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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深还站在门外,又说道:“要是宗老师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还好。”宗闻随意回了一句,转身朝里走去。任深有些不确定宗闻是什么意思,又看到宗闻没关门,小心翼翼道:“宗老师,那我进来了?”宗闻应了一声,任深这才进到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宗闻坐到沙发上,问:“哪一场?”任深规规矩矩的坐在宗闻旁边,将剧本翻开到某一页,说道:“这场哭戏。”宗闻看了一眼剧本,是一场小哑巴在警官面前的哭戏,于是出声道:“先读一遍剧本。”“好的。”任深点了点头,便捧着剧本,将文字念了出来。宗闻看着剧本,不过随着任深念文字的声音,宗闻的视线逐渐落在了任深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靠得比较近,宗闻能闻到任深身上的药草香味,还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似乎是刚洗完澡。宗闻稍稍俯身凑近,一手撑在沙发上,朝任深的颈窝处凑过去,呼出的热气也全都洒在了任深的脖子上。任深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喊了一声:“宗老师?”宗闻继续闻着药草味,眯了眯眼,漫不经心问道:“刚洗了澡?”“嗯。”任深应了一声。“我闻闻。”宗闻说着,继续闻药草味。又因为姿势不太方便,宗闻干脆伸出手,一手搭在了任深腰上,直接低头枕在任深肩膀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任深只好一动也不动的,也不念剧本了。宗闻出声道:“继续。”于是任深继续念剧本,不过宗闻也没说要读到哪,就只好继续读下去,一直念到这场戏结束。任深说道:“宗老师,这场我念完了。”宗闻没有抬头,还枕在任深肩膀上,低声道:“再往后读。”任深没办法,就只能继续往后读。任深的声音很轻,念剧本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在宗闻听来就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宗闻闭上眼,一边听着任深的声音,又闻着任深身上的药草香味,不知不觉有些犯困起来。宗闻埋在任深颈窝处,鼻尖贴在侧颈处轻轻蹭了蹭。任深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宗老师,脖子有点痒……”宗闻没有出声,就只是继续枕在任深的肩膀处,没再蹭了。而任深看到宗闻还在闻,只好提醒道:“宗老师,要对戏……”宗闻这才抬起头,出声道:“明天我再教你。”任深点了点头,问道:“那我先回去?”宗闻的一只手还搂在任深腰上,不紧不慢道:“我再闻闻。”说着,宗闻又埋在任深颈窝处,继续闻味道。任深没办法,只能继续做一个人形抱枕,又无聊的拿出手机来,一边刷微博。等任深刷完微博,都快十二点了,可宗闻还在闻味道,一直没停下来。任深出声提醒道:“宗老师,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听了任深的话,宗闻这才松开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而任深已经起身,朝宗闻说道:“宗老师,那我先回房了。”说着,任深朝门口走去。只是任深还没来得及打开房门,就听到了身后响起一道声音——“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你打算在这个时间点从我房间出去?”任深停下脚步,有些没懂宗闻的意思。宗闻靠在沙发上,缓缓道:“你要是现在出去,说不定就被狗仔拍到。”任深想了想,好像确实不太好。只是任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问道:“宗老师,那我怎么回去啊?”宗闻这才说道:“留下来睡一晚,明天早上再出去。”“明天的话不会被拍到吗?”任深问。宗闻:“不会拍到。”任深看到宗闻说不会拍到,于是放心下来,准备留下来待一晚,等明天早上了再回去。不过任深也知道宗闻有点小洁癖,应该是不会愿意和他睡一张床,于是主动说道:“那我睡沙发。”宗闻看了看沙发,皱眉道:“睡床。”任深下意识问道:“宗老师房间里有两张吗?”宗闻起身,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说道:“一张床。”任深跟在宗闻身后进到卧室里,看到了里面的那张双人床,又问道:“宗老师也睡床吗?”“不然呢?”宗闻看了任深一眼,皱眉道:“你有洁癖?”“没有没有。”任深连忙摇头,他对睡哪都无所谓,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宗闻不介意就行。说着,任深便脱下外套,就准备去床上了。宗闻站在旁边,看了看任深里面穿的衣服,皱了皱眉,还是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出来。“换睡衣。”宗闻将睡衣递给任深。任深接过睡衣,就去外面换衣服去了。衣服应该是宗闻的,任深穿着感觉稍微有些大,只好将袖子卷起来。任深换完睡衣后就回到了卧室,看到宗闻也已经换完睡衣的躺在了床上。宗闻是躺在床铺靠里的位置,于是任深十分自觉的睡在了外面。床铺很大,任深给自己盖好被子后,又说了一声:“宗老师,那我关灯了。”“嗯。”宗闻应了一声。任深关了灯,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第17章同床共枕双人床很大,睡两个人完全足够,中间还空了不少位置。任深缩在被子里,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任深下意识的往外面挪了挪,继续闭上眼睡觉,和宗闻保持距离。只是没一会,任深就又察觉到身后有热源靠近。于是任深继续往外挪,可才刚挪了一点,发现自己已经是睡在了床铺边缘,再往外挪的话就要掉下去了。任深只好翻了个身,小声朝宗闻道:“宗老师,我要掉下去了。”宗闻睁开眼,只不过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又不紧不慢道:“你睡里面。”任深便起身从床尾绕过去,睡在了床铺里面的位置。不过任深才刚躺下没多久,就察觉到睡在外面的男人又朝他这边靠了过来,就连自己腰上也搭上了一只手。任深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宗老师?”宗闻贴近了一点,顺势抱住怀里的人,闻着任深身上的药味,深深呼出一口气,缓缓道:“就抱一会。”宗闻靠在任深颈窝处,鼻尖贴在侧颈处轻轻蹭着,呼出的热气落在柔嫩的皮肤上。任深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头,提醒道:“宗老师,脖子痒。”宗闻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