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书迷正在阅读:你接着忽悠、九垓龙吟、粉黛、口不对心、偏执狂(H)、秦家三兄弟(H)、路人甲超有钱、穷屿山河(H)、【代号鸢】瑜广《大梦》、盗笔:把忠诚当作献礼
期全是这科那科的补习班,档期糊满,栽题海里徜徉。张淙倒好,竟被撵去隔车玻璃杠太阳,考驾照。晏江何这套里外区分太不要脸,钟甯都替他臊白:“你怎么想的啊?”“驾照早就叫他考了,而且车早晚要学,有什么问题?这跟花式调酒能一样么。”晏江何独裁主义,齁儿没皮,“再说他这成绩,不影响。”钟甯:“……”钟甯在心里替张淙抱不平,这孩子也真是倒霉,难得从一个窟窿里出来,又折进了晏江何这鬼xue。可钟甯歪脑袋看一眼,竟发现张淙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实在叫人神经疼。钟甯愣在那怔神儿,晏江何站起身:“我去个卫生间。”晏江何走人去厕所。钟甯一直抓着张淙没放眼光。他发现张淙的视线移动,便顺着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钟甯看得心头立时一咯噔。——张淙盯着晏江何刚喝过的杯子,里面装着他调的百香果饮料。张淙那眼神黑沉沉一片,零碎收敛进散淡的光辉,往里头掏深,似乎能拽出些实质的柔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强硬。这种眼神钟甯太明白了。或者说,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去看待另一个男人,这里面包杂了什么,意味着什么,钟甯再清楚不过。钟甯被张淙吓得头疼,他没忍住小声谇出一句:“天呐……”钟甯站起来,没过脑子就一把扯过张淙的胳膊薅人。张淙愣了下,刚要张嘴,却听钟甯说:“别说话,跟我过来。”张淙心跳空一拍子,大概感觉到了些许,便闭上嘴跟着钟甯走。钟甯直接把张淙带进了工具间。他锁上门,脚边是一把笤帚。钟甯脑子依然没找回来,劈头盖脸对张淙道:“你怎么回事?”张淙定了定:“什么怎么回事?”“……”钟甯抹一把脸,忽然有些无奈。他刚才震惊大发了,没忍住条件反射,直接把张淙扯走,这下也不知怎么跟张淙开口。他其实不太该开口。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着。气氛开始变得生硬。张淙沉默半晌,居然短暂地笑了下:“被你看出来了。”钟甯更惊了,张淙这话内涵太多,他们一瞬间便等于心照不宣。“秘密”全洒没了。钟甯惊得差点拎起笤帚:“你……那是晏江何!他不是……”“我知道那是晏江何。”张淙飞快打断了钟甯的话,再听下去怕挖心。——也只是晏江何。张淙只对晏江何才会这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张淙也懒得遮掩。索性撕开得了。反正他如今肯定瞒不过钟甯。晏江何没开这个窍也就罢了,钟甯跟他是一类人。他怎么可能瞒得过钟甯?他埋自己一颗心已经够受。而当张淙真的开口出声,货真价实说一说,他蓦得就感觉咽喉被贯穿过一刀。几个字,他似乎说了一嘴的血味儿。钟甯杵地上没动,好久才吐两句话:“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谁不好你偏要……”钟甯瞬间又无话可说。他太懂这其中的弯绕,喜欢谁自己又没办法定。可不就是疯了?而晏江何那泼货,油盐不进,铁铛心地,单看这薄情寡义的玩意是怎么对云蕾的就知道,这种事他拎得太清了。张淙这点倒霉催的念想要是暴露了,直等于飞蛾扑火,定是讨不上好处。“我知道。”张淙掏兜。他想要掏根烟,但指定摸个空。他兜里早就没有烟了,因为晏江何不喜欢。最后张淙只抓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吃。他对自己从未有过善意,就像老天爷对他那样。他这人配不上。张淙又亲自给喉咙拉一刀:“是我居心不良,恩将仇报。”钟甯眼角一抽,感觉到面前的混账东西有多歪扭。但也难怪张淙。钟甯虽然是晏江何的朋友,但并没有角色去置喙。再说一句旁的,抛去他自己感同身受,个人爱好均为自由。钟甯不想劝,更劝不动。他是吓懵了才下意识拉张淙过来。钟甯转身打开工具间的门,叹口气:“走吧。”他想了想又加一句:“你知道我没法跟晏江何说。还有。”钟甯扭头看张淙:“你等会儿去后厨做两个圣代。我是出去接电话了。我们没来过工具间。”——全当他什么都不知道。晏江何这类人,手里天生握快刀。他要是能趟上麻烦,绝对是自愿搅和,不必担心,更不需要纠结,就看他什么时候能长眼睛。只可惜了张淙……“嗯。”张淙叼着糖棍子,后槽牙咔嚓一声咬碎糖球。他擦过钟甯的肩膀走出工具间,直奔后厨,去做圣代。钟甯:“……”钟甯慢慢晃荡回去,老远瞅见晏江何已经坐在吧台边,继续喝张淙调的饮料。见他过来,晏江何招呼上:“小刘说你拽着张淙跑没影儿了。去哪了?张淙呢?”“我让他做两杯圣代吃。我又去接了个电话。”钟甯搁心里长吁短叹,“他圣代做得不错,你尝尝。”晏江何乐了,话都被他夸俗套:“这小混蛋,手太巧了。”“……”钟甯专门打量了下晏江何的眼睛,深刻怀疑晏江何瞎得过分,早晚要天杀遭报应。※※※※※※※※※※※※※※※※※※※※晏江何:一个个都别说我瞎,我哪知道淙淙这样了。你们是不是都不爱我了?我很冤枉啊,我多心疼张淙。你们都diss作者去,骂完了赏她几颗海星就行,不记仇的。(x)“以后我会更自觉。”这件事就用两杯圣代收了尾。钟甯没法再涉及,怎么都别扭,好自为之算逑。钟甯更没想看戏,他最多算静观其变。——充其量是擎等着翻车,好备上几瓶酒,陪着灌肚皮,顺道听晏江何骂娘。张淙放暑假还不如开学清闲。他晚上闷在屋里写题,白天又去练车,每天都要霍霍出一身汗。再加上画室和Azure的活儿,张淙巴不得能影分/身。不过忙一点也好,他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去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大半个暑假过完,张淙长高至一米八六,怎么晒却不太见黑,将驾照拿到了手里。晏江何倒是依旧有吃有喝,不论张淙如何分/身乏术,也从没亏过他那张嘴。那天晏江何在家闲着,扛着晏美瞳又晃进张淙屋里,从张淙桌上拎起一大本数学五三,登时愣了眼。这哪是练习册,简直比砖头还沉,装书包里就是凶器,打仗斗殴不能更顺手。晏江何再翻开瞅一瞅,发现张淙这一本几乎全部做完,册子被写得密密麻麻。错题的部分还用红色笔标有批注。晏江何碜牙缝琢磨:“这小子简直不是人。”晏江何转念又想,张淙最近也够累了。他良心难得钻出个苗头,眼见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