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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别靠那么近!徐涿不能表现得与杜子佑太亲密,不敢贸然上前,只能站在远处抓心挠肝地盯梢。“你瞧他们真的挺般配。”武导一边取点心一边往杜子佑那头瞄了眼,随口对徐涿说道。徐涿含糊地哼了声,没心思搭理他。今晚出席的俊男美女不少,武导是个自诩艺术家,又喜欢热闹,当然不可能干站着陪一个大男人。他用肘轻推一下徐涿,指着某个方向问:“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大满贯影后。”徐涿循向望去,是常在电影里出现的女演员,口碑不错,自己也看过她演的电影,但是她最出名的是几乎从来不接广告。徐涿一不追星二与她不会有业务往来,便摆摆手拒绝:“你去吧,我有别的事。”“她可是难得出现在这类场合,”武导嫌他不珍惜机会,刚好乐队换了首曲子,武导脸上亮出笑容,“要跳舞了,我去邀请她!”他说着放下盘子和酒杯就走,徐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忙回头去看杜子佑。果然!武姝笑吟吟地伸手去挽杜子佑的胳膊,完全无视对方冷若冰霜的表情和万分排斥的身体语言。徐涿又惊又怒,我是不是还得夸她一句艺高人胆大!?武姝淡定地微笑着说话,应该是劝杜子佑一块去跳舞。杜子佑的教养不允许他甩开女士的手,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松口同意,浑身不自在地带她起舞。大厅另一边的徐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感觉自己脑袋顶突然抽芽长出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恨不得立即冲上前把武姝搭在杜子佑肩上的手撕开。我不气、不气,徐涿心里自我催眠,没看到子佑放她腰间的手是虚放着的么,他们之间还隔着这么大的距离,子佑甚至都没正眼瞧过她!似是心有灵犀一般,杜子佑杵着脖子视线投过来,与徐涿的撞上,一触即分,却又马上重新看过来,目光躲躲闪闪的像是在心虚。徐涿狠狠地用叉子挖蛋糕送入口中,咬牙切齿地要把铁叉子都嗑碎了。随着音乐旋律,舞步一转杜子佑换了个方向,背对徐涿,露出了武姝的脸。她秉持着迎难而上的精神对杜子佑说了好些话,却怎么也无法炒热两人间的氛围,脸上的笑貌就快绷不住了。待一曲终了,杜子佑马上和武姝分开,礼貌又疏离地告辞,转身往徐涿这边来。“舞姿不错啊,”连徐涿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阴阳怪气,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说,“那位小姐是你朋友啊?以前没见过。”“啊……啊,”杜子佑低着脑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愣是不肯抬眼看他,“不算朋友,以前见过几面而已。”见过几面就看上了我的男人!强烈的危机感涌现,徐涿铁着脸把手中的盘子递给他:“你吃点,别饿坏了胃。”“谢谢。”杜子佑接过盘子,忐忑不安地偷瞄旁边的人,巴巴地解释道,“她回国不久,难得见面便说了几句话,跳舞也是她提议,我不好意思拒绝……我以后会避着她点。”闻言徐涿赫然,怎么自己倒像是吃醋的正房太太一样?杜子佑能多几个朋友,自己应该替他高兴才对。然而转念一想,武姝可不是普通的朋友,她是以相亲对象的身份接近杜子佑,自己一个松懈被钻了空子怎么办?徐涿心底琢磨着,袖子就被杜子佑扯了一下,漆黑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过来:“你不要生气。”真拿他没办法。徐涿暗自叹气,低声道:“我不生你的气。我刚才见到武导,他说武姝一家看上你,这次回国便是为了和你相亲,想必你大哥也知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杜子佑眨眨眼,问:“你不是说没见过武姝吗,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咳,”徐涿厚着脸皮咳嗽一声,“不要在意这个问题。”杜子佑说:“反正我不回老宅,大哥管不到我,武姝也没机会见到面,他们怎么想都与我无关。”这件事暂时搁置一边,徐涿再不爽也没心思继续深究,因为马上就迎来了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分离——杜子佑要到国外出差,一去便要半个月。他要和几个高管一起前往机场,徐涿不能送行,只好站在办公室里,从窗户目送他的车子远去。费博厚敲门进来,把一份文件放桌上,说:“老大,创意部的基本构思出来了,武导那边时间能确定了么?”徐涿回过神,说:“我先看看再说,武导过几天才有空。”费博厚点点头出去了,徐涿强迫自己专心投入工作中,但是每处理完一个项目,他就不由自主地摸手机,看有没有杜子佑的新信息。他现在差不多该安检了吧?徐涿正想着,手机震动送来心上人的消息:“准备登机。”徐涿赶紧回道:“一路顺风。”他两根拇指悬停在键盘之上,心里有许多话想说,送到嘴边时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该死!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mama了!?徐涿,你是个大男人,要成熟!要稳重!手机像烫手一般“砰”地扔回桌面,徐涿暗中教训了自己几句,点开文档准备继续工作。下一刻——嘟。手机再次震动。徐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下鼠标,飞快地拿过手机。去他的大男人。拒绝性别歧视,从我做起。*“徐哥下班啦?今天这么早。”叶文菲正好背着小包等电梯,便与徐涿一同下楼。徐涿点头不语,半晌后扭过头看她:“你盯着我干嘛?徐哥我不萝莉控,你别痴心妄想了。”“切!”叶文菲撇嘴,“我是见你这两天好像怪怪的,想弄明白而已。”“哪里怪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工作依旧出色,笑容依然灿烂。”徐涿说着又低头看向手机屏幕,叶文菲“诶诶诶”地喊起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看手机的时候就会……就会露出一种表情,一种……”她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终于用拳头打自己的手掌作恍然大悟状:“一种惆怅的表情!”徐涿脚底一滑。惆、惆怅?“对,就是惆怅!”叶文菲确定地用力点头。徐涿嗤之以鼻,不屑道:“你改人设了?准备当文艺女青年?”“哎呀,你怎么就不信呢!”叶文菲不甘心,“徐哥你看手机的时候,就好像心里藏着事情,思绪万千,却无处倾诉,但又没有到忧愁的地步,反而有点淡淡的酸和淡淡的甜,到底是为什么呢……”“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徐涿见证了惨不忍睹的单身狗自证现场,正色道,“小叶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