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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开口出声,“你怎么会……”“凛哥,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他轻松地笑道,狡黠又得意,“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的心意这么抗拒,不就是因为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对你不好,你怕重蹈覆辙嘛。你这么好,他都舍得离开你,看来那个人也没什么了不起。”他絮絮叨叨的,把切好的鹅肝放进我的盘子里。我吃着他贴心准备的食物,浑身上下的皮肤烧得和高脚杯里的玛歌一样红,被衣服一摩擦愈加guntang,全仗着灯光微弱才能随心所欲地冒烟。但应该和酒精没有关系。第五十二章“凛哥,我们同居吧。”阮东慈说这句话时,他的性器还在我屁股里。他从耳廓开始一直挺舔到我的脸,下身还不安分地抽出顶进。这是我们交往的第三个月。但据我所知,阮东慈是要住集体宿舍的。他们每天要巡逻,要体训,要轮班值岗。所以当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时,我脑子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么任性妄为的人,还没被开除当真是个奇迹。毕竟他能找到我,也是没和局里汇报,擅自根据推断的蛛丝马迹而做出的个人行动。好歹最后将功抵过,包子警官只是罚他写了几万字的报告,这事就算就此揭过。阮东慈把我圈在沙发里,啪叽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大口,惹得我忍不住去擦满脸口水,“凛哥,好不好嘛?”对于这种善于撒娇的人我向来招架不住,只能无奈地喘着气道,“……你上司不会同意的。你平常就住在宿舍里,休假的时候我们再见面,不好吗?”“不好,当然不好!”阮东慈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我的肩头,猝不及防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感觉后xue那东西一下子顶得又深又重。我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双腿忍着羞耻死死缠在他的腰上。阮东慈好像很满意我被迫对他的依赖,把我抵在墙上就干了起来。他倒是热衷于炫耀自己的年轻气壮,可怜我只能在他的大力冲撞下瑟瑟发抖,哀声乞求。但好像我只要是出声都能激发他的兽欲,阮东慈那物全根没入后竟又大了一圈,他还敢委屈巴巴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凛哥,我要每天像这样干你。”他着重强调了那个干字,粗俗地如同个地痞流氓。我没法,只能张着疲软的双腿,任他cao了个尽兴。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隐隐约约记得他没戴套,连忙去推他,“你别射在里面……”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答应我同居就不射进来。”我胡乱地摇头,阮东慈又是一记深深的深入,还坏心眼地堵住了前面的小孔不让我射。我难受得又只能求他,割地赔款说了一堆好话,直哄得他心花怒放,好不容易让我释放了,我又感觉他的那物在我屁股里留下了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瞪他,小声地控诉道,“你、你不是答应我不射进来吗……”“没忍住。”阮东慈跟有肌肤饥渴症似地又抱着我蹭了半天,后来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发。我困得不行,但阮东慈执着地很,“那凛哥,我明天就搬进来好不好?”这套房子是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偶尔加班到实在太晚就会住在这里,正好成了和阮东慈温存的好去处。“明天?”我勉强撑起眼皮。“这也太快了点吧……”阮东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笑道,“其实……我行李已经搬来了,被我藏在楼下的保安室呢。”“……”在我的默许下,阮东慈哒哒地从保安室抗来了他的行李,32寸的箱子,竟有一半是花里胡哨的连衣裙和蕾丝内衣。自从上次拗不过他,被迫穿上一条女性蕾丝丁字裤和他在酒店的阳台上zuoai,这人就好像被启动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隔三差五就要哄我穿裙子给他看。得亏那次对着的是悬崖峭壁,能得一窥的只有野草和飞鸟,否则我就算是从阳台跳下去,也难抵羞惭。正埋在枕头里默数不堪回首的经历,我忽然听见他那边传来机械的咔嗒声,仰起头一看,他手里有个相机。阮东慈把玩着那台单反,自言自语道,“怎么给我整这么一玩意,太复杂了,以前没用过啊。”他边说边抬头,大概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他吃了一惊,把单反扔一边扑到我身边,“凛哥,是不是刚刚把你弄疼了,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苍白?”我勉强笑道,“还好。这单反哪来的啊,好像要十几万呢。”“哦,上次你穿小裙子太漂亮,我觉得不拍下来太可惜了。”阮东慈和我一同躺下,眼睛亮晶晶的,“我好想把凛哥的每一天都拍下来,标上日期,放进相册里。一直到以后老得不行的时候,就把相册翻出来,把每一天都和凛哥回忆一遍。还好凛哥是男生,穿裙子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不然指不定有多少人要和我抢呢,对了,凛哥……凛哥?”没有得到回应的青年放轻了动作,关了房间的灯,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凛哥,晚安。”我把战栗死死地压在心底,在阮东慈怀里闭上眼,假装睡着,害怕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责怪和质问。但这不是阮东慈的错,他不知道我曾经爱过什么人,那人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没资格迁怒于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第五十三章阮东慈就这样住了下来。虽说是住下,我们见面的频率还是一样的,毕竟都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有时候回家比我还晚,却还好似要确认我乖乖地在家似的,哪怕是凌晨两三点也要把我生生吻醒,非要听一句晚安。不过除却他黏人黏到没底线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地方了。阮夫人找上门时很突然。她报完了家门我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只能僵硬着跟着她的保镖上了车,进了一间带有池塘的茶楼。分明她是坐着的,我才是站着,却生生被她睥睨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的指甲油是透明的,有细碎的微闪;腕上有玉镯,衬着细腻的皮肤,确实是一位保养得当的夫人。直到轻拿起茶杯在唇边轻抿一口,她才好似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顾先生,怎么不坐?”我曾经想过无数次,阮东慈的家人是什么样。可能是朴实而贫穷的,在田地里做完了劳活,会顶着太阳把儿子的照片从胸口拿出来端详;有可能是极为平凡的,节俭吝啬却疼爱儿子,否则阮东慈绝不会活得半分不知道忧虑。总之我为阮东慈在住院的时候,没有亲人问津而找了千万个借口。唯一没有想到是,他的父母是因为身份过于敏感,而不便示于人前。阮夫人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