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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他冷冷地一瞥,江澎澎就怂了。没拜师之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垃圾,直到沉衍师兄三两招就挑了他的剑。他简直不能直视沉衍看他的眼神。江迢迢则是心虚。江迢迢轻咳一声,“也没有很了解,就是之前不就是有传言,骆熠师兄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早早可以独当一面了吗?你忙完了吗?”沉衍端着一碗汤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喝了。”这是大长老开的褪毒汤药,要喝整整半个月,而且奇苦无比。江迢迢每次喝都是能拖就拖。今天江澎澎在这里,沉衍总不能还像之前那样灌她,“先放放,等凉了再喝。”她拉着他的袖子坐下,“来来来,今日我娘亲给我送来了八珍糕,你不是喜欢吃吗,特意给你留的。”沉衍扫了眼自己袖子上的手,“先喝药。”“那个,我今日学了一个新的咒诀,你看看对不对。”说着,江迢迢双手放到身前开始结印。沉衍作势端起碗要往自己嘴里灌,江迢迢大喊:“等等!”沉衍动作停住,江迢迢瞪着他,接过手里的汤药,一字一句道:“我、喝!”“哈哈哈哈哈哈江迢迢,多大了喝个药还要费这么大的劲。”江澎澎在一旁明目壮胆的嘲笑。气得江迢迢恨不得将药灌到他的嘴*里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沉衍一个眼刀扫过去,“我记得现在是新弟子授课时间。”江澎澎:“……”溜了溜了。沉衍起身关上房门,示意江迢迢去床榻上坐着,他将上清养颜膏拿过来,同时为她挽上袖子。江迢迢胳膊上的疤痕已经结痂了,需要每天都涂膏药免得留下疤痕。冰凉的手掌握在自己的胳膊上,江迢迢看着细细给自己上药的沉衍,“其实,让莲水帮我就好,你也不用每天来回跑了。”仙苑事多,沉衍这两天基本上都忙的见不到人影,但他仍是每天抽时间亲自去大长老那里拿药,盯着她喝完,再给她涂膏药。沉衍手下动作一顿,“这才多久就烦了?”江迢迢委屈地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她是心疼他好不好!仙苑的掌教师兄一下子去了一大半,他现在一个人掰成三个用,还每天来回给她拿药,来去匆匆脚步不停。“那你为什么把我关在门外?”江迢迢心虚地眼神乱瞟,这两天沉衍一直在大殿忙到深夜,她在他回来之前就早早地关好了房门,不让他进。她倒不是介意之前他身上沾了凌飘瑶房内的味道,就是觉得有点别扭。他们也才认识两个月而已,在魔域为了安全也就罢了,但是在仙苑里还睡在一起,江迢迢就是觉得别扭。沉衍将绷带缠好,却没有及时将她的袖子挽下来。手腕皓白无暇,内侧蔓延着几条青色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露出来,显得格外诱人。沉衍喉结滚了滚,捏住她的腕骨处将手腕慢慢递到自己唇边,细细地吻着她的胳膊。江迢迢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反射般地想要收回胳膊,却被他紧紧地捏住。他的唇顺着手腕一路向上,流连在绷带的边缘。那处格外靠上,内侧的rou十分敏感,江迢迢被激起了一身小疙瘩。“沉衍……”沉衍抬眸看她,她的脸颊绯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怯怯的带着点点水光,有点羞也有点慌。他唇下用力,吸出一道红痕。“呀……”江迢迢浑身一颤,有种酥麻的痛感从胳膊蔓延。房间除了两人几不可查的呼吸声,便是她‘砰砰砰’的心跳声。沉衍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的嘴边,声音低哑,“迢迢,你……”砰——房门被撞开,“姐,沉衍师——”江澎澎的脚步猛地顿住,迅速转身,“我我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沉衍眸色暗了下来,“滚出去。”“我滚!我滚!”江澎澎顺拐着走出房门,挡住想要上前的邵珏,“看什么看!转身转身!”邵珏眸色阴沉地盯着江澎澎身后的门框,手指微微哆嗦,没有说话。屋内江迢迢脸色爆红,她扯下自己的袖子,埋头在沉衍的怀里羞愤极了,“他看到了!”沉衍往后瞥了一眼,“没有。”在开门的瞬间,他扯过江迢迢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挡在*了自己身前,就算开门,江澎澎看到的也只是他的后背而已。只不过想到她刚才的模样差点被人看到了,就算是江澎澎,沉衍也很不爽。还有,他差一点就要问出来了……“就是看到了!”江迢迢捂着自己guntangguntang的脸,要哭了。要死了要死了,刚才她是被沉衍给迷惑了吗?大白天的做什么呢!沉衍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脸上的热度,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笃定道:“没有!”江迢迢拿开手,抬头看他,“真的?”江澎澎在外听到江迢迢的声音,在外面背对着屋子喊:“真的!姐,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混小子还敢提!江迢迢要被他气死了。沉衍冰凉的双手捧着她的脸给她降温,“好了,江澎澎大概有急事,我出去看看。”他起身出去,将房门阖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转身道:“什么事?”江澎澎这才想起正事来,他转身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啊!骆熠师兄跑了,我爹爹让我通知你们去议事厅。”一刻钟后,大家齐聚议事厅。江奕山坐在上首面色严肃。这几天骆熠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直到今天,去送饭的弟子开门后却怎么也没有找到人。方才有人来报,骆熠冲破了灵力封印,打晕山门守卫自己下山去了。底下一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果然是骆宏锦的儿子,我们还没有论罪呢他就跑了!”江奕山捏着眉头,面色不好地看向那人,“长老慎言。”江迢迢道:“骆家主再有什么罪名也扣不到骆熠师兄头上,我猜骆熠师兄应该是下山去查姜岚夫人被杀的真相去了。”那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么知道他没罪了?”江迢迢:“我不知道,那前辈你说说他有什么罪啊?”骆熠既不掌权又不夺势,仙苑的清查也没有查到他的身上,他当然说不出,“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小姑娘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江迢迢:“哦,我也是随便问问。”“好了!”江奕山打断他们的对话,示意江迢迢别多话,“骆熠那日受到的打击太大,外面又有魔域虎视眈眈,我怕他冲动行事,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将他找回来。”姜岚夫人在骆家的地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