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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他欣喜道:“你们总算来啦!”颜烛看了一眼门外五官清秀的女子,拉着茯苓的手腕,没让他跳过去。茯苓反手牵住颜烛,与他十指相扣,拉着他向门外走。“这是霍山派的颜少侠,这位是柳姑娘,后面的是张发财和王有钱,你见过的。”茯苓笑着挨向颜烛,一一介绍,颜烛也微笑与他对视,又看向门口三人。那眼神暗示的非常明显,颜烛稍稍上前一步,将茯苓侧身挡在身后,这是一个典型的保护动作,三人看一眼便什么都明白了。“颜少侠幸会,”柳晚晴提着药箱,“我此番是为毒蝎中毒而来,可否先为百姓就诊?”颜烛道:“自然,柳姑娘请。”“发财、有钱,你们俩也跟着柳姑娘留在安济坊,”茯苓道,“我和颜烛去看看毒蝎最早出现的地方。”“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邱毅跟着走出来,“我自己骑马就好,不想再和你俩坐马车了。”茯苓笑道:“太好了,你在马车里我俩都不自在,又不能把你赶下去,总算等到你说这句话了。”邱毅在心里翻白眼,到底谁不自在啊?这两人明明如鱼得水快活的很!第33章金主簿在前面带路:“这个村子就是毒蝎初次出现的地方。”茯苓道:“好安静啊。”进村走了好一段路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清清冷冷,连鸡鸣狗叫声都听不见。金主簿道:“大半的人中了毒,或是毒发身亡,或是举家逃难,或是被送去了安济坊,或是投靠了起义军,眼下已是十室九空了。”邱毅问道:“那我们上哪儿找人了解情况?”“那里有炊烟。”颜烛向指向西边,一缕烟慢慢的向天幕中升起。有炊烟就一定有人,这户人家门窗紧闭,金主簿上前,敲了好一会儿门,才终于打开了一条缝,有个妇人站在门后,小心的打量着门外的人,小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金主簿语气温和的道:“我是勺水县的主簿,这几位是朝廷派来的大人,专门来了解村里毒蝎中毒一事。”妇人似乎不欲多说,但一听是“大人”,又不敢不开门,几番踌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金主簿又道:“大人是为解决此事而来,莫要让大人久等。”颜烛补充道:“我们几人都未中毒,不会把毒蝎带进来的。”妇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了门,让几人进去了。这间农舍看起来很平常,土砖土瓦,门上挂着干辣椒和玉米,农家没有茶,有个七八岁大孩子远远的看着他们,妇人让孩子回屋,自己去厨房给他们端了几碗水。“多谢,”颜烛道,“村里什么时候开始有人中毒?”妇人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她答道:“去岁秋天就有了,只是还不多,开春以后突然就……”茯苓看了一眼,发现桌上碗筷有三双,于是问道:“怎么没见你丈夫?”妇人一愣,支支吾吾道:“我丈夫他、他……”邱毅反应过来了,他跟着道:“对呀,为什么你家无一人中毒?”妇人脸色有些白:“我、我也不知……”金主簿也道:“可是有什么方法能避开毒蝎?这可是关系上千人性命的大事!”妇人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邱毅:“你再好好想想。”妇人:“我……”“那个,打断一下,”茯苓站起身,“我内急,想借用一下茅厕。”“你去做什么?”颜烛拉住他。茯苓俯身,压低声音在颜烛耳边道:“放心,我就去后面随便看看,这巴掌大个院子,有事我一喊你就能听见。”茯苓的武功在江湖上少有敌手,只是他现在身上有伤,颜烛不放心的叮嘱道:“快去快回。”“好。”茯苓顺着妇人指的方向去了,他到了后院,却没去茅厕,在后院转了几圈,这户人家就是最普通的农家,除了公鸡养的有点多之外,茯苓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他坐在磨盘前,望着那四只公鸡啄食,自言自语道:“养这么多公鸡干嘛?又不下蛋,专门养来捉虫吗?”捉虫?四只大公鸡围着在一起,认认真真的在地上啄着什么,茯苓走过去,蹲下来,把它们拨开:“让一下让一下,让我看看。”两只公鸡被“霸王”茯苓推倒在地上,委委屈屈站起来,茯苓背后的龙牙刀煞气太重,众鸡不敢造次,只能憋屈的站在一旁。“四打一啊,算什么英雄好汉?”四只公鸡围在旁边,扑了扑翅膀,并没有想当英雄好汉的意思。茯苓看着地上满是伤痕的甲虫,突然灵光一闪,他小时候家里也养过公鸡,娘亲说什么来着?蝎子最怕公鸡!难怪这家人没被毒蝎蛰伤!毒暂时解不开了,起码能把源头解决!茯苓欣喜的站起身,正打算回去,感觉有目光扫过来,他转头一看,那七八岁的孩子正在看他。茯苓笑了笑,远远的向院子里站着看他的小孩招手:“小弟弟,来。”小男孩往前走了两步,眼睛直直的望向茯苓。七八岁的孩子已经初步有了美丑的概念,他吸着鼻涕,一眨不眨的盯着茯苓看,在看见茯苓从怀里掏出桂花糕的时候,简直像看见了神仙。“这个好吃的给你,你能告诉我,你爹去哪儿了吗?”小男孩接过桂花糕,先是迟疑的尝了一口,接着便津津有味的大口吃了起来。茯苓笑道:“好吃吧?”小男孩没理他,自顾自的吃着,等他吃完,舔了舔嘴上的渣,也没开口。“好吧,”茯苓撇嘴,转身道,“不说就算了。”茯苓走出几步,听见小男孩在背后道:“爹爹去找正心会了。”“正心会?”茯苓还未细问,便感觉身后有人极快靠近,他退后几步,拔出龙牙刀,抵住迎面而来的刀刃。他身上还有伤,不便使用内力,没想到对方也没用全力,茯苓低头,待看清了那把刀的剑柄,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把剑他在熟悉不过。茯苓试探的喊道:“师兄?”对面的人收了刀,扯下蒙着面的布,露出了那张茯苓熟悉的脸,几年不见,吴子安的五官越来越像吴恒。吴子安看着比从前沉稳了许多,但看向茯苓时还是那张臭脸,他语气冷淡的问:“你还记得我?”茯苓也收了刀,“当然记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先跟我走,”吴子安拉着茯苓的胳膊,“回去再说。”“回哪儿去?”茯苓站着不动,“我现在不能走,我……”“不走是吧?”吴子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