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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听啊。”栾天瑞觉着自己是瞒不下来了。“你说吧。”“那说完不能分手啊。”栾天瑞得先把这话说前头。卫阳辉迟疑了瞬,“不知道的以为你招.嫖去了。”·外面三大一小,顺着灵力一路开车敢去,而目的地…果然是和颂他家。和颂:“如果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不会这么果断就做这事吧。”顾连泽开着车,“嗯。”和颂想问他为何能如此笃定,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虽是知道那偶的确是自己家的,但你让他说凶手具体是谁,自然是没头绪。另一方面,他其实根本没去查,往下一查一定是自家人,和颂不知道怎么取舍,宁可置身事外,当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愿淌这浑水让自己撇不干净。年糕歪着身子靠在江霖怀里,眼神却撇着和颂,“是你家里的偶和我们说的啊。”和颂蹙眉转头过来,但不说他怎么想,连江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糕耸耸自己的小肩膀,都到这会儿了自然说了也无所谓,“家里进了一只和这种差不多的偶,起初以为是来监视我们的,当时想着再观察观察,就没多理会。只保证他不会伤到你就好。但日子久了,发现他没什么敌意,起初感觉到的敌意更像是刚进家时的惊恐感。”和颂凝眉不语。“偶人虽然不能说话,但能感觉他是来求助的。”顾连泽把话茬接过,“偶人拆开后,关节内部会有和家的印记,对吧。”这种印记不一定在哪,后期为了隐蔽,很多时候都刻在了身体里,身体一旦被破坏,印记自然也跟着就模糊了。家里辅偶太多了,丢一个两个的和颂很难知道。和绍祺许是知道的,但也未与和颂说这些事情。江霖:“等下,那那个偶现在哪儿。”年糕:“还在家啊,我让他藏起来了!”江霖可真是谢谢他们,目光看向后视镜里的顾连泽,“你们说他偶人是来求助的?”“你家是不是出什么变故了。”顾连泽却直接问向和颂,“你家的偶来找外人求助,说他不出来可能就没命了。”“出事?”和颂思索起来,“不觉着。”他单方面觉着一切正常。顾连泽也不再过问,无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但显然从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顾连泽的灵力,连接在一间关着灯的屋子。和颂从外看着,那不是谁的卧室,“只是个杂物间而已,我上次带你去过。”顾连泽想起来了,里面放了很多这种小的玩偶,也有一些成体木偶,但没有很明显的灵力痕迹。和绍祺的宅子里,此时只有他的卧室还亮着灯,和颂拿出钥匙开门开灯,屋内的景象和上次不大一样,上次遍地的娃娃此时明显少了不少。“都回卧室睡觉了。”和颂见江霖疑惑,给他解释道。“这样啊。”江霖点头应下。他们才进了玄关处,就看着门口有娃娃化作人形,过来迎他们。“和颂!你回来啦!”是个半人大的男孩子,叫做和悦。又看看造访的客人,“你们好呀。和颜去睡觉了,我去给你沏茶。”“你招待他们吧,我上楼去找绍祺。”和悦乖巧点头,忙着招呼他们快来坐,但顾连泽却说要跟和颂一并上去,后者自是也没多加阻拦,若真是自家的事,早点解决了也好。和颂现在只觉着麻烦,和绍祺本就不喜欢家里过于频繁来人。再来这么几遭,他自己都禁受不住。年糕极其随意的跳上了人家沙发上,咚咚两口饮大碗茶一样喝了人家杯里的红茶,“还要!”和悦也只是眉眼弯弯笑着,蹲下身子又给他添了新茶,还叮嘱他注意烫。年糕这次没喝,身子前倾,嗅着四周的味道,愈发往前,最后直接趴到了和悦身上。“好熟悉的味道。”和悦打了个哆嗦,“什么呀。”年糕:“香香的,木头的味道。”和悦:“对啊…我是木偶。”年糕那一口小碎牙就在人家脖子上,江霖害怕他啃掉块木头下来。看着这小木偶还打哆嗦了怎么。年糕将声音压得极低,并未让其他人听到,但也因着声音压低,而导致着语气里透出一种威胁感,“嗯?你是去我家的那只偶吧。是你吧,就是你。不仅香香的,还甜甜的。”说着在人家脖子上舔了一口。江霖听到这儿突然警醒了起来,把年糕从和悦身上拨拉了下去,把小孩儿扶正了,轻声问他,“我家那只偶,是你?”和悦看了看四周,点了下头,“别在这里谈论这个。”年糕和江霖了然,不再询问此事,既然不说,自然有不能说的道理。身周就是一群落地娃娃,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哪知耳朵好的,就听见了这事。·顾连泽跟着和颂上楼,迎面正看着上次穿女仆装的那个姑娘这会儿穿着睡衣揉着眼,向他们走来。“你们做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和颜看着像是没睡醒,走路还晃晃悠悠的,“和颂啊,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不回来了。怎么还有客人,要和茶吗,我去沏,家里还有点心,我给你们拿。”和颂:“不用,和悦在楼下,已经在招待了。”和颜:“那就好。”说着还打了个哈欠,“那我回去睡觉了啊,你们也早点睡。”和颂:“快回去吧。”和颜:“用给你们收拾客房吗。这么多人,你们住几间。”和颂不大想留他们,但也没这么个待客之道,刚想说让她收拾去吧,但顾连泽却先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人。”“……”和颜放下了揉眼的手,“我家为什么我不知道。”说完又爽朗笑起来给他们招招手,“那我先去啦。”顾连泽看着她起开的背影,只是多留了个心眼,并未过多放在心上,转身跟着和颂进了和绍祺的卧室。年轻的偶师正坐在桌边,腿上盖着一条薄毯,毯子上铺盖了整整一层的木屑。和颂去了他身边,将毯子拿起来抖了抖,重新给他盖了回去,“来客人了。”和绍祺放下手中正在雕刻的木偶脑袋,顾连泽从身后看过去,能看出雕刻的是个女孩儿。“顾先生?您又来了啊。这次又所谓何事。”“还是上次的事。”和绍祺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是又发现什么了吗,屋子就这么大,您若想,随意调查便是。”这语气像是与他说,你爱查什么查什么,别来烦我。顾连泽:“我只是觉着,您若是知道是谁所为,倒不如将他给我,也省的两边都不快。”和绍祺:“哦…我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