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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白粥就咸菜,爱吃不吃。”说完,怀瑶又转身去看司南,又招手催促道∶“司南,快过来啊~”司南在心中叹口气,还是跟着走了过去。靠近怀瑶后,司南小声道∶“陛下,我——”“陛下什么啊,叫怀瑶就行。”怀瑶颇为不满道。司南∶“……”难道不是位高者越注重礼仪吗?“司南你管他那么多,反正今天咱们得好好宰这小子一顿。”姽之嬉笑道,他那毫不在意的态度也叫司南不知不觉放下了心中的成见。虽然司南以前就知道怀瑶的身份,但那不一样。怀瑶不说,他可以把怀瑶当普通人,甚至熊孩子来看待。但如若这层布被掀开,那表面功夫还是少不了的。但思绪一转,司南想∶不过既然怀瑶都不在意,那他还装模作样作甚。“司南,你想吃什么尽管点,我让御膳房给你做!不管是拌、腌、炒、熘、烧、焖、蒸,还是、烤、煎、炸、炖、煮、煲!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这御膳房做不出来的!”“普通就好。”“………”“哈哈哈哈哈~傻眼了吧怀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看司南这普通你怎么做!”“总、总会有办法的……金栗流黄白玉馒头?这是最普通的了。”“……”“……”97.三生三世(十四)盛情难却,司南换好衣服后遇到了已经等在门外的姽之和怀瑶。姽之的衣裳仍然是他最喜欢的大红,不过用料比先前那套考究许多,并且镶金线,绣精纹。怀瑶的衣服是皇帝的一身龙袍。明黄色的长袍上有一条蜿蜒而上的上龙。而怀瑶给司南的衣服,则是翠青色的衣袍,与平时常穿的白色很是不同,腰间勾勒着窄细的腰线,显得身姿修长挺拔,脸色很好。怀瑶满意地点点头∶“好,你这身看上去不错,果然我的眼光很好。”本市无痕穿着龙袍的怀瑶看上去无端有一股威严气势,可如今这么一开口,气势全无。司南木然的道谢∶“谢谢,不过我本来的那身——”“好,就这样。宴会已经开始了,走吧。”怀瑶不等司南说完,直接走开,司南只能无奈的跟上。北岭皇宫很大,并且宫内到处都是点燃的手把,亮的像白日一样。司南四处看了看,发现很多都是新建成的。果然不愧是被压迫到忍无可忍而无奈之下一统天下的北岭,司南意味不明的这样感叹道。怀瑶带领两人一路穿梭在皇宫一些偏僻的小道里,七弯八拐十九绕的,差点没把司南给搞糊涂了。三人一路无言,怀瑶倒是一点没着急,跟散步似的走着。不过这样倒是让司南注意到一件事∶“怀瑶,你怎么不带几个下人?”虽然带不带是怀瑶的自由,但是皇帝不带着一个公公宫女,就有点奇怪了。“他们不可信,所以就不带喽。”怀瑶掷下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可这还没完,怀瑶又阴沉着脸,道∶“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墙头草两边倒。”司南∶……东西?姽之倒是轻笑一声∶“原来如此,你要我们跟你回家,为的就是这事吗?”司南∶……他们不是来玩儿的吗???一眼看出司南想表达的意思,怀瑶转过身倒退走,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抱歉啊司南,可我让你们跟我一起回来的初衷,确实是有另有企图的。”见怀瑶的神色有些差,司南没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倒不如说他有些不了解,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如果怀瑶开口求助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为什么默不作声瞒着他们?司南真的很好懂。怀瑶这么想,心中无奈摇头,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像司南那般心灵澄澈。自小便被送去安楚当质子的怀瑶对于人心深有感悟,他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好了,其实不愿意告诉你们并不是因为我不够朋友,主要是不想打草惊蛇。我不确定身边是不是有监视随时窥听着。”怀瑶面不改色道∶“你们应该听说了不少北岭过的事情,那北岭国的国师,不知你们清不清楚?”“有所耳闻,不甚了解。”司南道。姽之倒是好像知道一些内幕,对着两人侃侃而谈∶“这事儿别问他啊,司南不喜欢听别人在人背后嚼舌根,可我却没少听。之前说什么来着~北岭国师乃神人,算卦、占卜、军事、文学等等……那可谓是样样精通啊。”“而且听闻北岭国师从不以面示人。”说着,姽之很不正经的捅了捅怀瑶的后腰∶“你见没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啊,真让人好奇的抓心挠肝。”怀瑶诡异的沉默片刻,脸色难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声音发抖道∶“那根本就不是人,更不可能是神。那东西没有脸,非妖即魔。”“……”司南浑身战栗,没有脸是什么意思?“没有脸难道是没有脸皮?”姽之问道。怀瑶摇摇头,苦笑一声∶“哪里是没有脸皮,他的脸像是被人用刀侧切两半一样。只有眼眶没有眼珠,也没有舌头只能看见半个口腔和喉管,鼻梁也没有了。”姽之倒吸一口凉气,凝重道∶“乖乖~这可不得了,不管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肯定不是寻常人。这样都能活着,还能说话,说明体内内力应当是相当深厚的。”姽之思索片刻,看向司南∶“你行吗?”司南还好,到目前为止神色仍旧淡定。“看了再说。”不过是简单的四个字,却叫怀瑶微微放下心中重担,司南能说出这四个字,说明他还是心中有底的吧。“不过这个国师难道是想篡位?”姽之猜测道,能让身为皇帝的怀瑶这么忌惮,肯定是有这方面的打算把。“不错。北岭军权就掌握在国师手中,并且他还拉拢了不少流放边疆的别国皇宫贵族加入讨伐阵营。”怀瑶漫不经心的说着,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怕。“那站在你这边的呢?”姽之问道。“目前没有。”怀瑶说。姽之嘴角一抽∶“……一个都没有?”怀瑶很是坦荡∶“没有。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倒戈了,前两年科举提拔出来的人才都是中立阵营。”可这话没有给姽之带来任何心理安慰,他一把揽过司南的肩膀,唉声叹气道∶“看来我们这次可要挨累了。”“为什么?”司南问道。姽之指了指怀瑶,语气沉重道∶“这小子想把所有对他有异心的人全部除掉。”这句话看似十分简单,但却是个大工程。司南眉头一皱,停下脚步∶“是要杀……”司南自动消声,可他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