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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在,现成的话题,现成的热度,哪一位制片人都不会轻易放弃他和蔺遥同台的机会。只是节目组对他另有要求。他挂了电话,对姑娘们说:“节目已经确定能上了,2月14号节目组会来工作室录前期自我介绍和下发任务要求,28号录制正式开始。”“情人节录节目……这个节目组不会都是单身狗吧?”秦怀乐道。烛茗轻笑:“是不是单身狗不知道,但绝对是恶犬。14号那天录制的时候你们记得仔细听规则,然后告诉我。听说总导演为了比赛的公平性和透明度,每场竞演都是全程直播。”“前期录制你不在吗?”殷柠听出他的话意,忍不住问。“不在,节目组想搞惊喜和神秘嘉宾,我第一期竞演直播才会出现。”烛茗耸肩,“不过我也是真的有事,专辑收录曲制作也刚好安排在那几天了。”节目组让他出场晚,是想制造绝对爆点。的确,没有什么比直播时突然烛茗登场更震撼和劲爆的。但这却会对姑娘们不利,没有前辈组现身撑腰,很有可能气势就比其他人低了一等。他压下心里这些担忧,将绝对自负的那面展现给女孩子们:“别担心,我从来不怀疑我的眼光。”所有人眼里都充满了期待,只有秦怀翻白眼:“你的眼光没能让你认识到蔺遥的好。”烛茗:“……”他忍了,毕竟这姑娘灵魂吐槽算得上是团内最强综艺担了。海音这次的节目搞得神秘,第一次录制时才能知道竞演的具体模式。所有人都在猜测会以什么样的主题和方式进行,只有烛茗一眼锁定了最后的出道舞台。他算了一下日程,撩起眼皮看向石玥:“你那首自作曲,可以放在出道舞台表演。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着了。”石玥是受宠若惊,一旁叶新桃却倒吸一口冷气:“直接剑指决赛舞台?万一中间有淘汰环节怎么办?”“能怎么办,除了拼命不要被淘汰,还能怎么办?”烛茗说。这也是他让他们现在开始着手准备的原因。当已经为之付出了汗水后,任何想要阻止你停下脚步之事,都不可以向其妥协。“可我……那首自作曲很粗糙。”石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除了歌曲的主旋律,几乎只是换着和弦的弹唱,没有任何编曲在其中。“编曲简单啊,想试的话现在就可以编。”烛茗起身,“工作室有设备,要来吗?”女孩们齐齐亮着眼睛看着他,跟着烛茗进了工作室里他的专属工作间。俞可爱走在最后,无奈地笑着:“就这点劲头,真的是十年都没变过。”五颗脑袋围在烛茗电脑前,看着烛茗几乎听了一遍就把主旋律的谱扒了下来,音高音长和石玥的demo一模一样。随后,人生第一次见证一个编曲人的鬼斧神工。“我就按我熟悉的风格来了哦。”这是烛茗说的第一句话。“速度快一点会比较燃。”“写鼓节奏。”“加上吉他。”“来贝斯,让整个曲子更饱满一些。”“intro用钢琴,中间加点装饰的音。”“扩展一下和弦小调。”“加点电子音。”“……”大概半个小时,简单的从前奏到第一段副歌的编曲就已经成型。除了见识过烛茗能力的俞可爱见怪不怪,其他人无一不是瞠目结舌。烛茗的编曲完全把这首歌变成了他的风格,从节奏,到重拍,甚至前奏刚一响起,就让人觉得这是烛茗自己的歌。这样强烈的个人风格,在整个乐坛一枝独秀了十年。“我怎么觉得……这么简单?”秦怀用胳膊捣了捣石玥。叶新桃和殷柠双双吐槽她:“你行你上。”石玥欲哭无泪:“我看我爸在家写歌也是这么简单。然而,要是能做到烛老师这样,你会钢琴会吉他会贝斯会鼓……就行了。”问题是她摸鱼十九年,除了吉他弹得好,别的也不会啊!“???就、就行了?姐妹你不觉得这个‘就’字,用得过于草率了吗!”十年的花式彩虹屁烛茗早都听腻了,他转了转脖子,把姑娘们都打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想做什么样的出道曲,走出去找到闷闷不乐了一天的蒋星盼。这位先生自从他受伤之后就开始觉得自己地位不保,今天一来工作室就冲他嚷嚷着自己好像失宠了。烛茗挤了挤眉心,斟酌着措辞。蒋星盼看着烛茗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唉声叹气后宽宏大量地说:“烛总,哄人的话憋不出来可以不用硬想。”话音刚落,就看见烛茗笑逐颜开:“太好了,反正我也说不出口,走,开车去星晨。”“???你还真就顺着台阶下去了?完了你真的不爱你亲爱的助理了!”蒋星盼哭丧着脸,还没哀叹完,突然回味过来,“去星晨干嘛?”“找找杨总,聊聊过去。”烛茗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出道曲的事情他本不想再计较,可现在星晨自己把这件事捅出去,蔺遥又不敢撕破脸只能悄悄查,敢站在杨方面前质问的,好像只有自己这个当年的受害者了。*星晨娱乐的大厦里,男人带着墨镜,一袭风衣,踩着马丁靴,快步穿过大堂消失在电梯里,周遭的员工都愣在原地。“卧槽那是那是那是烛茗吧?!”“他怎么来星晨了???从他解约后多久没来过了?”“妈的这人也太帅了,拍照了吗?”“没啊,我手机都差点摔掉了!!!”他无视了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的秘书,径直叩开杨方的门。“都说了我和你提前约了,这jiejie就是不信。”烛茗边抱怨边走进去,把满脸通红的秘书关在门外,“杨总,我不喜欢绕弯,就来找您了。您倒是说说,你在搞什么名堂啊?”杨方一脸憨厚宽和相,起身迎着烛茗进来,不自觉地抬手擦擦汗。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虽骄纵恣意,妄为得像个孩子,可某些方面显得颇为成熟,从十六岁就看得出不是好拿捏的主。他赔笑着道歉,真真假假得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辩解之词。烛茗不耐烦听,打断他,直截了当地说:“当年我都可以和星晨和平分手,和平解约,我不相信蔺遥这十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