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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透,两人嘴唇刚贴到一块儿,国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见屋内此情此景,脚底下已刹不住车,只得尴尬地又往后倒退着摆手,嘴上干巴巴道:“你俩继续,继续。”师徒俩像被火燎了似的分开,程显听好事被人搅黄,顿时七窍生烟吼道:“你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吗!”国英满心是“非礼勿视”,虽然“事”结束了,也仍是抬手就挡住自己眼睛,慌忙解释说:“不是,我见门大敞着就直接进来了——”见国英窘迫难安,程透打圆场道:“算了算了你吼他做什么,出什么事了?”三人过到外间来,国英稍喝了些茶水顺顺气,出声道:“也没什么,过会儿展师叔不是该来了,陆厢把饭做好了,要我过来喊你们。”他这才注意到程透鬓侧,立刻被吸引了注意,问说:“咦,这是程显听的头发吗?”程透有点脸红,点了点头笑说:“我都忘了,国英没见过这个。”细细想来,其实离那时也没隔去太久,可一回忆,却有种此去经年之感。师徒俩对望了眼,都默不作声起来。国英见气氛莫名其妙沉重了不少,满脸不明所以,却不再追问,只打断道:“好了快走吧,晚饭都做好了。隔会儿天黑,再不去都要换展师叔等我们了。”陆续出去,程透和国英并排走着,程显听带上门,在后面慢慢跟着。金红色的夕阳将小小的村落显得静谧之余,有些萧索。程透与国英小声说着什么,程显听没在听,他负着手,边走边侧目望着天际的红霞。大朵大朵的火烧云美不胜收,绚烂燎动着暗淡下来的苍穹,程显听走着走着,不禁停下来脚步,凑紧眉头自言自语道:“啧,烧云连天,不祥之兆。*”“师父——”正待他晃神的功夫,程透与国英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下,旋身看他。程透招了招手,又喊了声,“擎杵在那儿干嘛呢。”程显听收回目光,快步跟上了,摇头答道:“没什么,红云甚浓,少见。”云霞将他薄灰色的长发镀了一层金红掩映的晕,就连那浅色的眼眸都好似流转出金光来。晚霞下,程显听的皮肤有了种近乎透明的瓷质,辅上半敛眼眸里的出神,颇有些澹然绝尘、遗世独立之态。程透回过头来时正瞧见这幕,他心猛得揪了下,有种好似再不抓住,师父便要羽化登仙离去的想法。他下意识地喊了他,这一喊,好似才把程显听的魂儿给喊回来。程透见他跟上,这才松下心,拉着国英继续向前走。陆厢家里门敞着,饭菜热腾腾的,香气扑鼻。有人上门蹭吃蹭喝的日子总要多做几个菜,陆厢算是几个人里手艺最好的,每逢轮到他家做饭,展光钰那东西总会来得更早些,为此程显听颇有微词。奈何技不如人,毕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程大掌门才做过几年饭,哪里能和陆厢比。三人进来时陆厢正把碗筷摆上桌,他目光照例是先在国英身上过半圈,流露出柔情暖意来,这才去招呼别人。国英探身进厨房帮忙,陆厢注意到程透鬓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口道:“怎么又给编上了?”程透也笑,顺手接过了国英端出来的饭菜安排摆好,唯有程显听像个没事人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干看。程透瞥他一眼,眯着眼睛回答说:“原本以为给扔了,今天被我发现他好好收着呢。”程显听从椅上弹起来,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气急败坏道:“不要讲!”几个人都笑,陆厢意味深长道:“挺好的。结发同心。”他看了眼师徒俩,“恩爱永驻,白首不离。”程透腾地一下红了脸,国英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呆头呆脑地鼓起掌来。程显听又坐回去,一手撑着脑袋,在掌声里,他挑眉道:“陆厢,我发现你官话学得还挺好的。”未完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四人或托腮,或是盯着筷子发呆。菜渐渐要冷了,程显听打了个哈欠,随口道:“算了,不等了。指不定是什么事耽搁。”余下三人拿起筷子刚要送进嘴里,门吱呀一声,展光钰姗姗来迟,正气喘吁吁地迈进来。他也不客气,坐下先海饮了两大杯茶,四人见他似有下文,纷纷凑过来竖起耳朵。展光钰复又顺气半晌,这才举手宣布道:“我让人给拦在了山门口,又马不停蹄地奔去找到了路芷正,好说歹说给我放出来的。”陆厢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怎么又封山了?”展光钰环顾四周反应过来,“我说你们这小破院子怎么好生着。”他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不该呀,离得这么近。”想必是事态又生。程显听眉头一蹙,敲敲桌面示意他快说重点。展光钰便将额前碎发掀起点儿,露出一个刚鼓起来的大包说:“适才内山地震了。我原本正往这边来呢,震下来屋瓦当不当正不正就砸我脑袋上了,幸好是我,换个人指不定就砸死。”四人哑然,对视一眼都不做声。展光钰毫不意外他们的反应,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点菜,边嚼边说:“你们这儿一点儿反应没有是吧?我猜就是。”他晃晃筷子头,嘴里不停,“又给封山了,有丁点儿动静就天天封山!要我说有什么好封的,也就我来来去去。”“这……”程透看看程显听,又望向展光钰道,“死人了吗?除了地震,没出什么别的事吧?”“不严重,楼都没塌几个,估摸着没死人。”展光钰摆手道,“你们这儿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见四人都摇头,展光钰一脸见怪不怪。虽说祸端再起,但终归是不严重,饭该吃还是要吃的。几人到底没了兴致笑闹,匆匆动起筷子。饭毕,展光钰惦记着地震,惟恐还有更大的等在后头,不愿回去。“三个大人”索性在屋里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程透本来在旁边听着,瞥眼见国英有些心不在焉,坐了三两分钟便站起来到屋外去。他看了看还在讲话的三人,不动声色地起身跟了出去。国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在院子里,搅着手指头走来走去。程透轻轻拍拍他的肩头,小声问说:“怎么了?”外山一派安宁,让人想象不到内山的样子。国英站定叹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怎么没什么,”程透只笑,把国英搅来搅去的手指头拉开,“吃饭的时候我就见你恍恍惚惚了。”“真没什么。”国英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