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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被这种馥郁香甜的信息素一一抚平。提前结合热的Omega趴在床上,修长的脖颈被汗打湿了,热气混着甜腻的信息素,一块散开。他这个姿态几乎是在邀请。景郁强撑了两个月的那根神经,在这一刻彻底绷断了。他释放信息素跟他的Omega融合,整个人也覆了上去。景郁就像一头野兽,他将自己的猎物摁在巨爪之下,埋首疯狂啃地咬着那截白皙的后颈。顾云舟的脸趴在自己的臂曲,眼尾因为情-欲烧的很红。结合热让顾云舟的身体难受,但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理智。景郁的亲吻让他的身子颤栗不已,可心里却空落落的。看见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交错的咬痕,景郁的理智才恢复了一些。他低头密密匝匝地舔舐着自己咬过的牙印。吻了好一会儿,心底那股躁意才压下去了一大半,景郁这才将顾云舟的身子翻了过来。Omega清秀的面上是大片大片的绯红,一路烧到了脖颈,耳根。他眸色湿润潋滟的样子,艳的不像话。景郁情不自禁地在顾云舟的眼上压下一个吻,长长的睫毛划过他的唇,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景郁将额头抵在顾云舟眉心,他垂着眸,睫毛的阴影在Omega的眼睑印出一个颜色极深的扇形阴影。他问的十分认真,“你不去伊克博大学读研了,是吗?”景郁以为顾云舟今晚这个举动是在妥协,这两个月,他也一直在等着他妥协。顾云舟没说话,只是粗鲁地拽过景郁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唇。景郁单手托住了顾云舟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他吮吸着顾云舟柔软的唇瓣,在顾云舟唇齿间搅动。把顾云舟吻的没力气了,景郁又执着地问他,“你是不是不去读研了?”顾云舟看着眼前这个轮廓深邃,眉目英俊的Alpha,心底烦躁至极。这么多年了景郁都他妈没对他硬起来过!结合热只是不能让景郁彻底标记顾云舟。但他在是Alpha的同时,还是一个男人!顾云舟不闻他的信息素,身体都会有反应,景郁是病的绝情绝爱了,还是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是顾云舟教会景郁怎么接吻,怎么安抚他结合热时的躁动。后来景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为他发现,他的亲密举动会让顾云舟在结合热以外,也散发出淡淡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这些年越来越会撩拨顾云舟,从而榨出更多让他舒服的信息素。顾云舟是想跟景郁谈恋爱,但对方只他妈想闻他的信息素!第9章顾云舟没回答景郁这个问题,他侧过头,将自己的腺体暴露给了景郁。“咬不咬?”顾云舟嗓音沙哑,吐出来的气息灼热而缠绵,但口吻却有些冷。他心里生出了无数暴戾。要不是喜欢,谁他妈管你是不是活!顾云舟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今晚并没有在求和,他仍旧要去伊克博大学读书。景郁因为信息素放松的神经,在这一刹又绷了起来,如同钢针似的根根戳起。他盯着顾云舟那截修长的脖颈,眼睛慢慢充了血。结合热让Omega逐渐难受了起来。顾云舟的身子病态般的颤着,身上的汗越来越多,被灯光一打,像裹了层蜜糖那般诱人。但在景郁眼里,只有一片血红。他的唇绷着,线条冷冽,看着越来越难受的顾云舟,他还是张嘴咬了一口。给顾云舟做了临时标记,景郁就甩下还没有缓过来的Omega,愤怒地离开了他的房间。房门被景郁狠狠砸上,可那股甘甜的气息仍旧萦绕着他。但景郁没有回头,他大步离开了-听着景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顾云舟烦躁地拽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也挡住了腺体的位置。其实他不想发火的。顾云舟原本打算在自己临走的时候,用信息素安抚好景郁的情绪。最近因为他们在闹别扭,景郁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他又死倔的不肯来找顾云舟。景郁在顾云舟面前很少发大少爷脾气,但不代表他没有。顾云舟今晚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大少爷很有骨气地摔门走了。这意思很明显,不稀罕你的信息素!行!有骨气。顾云舟凉凉地笑了。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你他妈就不知道你是谁的Alpha。-第二天吃了早饭,顾云舟就拎着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从自己房间出来了。行李箱中只放着一个超薄的笔记本,几件换洗的衣服。钱包跟护照都被顾云舟放到了单肩包里。在顾云舟眼里,不能把景郁装箱带走,从景家带走什么都没多大的意义。所以他只带了必要的东西,一个24寸行李箱就搞定了。见顾云舟拎着行李箱要下楼,景家的佣人连忙上前帮忙提了下来。顾云舟将行李箱交给佣人的时候,说,“帮我准备一辆车,去国际机场,谢谢。”顾云舟要去国外读研这事,景家上下都知道了,谁都没料到他走的这么突然,这也不到开学的日子。佣人虽然心里纳闷,但也没敢多问,应了一声就拎着顾云舟行李箱去准备车了。听到动静的杜西邻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顾云舟在跟景家的佣人交谈。见顾云舟拿着行李箱要去机场,杜西邻按捺不住好奇心,等佣人提着行李箱离开后,他才从房间走了出来。顾云舟朝楼下走,杜西邻跟在他身后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口气倒是很关怀。“要去国外读书。”顾云舟随口回了一句。杜西邻愣了愣,“不是还没有开学吗?”听到杜西邻这话,顾云舟回头看了他一眼,“早走跟晚走有什么区别?不是都要走?”顾云舟这番话落到杜西邻耳朵里,他总觉得是话里有话。要不是杜西邻来景家这两个多月,连景郁衣角都没碰到过,他肯定要得意顾云舟这个丧家犬的口吻了。不过顾云舟这个劲敌能走,对杜西邻来说是好事,他离开了就意味景郁以后有需要就会找自己了。这样一想杜西邻脸上的笑容都殷勤了不少。“还有没有行李,需要我的帮忙吗?”“不用,谢谢。”顾云舟淡淡的拒绝道。其实他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对杜西邻说的,而是说给景郁听的。景郁不仅有着狗鼻子,他的耳力也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