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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吧。’还挺有自知之明,司南在心中默默道。‘你自己来的,还是天界派你来的?’鬼舀冷不丁问道。司南轻描淡写道∶“此事无关天界。”‘那你还真是多管闲事。’鬼舀冷漠道。司南轻笑道∶“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吧。”‘趁我心情好,滚。’鬼舀道。司南摇摇头∶“恐怕不行。”而且,他还有事情要问呢。‘不走?那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鬼舀毫不留情,直接功力全开,魔气冲天。不具内力的普通人是看不到灵气与魔气的,所以司南到不担心造成什么恐慌。鬼舀作为魔尊之子,活跃战场几千年,非司南可企及。可司南亦有法宝可做支撑,倒也不怕跟鬼舀大消耗战,实在不行他还可以逃跑。两人内力冲撞的瞬间,天朝宫在一道刺眼的白光中被夷为平地。两股内力相撞不过片刻,司南率先停手,躲开了鬼舀的那道灵力。这一躲,又一座宫殿被大面积毁坏。可不能硬碰硬啊……司南活动了下酸胀的手指,拿出了储藏袋,将里面的瑶池水舀出来一勺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随后一口气十颗还神丹下肚。瞬间,身体还没来得及解封的大半内力被强制开解,由于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那些温顺的内力不同往日,开始霸道的横冲直撞。不过司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宁心静气,司南双手在身侧展开,内力释放的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天地失色。好似一切都成了慢镜头,司南两手逐渐靠近,而那被指尖划过的空气,竟迅速开始聚集水流,直到双手合十,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是水流碰撞发出的声音,首、身、尾……水在虚空中渐渐凝聚成一条水龙。而好整以暇的鬼舀忽然心生一股不妙的预感,看着那水龙逐渐成型,他觉得他可能小看这个司桦君的师弟了。话说‘司桦君的师弟’这个标签就已经足够渗人的了吧!鬼舀明明想尽快后退,但却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已被拖入对方的世界,一举一动之间慢而迟钝。随着司南合十的双手分开,他的手臂已经整个浸泡在水球中。手一指,方才动作慢吞吞的水龙瞬时间化为千万条细水长流,气势汹汹飞向敌人,动作之迅猛。纵然是鬼舀,在轻敌之下也没讨到任何好处。那细水长流看似晶莹柔软,不堪一击,可一旦触碰了就知道,看似触即溃的水流实则固若金汤,所向无敌。一道血色的弧度在成百上千的水流中飞扬又落下,鬼舀已经来不及发出内力散音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仰头发出无声的痛呼。透明的水流轻而易举的穿梭过那体面的衣裳下包裹的躯体。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情,却好想过了许久。司南一手不停的控制着水流,完全不打算给鬼舀反应的机会,另一手从储藏袋中拿出师妹给自己装的不管什么药,大把大把往嘴里塞。反正他现在每多cao控一条水流,就消耗一百二十分的命气,不管吃的是什么,对这个时候的他来说都算是大补,噎着的时候就用瑶池水往里面灌。他顾不上之后会付出什么代价了,可能是神魂具散、修为尽失,又或者别的,但他现在脑子里出了一个信念之外已经装不下更多了。反正拼死都不能让再他出去搞事了!有了外力的补充,司南疯狂运转内力,成千上万的水流越发灵活多变,甚至还可以在他身体内一走一过穿个窟窿的时候留一大滩积水在他体内。很快的,鬼舀的身体开始出现浮肿,整个人像是被充起来的水气球一样。不消片刻,鬼舀的身体已经破烂不堪,甚至已经流不出鲜血,却还在不断的肿胀。司南心口忽然剧痛大作,他又灌了口瑶池水,压下冲涌而上的淤血。与此同时,他的鼻子和眼睛开始流出鲜血,脸色惨白,身躯摇摇欲坠,看着没比鬼舀好多少。感到脑子逐渐升温,司南在心中苦笑,真不愧是师父交的禁术,反噬来的太快了!‘哐当——’红鬼面具终于掉落地面,那血腥又刺激的视觉冲击直叫司南一阵反胃,原本嚼碎了的酸甜苦辣咸一阵怪味的仙丹忽然失去了它们的味道,司南连忙灌了好几口瑶池水,这才勉强咽下去。‘值、值得吗?!你放过我!我不做乱了!我放弃人间!!’司南一脸木然的咀嚼着仙丹,手下指挥动作更加灵活。‘我不是来当皇帝的!那只是顺便啊!!我可以不当皇帝我不当了!你是仙人不能这样残暴!我是来——’司南不为所动。对他来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他没想着让鬼舀死倒是真的。对方现在这个身体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只要将他的灵魂抽离这具躯壳,然后控制起来不让他在作乱就可以了。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司南攻势减缓,鬼舀连忙高呼。‘我招!我招!!我给你当间谍!我什么都可以干!我不作乱了!我到人间来只是——’猝然,一道醇厚浓郁的红煞内力猛地推进鬼舀已经变为一个圆球的体内。‘嘭——!’过于血腥的场面叫被迸了一脸碎rou的司南猛地怔住了,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在一片血幕之中,一红衣少年面无表情,与司南遥遥相望,那少年手中还抓着一个冒着黑烟的圆球物体,没有手掌大的小东西不安地颤动着。“吾名鬼之,取字‘妖魔鬼怪’之鬼。”“他来,是为了杀我。”【作者有话说】:马甲终于给扒下来,接下来高能预警102.三生三世(十九)司南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法。并且姽之,不……是鬼之的脸色根本没有丝毫变化,是习以为常,还是——司南强忍住反胃的感觉,将口中嚼碎了的丹药咽下去。姽之见周围的水流没有攻击他,也就放宽了心,一步步靠近。“别过来。”司南语气生冷。姽之动作一顿,果然没有再靠近。“你有什么目的?”司南问道。“没有目的。”姽之回道。司南皱眉,很明显的他并不相信姽之的话。姽之无奈耸肩∶“我遇见你是因为你会把我捡回去,跟你相知、同行都是因为这个。在那之前我又不认识你,也不会贸然去接近你。如果我真的要带着目的接近你,就不会以重伤的方式了。太不安全。”姽之说的不无道理,倒不如说这样的解释很符合姽之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