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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找黎继组队。“算了,反正也要四个人,我跟你们一起。”怀瑶瞪了眼司桦君。怎么总是这样,他事事比不过司桦君,难道现在连朋友也要被他抢去了?“好,我没意见。”黎继说完,看向司桦君。司桦君摇头,表示没有意见。姽之忽然一笑∶“我也要会加入,这样就是四个人了!”黎继∶……“我是没什么意见啦,不过你谁啊?”怀瑶问道。姽之面色一僵,黎继默不作声的抬高衣袖挡住勾起的唇角。让你总是嘚瑟,这下撞到南墙了吧~“既然你都不认识我,那我是谁重要吗?”姽之淡笑道。怀瑶一挑眉∶“好,只要你不拖队伍后腿,随便你跟着好了!”姽之∶……难得一见姽之吃瘪,黎继没忍住笑出了声,明亮的眼眸侧过,看向身旁心大的怀瑶。怀瑶一愣,不太明白黎继为什么笑,但他随后也跟着笑了笑。‘咚!!’震天的鼓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凡人意,今二试正初!每体中皆有一传阵,急发灵力即送还至山脚,然此乃为试败!诸位仙友注意!传阵将启,凡人必为传首异处,同一行者但相握手即被传送到一处!为传送地,但得藏于地之传符,其当与汝等内之传阵相交,尔乃得还原地,然后为中!”“提醒一句,若其兵众不及四,或过七人,将不为传送试炼地,此之行被视为自弃权!”那名弟子说完,众人脚下散发出点点微光,一个极大的传送阵就在脚下展开。众人见此,连忙握紧同伴的手。“要握手?”怀瑶直接将手递给黎继∶“你握我的,我不要跟司桦君握手!”姽之面不改色的笑道∶“嗯~我不要跟你握手,我要跟桦君哥哥和小师兄握手。”“妄,速为定。”司桦君一脸淡然。黎继∶……左手握住怀瑶的,右手牵起司桦君的,黎继冷漠到∶“就差你了,快点。”姽之∶……娇艳欲滴的红唇抿了抿,姽之冷笑着抱住了司桦君的胳膊∶“我、不、要。”眼见脚下的传送阵逐渐完整,黎继也没有耐心,不为所动道∶“无所谓,第二比参不参与于我皆无害,你随意。”怀瑶不乐意了∶“怎么?跟小爷牵手让你这么难受,这么事儿婆那你干脆不要来参加会武大比啊!”说完,怀瑶直接拉住姽之的胳膊,下一秒,传送阵刺眼的光芒亮起,再睁开眼时,四人已经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嗯?”怀瑶看了眼周围阴森森的一片浓绿,不解道∶“这是哪里啊?”“放开!”姽之一把甩开怀瑶拉住他胳膊的手,嫌弃道∶“衣服都给我拉出褶皱了。”“啊?!你什么意思!”怀瑶带着丝愤怒道∶“不服来战啊!我早就看不惯你一副邪魔歪道的样子了!”姽之今日一身黑色内衬外着红色劲装,黑色的腰带随意缠了几圈,导致领口有些松散,露出小片春光,一头黑发不冠不带随意披散,宽大的袖口随意一挥,举手投足尽是潇洒快活。但在怀瑶看来,姽之精致的五官再加上淡淡的笑,最尤其是那漆黑的眼眸犹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那种不自觉的恶意让怀瑶控制不住汗毛耸立。可能他不是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怀瑶心中想着,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警惕。“邪魔歪道?”姽之不生气,反倒饶有兴致的笑了∶“那你就拔剑吧。斩妖除魔,匡护正义,可不仅仅是嘴上说说的。”“你!”“莫怪些无义之言。”司桦君冷声道∶“此处有一股不详的魔气,尽快找到传送珠离开此不祥之地才最要紧。”“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不要跟你们两个一起找。”怀瑶伸手指了指司桦君和姽之∶“一个是自以为是的什么劳什子君子,一个是邪魔歪道,我不跟你们一起。分道扬镳!”“好啊。”姽之爽快地同意了,可还没等怀瑶得意,他又话锋一转∶“要分道扬镳就四个人都分开走!不分就一起走,你选吧。”怀瑶呲牙咧嘴直跳脚∶“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啊,我——”“够了,尔等皆少言。”司桦君眉头微皱,手腕一转,手中多出四张符纸。白衣男子徒手捏了个诀,四张符纸依次进入四人体内。“此乃传音符,效用一个时辰。在那之前,我等分头寻传送珠,如有危险,不可莽撞,撑住等人来。”说完,司桦君率先转身离去。“……切!”怀瑶不屑的扭头,刚想叫黎继一起走,结果一扭头,人不见了。“哎?人呢?”“桦君哥哥发完传音符就走了。”姽之冷哼道。怀瑶∶……————黎继在踏足这个地方时,便知道这里是哪里了。血林。这里是魔界与人界的界限之地。虽说众多修者早已对此有所耳闻,但却是地面世界最神秘的地界之一。此处凶兽、魔兽频出,且随手一抓即上百年之修为,于未结丹之修士而言,欲在此寻隐者,可谓寸步难行。不过亦称得上试炼之地。这样神秘的地方,却是黎继一辈子刻骨铭心的回忆啊。就是在这里,他后来的家就坐落在这片血林深处;就是在这里,他被姽之一剑穿腹推落于此;就是在这里,鼎鼎大名的司桦君子追杀他至斯,最终腹部被开了个大洞;就是在这里,他遇见了发誓效忠的君主。脚步有些匆忙的穿过丛林,知道一抹光穿过周围浓郁的丛林在前方逐渐明亮,黎继向前,走进那刺眼的光芒中。———二十一年前———魔坑上方的千生涯,一红一白的身影在悬崖边伫立。片刻,一丝血腥味传开来,星星点点的血珠扬撒出去,从高悬的千生涯上飞洒而下。“为…为什么……”语气虚弱的质问被吹碎在风中。红衣男子握住剑柄,脸上喷洒沾染的血液顺着白净的脸颊缓缓流下,为红衣男子疯狂的笑脸多添几分狰狞。“为什么?”红衣男子语气轻柔的反问,随后大笑出声,大喊道∶“为什么?!”男子看似是在重复白衣男子的话,但实则口吻中带着质问、悲哀、愤怒、痛苦……随着红衣男子的叫喊,那血染的长剑又贯穿几分,直到长剑被推到剑柄,不能再更进一步,红衣男子贴身上前,在白衣男子耳畔轻笑几句。“是啊,黎继,为什么?”明明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却感觉天隔一方。黎继只感觉胸腔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原来是姽之手中的剑在血红的rou中旋转搅动。“额!”应是遏制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