不是说,我在撒谎吗……”莫然说得这么铁齿,他还以为这男人有多坚信。莫然用力地撞着他:“我是能确定你没被上,我怎么知道你上了谁?”柯廉的背脊弓出紧绷的弧度,他抓紧了枕头,痛苦道:“别废话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他快到了,他只想莫然专心办事。显然,他的话激怒了年轻人。莫然把他翻了过去,像要弄坏他一样。身下的家具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动静。甚至有点扰民。莫然咬着他的后颈:“看来是有了?”柯廉胸膛贴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他忽然就清醒了,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扭过身,脸颊往后仰着,露出半边潮红的脸:“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没有。”柯廉笑了,是一种莫然从没见过,让人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充满色气的笑容。37柯廉感觉到莫然的动作停了一瞬,接着,他就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柯廉哭了,弄湿了枕头套,也弄湿了床单。他像是融进水里的棉花,被莫然的汗,他自己的汗,液体,化掉了身上的每个部位。莫然咬他,揉他,狠戾地弄他。让他四肢都快不属于自己,被架着,晃着,颤动着。莫然再也没问过什么,只是恶劣地抓着柯廉,不让他痛快。反复之下,柯廉的小腹酸得几乎受不住。后来他们去了浴室,柯廉哆哆嗦嗦地出来了。一直在被深入,被征伐。如果说柯廉是块饱满的rou,那么他的每寸汁水都被人吃进了,尝透了。床单不能用了,莫然就粗暴地用被子把柯廉包起来,自己穿上衣服,躺在旁边。柯廉脸颊还是红的,头发潮着贴在脸上,一脸疲惫。莫然盯着他的脸,不知在想什么。很快,他的手就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一路往下摸。逼得柯廉睁开了眼,求饶道:“不行了……好疼啊。”莫然无动于衷,一把攥住了他,嘴上还道:“疼?”柯廉眨了眨眼,感受到莫然的力道放轻了,玩似的碰他。莫然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你女儿的爸爸。”柯廉不知道莫然是什么意思,于是没有说话。莫然又问:“男的女的?”柯廉明白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莫然垂眸看他:“不能问?”柯廉叹了口气,随便编:“女的。”莫然:“什么样的人?”柯廉:“朋友介绍的。”莫然:“你朋友还会给你拉皮条?”柯廉猛地睁开眼,想反驳,但又想了想,女的,炮友,朋友介绍,可不就是拉皮条。他又没说话了,多说多错。莫然把手从他被子里抽出来,抽床头柜的纸巾擦了擦手:“去做体检吧。”柯廉:“啊?”莫然平静地看他:“体检。”柯廉怒了,一下翻身坐起:“你怕我有病?!”莫然:“只是预防万一。”柯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面对他的怒发冲冠,莫然倒是平静得过份,他看着柯廉的眼:“因为你不止跟我做,我不清楚你那些炮友健不健康,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你是不是健康的。”柯廉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莫然又说:“我的话,你不用担心,我只和你做过,如果你实在担心,我也能做份体检。”柯廉重重倒回床上,翻了个身,闭上酸涩的眼睛,他还能期盼莫然给他什么答案呢,说嫉妒,说不喜欢,说以后都不许他碰别人。莫然永远都漠然。感性何必和理性强碰。柯廉说知道了,会去检查的。说完,他后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柯廉哑声道:“你干什么!”莫然松了口,淡淡道:“没什么。”38和公司里的同事有性行为并不是明智之举,百分之五十怪酒精,百分之五十怪自己。柯廉一早醒来,带着周身酸痛,默默反省。旁边的莫然早就醒了,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吹头发。柯廉顶着一张宿醉纵欲过度脸,出现在浴室里,莫然在前,他在后。分明一样醉酒和纵欲,莫然却看起来精神饱满,和他有着鲜明对比。甚至莫然的头发无需发胶,自然吹干都该死的好看。要不怎么说,时尚完成度全靠脸。柯廉挤开莫然,进浴室洗澡。莫然把吹风机放下,同他说:“给你买了黑咖啡。”柯廉随便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睡一次是意外,睡两次就不是意外了。说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好在现在柯廉已经认清两人的关系,不会犯太过愚蠢的错误。不提之前那些感情错付的破事,莫然也是一个合格的炮友。昨天晚上体检那件事情虽然让人有点生气,不过想起他那些好友平日里都是怎么玩的,柯廉也想跟好友们提议,要定期体检。不为了别人,也为自己。只是他到底在莫然心中是个什么形象?实在令人生气?是不是因为他给莫然的印象太差,所以这个年轻人才不愿与他恋爱?很快,柯廉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他没必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这种自卑在从前他已经受够了。现在的他,不需要改变自己,来迎合莫然,没人会为了炮友花费这么多心思。柯廉寻找自己的衣服,这时有人敲门,莫然开门,拿进两套已经干洗过的西装,递给柯廉:“直接去公司吗?”柯廉说了声谢谢:“嗯,直接去公司。”莫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道:“我订车。”柯廉看了他一眼,忽然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莫然。莫然看着那张卡,从腕部再到柯廉的脸上:“你什么意思?”柯廉慢条斯理地把领带推上:“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在去公司之前,去隔壁商场买套西装,凑合穿一穿。”莫然沉默着没说话。柯廉说:“虽然不是定制的,但你也不要太介意,只是穿一回而已。”莫然:“我为什么要去买西装?”柯廉:“因为我不想公司的人看见我们都穿着昨晚的衣服,会引起误会。”莫然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