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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说丁月是他meimei,我不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不过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这不是真正的丁月,”茯苓猛的站起身,“丁月根本没有死……”他猜得不错,丁月没有死……丁月就是林芸!阿瑶见他神情不对,赶紧扶住他,担心的问道:“茯少侠,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没事,”茯苓摆摆手,突然他浑身一阵,问道:“你说你之前用血鸦传信给我?”阿瑶:“是啊,一直都没能送过去。”“丁淮恐怕知道我在查丁月了。”丁淮对血鸦再熟悉不过,第三代血鸦就是他培育的,万仇门的事大多由他经手,半途截一封信于他而言,易如反掌。阿瑶问道:“茯少侠,我也希望能帮上忙,究竟出了什么事?”“不好细说,我还有事,得先动身了,你多保重,”茯苓匆匆道,“出了天机阁就赶快回去,近来无事少与万仇门联系,如果有事——”茯苓一顿,接着道:“如果有事也不要联系了,撑不下去就卖了春风楼跑路,天下之大有的是去处,保命要紧。”说完,他把钉死的窗子硬踹掉半扇,从窗口跳了出去。阿瑶跑到窗口往下看,来不及喊他,茯苓已经没了影子。阿瑶:“……”门口传来敲门声,灰衣男子端着茶壶站在门外,问道:“二位可需要茶水?”阿瑶打开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多谢款待,不必了。”灰衣男子疑道:“茯门主呢?”“他有事先走了,我也不打扰了。”阿瑶走后,灰衣男子进到屋内,那只有半扇、半掉不掉挂在窗边的窗子。灰衣男子苦了脸,他要如何跟阁主交代?这可是用玄铁焊死的窗子!茯苓可不管是什么玩意儿焊的,在他眼里,没有不能跳的窗子。勺水县受毒蝎影响,路上本就冷清,天一黑更是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一胖一瘦两人,屏气凝神的站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像是在等什么人。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等了好一会儿,胖的那人先忍不住开了口:“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瘦的那人摇了揺头:“不知道,老大说只是在外面随便买的。”这两人正是张发财和王有钱。王有钱道:“可、可是……”“是我们对不住老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张发财从怀里拿出一物,正是茯苓前些天找的那个竹编花,“老帮主对我们有恩,此事之后,我们就把恩情还清了,今后老大要杀要剐,我也没有怨言。”王有钱一字一句的说:“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让二位久等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张发财和王有钱看向巷口的人影,都是一愣。巷口走来一人,白衣白衫,手执折扇,笑起来时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丁淮?”“正是在下,”丁淮拱手道:“既是老相识,寒暄就不必了,二位可有将东西带到?”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喝了两杯奶茶,收获双倍快乐!我今晚一定要好好码字!加油加油!小可爱们晚安,周末也不要熬太晚哦o(≧v≦)o第40章“丁淮,怎么是你?”张发财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白衣白衫,确实是丁淮无疑。丁淮摇了摇手中折扇,道:“几日不见,二位便认不得我了?”王有钱道:“老大、帮过你,你、你为何……”“二位可没资格说我,”丁淮冷冷道,“茯苓待二位也不薄,二位不是照样站在这儿?”张发财辩解道:“因为你用少帮主威胁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这世上谁不是身不由己?”丁淮打断他,“做了便是做了,不管是否事出有因,结果已定,何必再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张发财说不出话了,丁淮说得没错,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他们都背叛了茯苓。王有钱问道:“这个、竹编花,到底、有何用?”丁淮收了折扇,道:“这个你们就不必问了,把它给我,我自然给秋嵘解药。”张发财问:“你说话可算数?”丁淮笑道:“在下的信誉在江湖上还算不错,弯月帮与我无冤无仇,我给秋嵘下毒就是为了威胁你们,要不我害他做甚?”张发财几经犹豫,还是把竹编花交到了丁淮手手里。丁淮端详着这个沾满鲜血的竹编花,嘴边的笑意带了些凉薄。说到底,人有选择必有取舍,世事难得两全,总有对不起的人。张发财和王有钱回到驿馆,刚准备踏入门坎,就听院中有人开口道:“二位这是晚上出去散步了?”张发财脚步一顿,不动声色道:“好巧,颜公子也睡不着?”颜烛摇了摇头:“我没有夜半三更散步的雅兴,自然是在这里专门等二位的。”王有钱:“颜公子,有话、不妨……”“既然不妨,那我就不绕弯子了,”颜烛缓步走近,压低声音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做什么,也无权干涉,但如果你们做任何伤害茯苓的事,我绝不轻饶。”张发财一愣,心里发虚,面上还是镇定道:“我们怎会伤害老大?”颜烛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明明是在深夜,院里也未点灯,月牙儿只散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光,颜烛那双如点漆般的眸子,却像能透过黑暗,直直的看穿二人心中所想。两人被他看得心里发虚,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到底在江湖中混得久了,能沉得住气,依旧站直腰板,迎接颜烛的目光。“别辜负他对你们的信任。”颜烛收回目光,从二人身边走过,跨过门坎离开了。张发财和王有钱安静的站了好一会儿,王有钱小声问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不能让老大怀疑我们,”张发财转过头,面色凝重道:“弯月帮之前元气大伤,少帮主太年轻,这些年要不是老大罩着,早就被人吞并了,若是老大知道这事,以后定然不会再念旧情……”王有钱犹豫道:“可是……”可是茯苓也对他们有恩,这些年真心以兄弟相待,三人也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生死,如今他二人怎能背信弃义?“你我十年前本来难逃一死,老帮主对我们既有救命之恩又有知遇之恩,他生前我们未曾报答,少帮主是他唯一的牵挂。”张发财道,“老大天赋过人又武功高强,旁人轻易伤不了他,还有颜烛护着,可少帮主无依无靠,我们再不帮,何人还能帮他?”王有钱原本只是结巴,现在是真的一句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