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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点头就要说话,他刚刚开口,身体好不容易保持的平衡被打破,眼看又要淹水,之前蔚鸿之为了让他安心待在水里带他远离了岸边,雀宁走投无路之下,只能伸手去抓蔚鸿之。他这时候身形已经不稳,加上蔚鸿之满身是水,原本想要抓住对方肩膀的手在慌张之中一下子滑下,直接按在了蔚鸿之胸口和腰腹之间。蔚鸿之赶忙抓住雀宁手腕,但雀宁已经一头撞进他怀里了,哗啦一声把蔚鸿之整个人砸的向后仰倒。蔚鸿之顺势把他一揽,丝毫不慌,一个踩水带着两人起身。而雀宁贴在他怀里,清楚感觉到对方胸膛的震动,蔚鸿之含笑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慌什么?”雀宁触电一般赶紧和他拉开距离,脸上有些说不上来的发烫,像是被阳光灼伤了,又或是呛的,但就算如此,仍然紧紧抓着蔚鸿之手臂,不敢松开:“有点被吓到了。”“有我在旁边看着害怕什么,来,再来一次,等学会之后就不用害怕了。”在蔚鸿之的指导下,雀宁很快战胜了来自儿时的恐惧,能自己在水里浮着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能学的如此之快,兴许是蔚鸿之的那个赌约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动力,雀宁还蛮期待能让蔚鸿之答应一件什么事情的。游泳的确相当耗费体力,雀宁在水里踩了一个小时就累得不行了,他率先上岸,披着浴巾看蔚鸿之来回游了两圈,阳光将荡漾的池水照的闪亮,而那道身影相当轻松地游动,最后在雀宁面前冒出水面。飞溅的水花落在雀宁的脚背上,蔚鸿之趴在池边,仰头看雀宁:“先说好,可不能是离谱的要求啊。”雀宁想了想,道:“去染个发吧。”“染发?”蔚鸿之愣了下,他本人是从没染过发的,蔚宏之前可能有过,但他穿进来的时候还是黑发,不过他这张年轻的脸,如果染了合适的颜色应该也不会难看吧?“行啊,改天我去染个。”蔚鸿之上岸,浑身都往下滴着水,他抹了把脸,扯过浴巾随便擦了擦脖子,“想要什么颜色?”雀宁看着蔚鸿之,那张脸虽然没有特别帅,却因阳刚而足以让人怦然心动,雀宁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了邪念:“……粉红色。”蔚鸿之:?“我染粉红色?”蔚鸿之抬手拨着头发,忍不住笑了,“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我觉得合适的。”既然都说出口了,雀宁索性也就坚持,“不信染了看看?要是不行的话再染回去就是了。”到底是他之前答应过的,这种小事上也不至于食言,蔚鸿之最终松口:“行,那就试试,要是丑的话锅都是你的。”现在也不过三点,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两人也没急着进屋,一人一个躺椅地晒太阳。六月份的午后暖阳照在身上,直叫人昏昏欲睡,蔚鸿之仰面朝上,昨晚他本来就没休息够,困意在极度舒适的微风和阳光之下来的那样理直气壮。“其实粉红色——”雀宁说着偏头看去,却发现蔚鸿之闭着双眼,胸口平缓起伏,俨然睡着了,立刻止住话音。青年还湿着的发全都向后捋着,侧脸线条硬朗,他睫毛不长,眉毛很浓,眉心无忧无虑地完全舒展,不知为何,雀宁想到了“沉静”二字。蔚鸿之左边脸颊上似乎有一颗小小的痣,颜色很浅,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两只躺椅之间就只有不到一臂宽的距离,雀宁一只胳膊撑起身,向着他倾身想要看的更清楚。那的确是一颗浅色的痣,不过平时很好掩藏在皮肤原本的麦色中,不易察觉。雀宁还想观察更多,于是他凑得更近了些,他注视着蔚鸿之的睡颜,目光仔细描摹着他紧闭的双眼,直挺的鼻梁,不放过每一寸细节,最终移到了那双淡色薄唇上。呼吸在这一刻屏住,像是怕惊扰到对方。雀宁盯着蔚鸿之上唇中央微微翘起的地方,那不是唇珠,只是很普通的一点翘起,也是在这时,他终于知道原来蔚鸿之在不笑的时候,唇角是自然向下的。心底那道神秘的声音时隔一个早上再度响起,雀宁像是被它蛊惑,连自己都未察觉地向下靠近,直到近的都能感受到蔚鸿之平稳的呼吸。再……再近一点。浴巾从肩头滑落,掉在躺椅和地上,露出光洁的肩膀和后背,雀宁一只手撑着躺椅,整个上身前倾,他凝视着睡梦中一无所知的蔚鸿之,还湿润的唇与那微微向下的嘴角近在咫尺,像是下一秒就要吻上去。再靠近一点。心脏咚咚狂跳,声音大的似乎都要将蔚鸿之惊扰,雀宁最终还是遵从了内心的呼唤,他呼吸屏住,撑着身子的手更加用力。就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瞬,他身下的躺椅终于无法承受极度偏移的重心,无法控制地整个朝他倾斜的方向翻倒。“唔!”雀宁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摔倒,唇角狠狠擦过对方还湿润的脸颊,连人带椅地砸在了毫无防备的蔚鸿之身上。第52章变质的情感“啊——!”突如其来的重量砸在身上,蔚鸿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连眼睛都还没顾得上睁开,就被压的直接从躺椅摔到了地上。彼此赤.裸的上身皮肤大片大片地相贴,带来温软光滑触感,蔚鸿之睁开眼的瞬间被头顶的阳光刺了下,他赶紧眯的只剩下一条缝,抬手抓住旁边就要倒下来的躺椅,用力将它推回去。雀宁整个人压在蔚鸿之身上,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他还被自己那张躺椅压着,没有那么灵活。两人胸膛紧贴,在雀宁的挣扎中产生不可避免的摩擦,蔚鸿之甚至都能感觉到两颗小小的凸起正因此逐渐yingying地硌在他胸口上,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让他原本就因惊吓而紊乱的呼吸更加毫无章法。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也许是因为极度惊吓,也许是因为其他一些别的,让蔚鸿之止不住的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水从雀宁未干的发梢滴在他脸颊,凉凉的。身上的少年手忙脚乱地蹬开和他一起倒下此时正压在他腿上的躺椅,双手撑着地面起身,终于和蔚鸿之拉开了距离。雀宁手撑在蔚鸿之耳边,双膝跪着想要爬起来,但暧昧的姿势却如同将青年强势地困在身体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