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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时越是以理查德破镜重圆的爱人身份出席的,酒会期间也有不少人问起理查德他的身份,理查德都很好的解释了,还得到了许多祝福。只是江行简从未向这边投来过目光,这让时越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原来自己换了一副皮囊,少爷也同样不会在乎。就在酒会接近尾声,已经有人三三两两的离开时,时越忽然找不到了江行简,他失落地看着自己杯中摇晃的香槟,心里的苦涩几乎要溢出来。“抱歉,我离开一下。”时越给理查德匆匆留下一句,就快步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豪宅里的卫生间很宽敞明亮,只是还没有走近,时越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一般人是不会将水龙头开这么大的,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加快了脚步。“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那人抬起头的时候,时越的嘴型还停留在“吗”上面,他半张着的嘴巴能看得出他的惊讶。江行简那张熟悉的脸猛然闯入视线,他额头的碎发上还沾着水珠,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好看的侧脸慢慢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身上的黑色衬衫上,在衬衫上晕染开来小小的深色痕迹。时越连忙伸手从挂在墙上的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巾,条件反射般贴近江行简,想要帮他擦拭干净,却在下一秒被江行简钳住了手腕。“唔……”时越的骨头受过伤,他疼得闷哼出了声音。江行简的目光深邃中带着一丝疯狂,丝毫看不出他醉酒的痕迹,那双眼睛清明得吓人。时越想到自己和理查德的约定,他抑制住了想告诉江行简真相的冲动,躲避开了几乎要刺穿他灵魂的目光。“这位先生,请您放开我!”时越故意放大了声音,想着最好能吸引外面的人进来帮自己脱身。江行简开始只是不想擅自靠近自己的人触碰自己,才及时捉住了他的手,只是抬眼看到他的脸,江行简才晃了晃神。“对不起,是我……”突然江行简盯着身边那人的胳膊睁大了眼睛,他原本要放开的手再次握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个清楚。那道十几公分的缝合疤痕赫然在目!“你……”江行简再次确认了面前这人的脸,他只觉得不可思议。时越看着江行简的反应,猜测他大概已经认出了自己,正当时越准备趁理查德不在,告诉江行简真相时,忽然听到了江行简的话。“呵,我说理查德.埃尔顿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未婚夫?时越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我怎么原来不知道你这么有心机?把我推给别人很好玩是不是?看着我和别人在一起很有趣是不是?!”江行简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身旁的气压骤降,压迫得时越几乎喘不过气来。“亏我还在想那个漏洞百出的替身怎么有胆量回到江家,原来是你……”时越听到“漏洞百出的替身”时陡然紧张起来,他张张嘴,想询问江行简现在江家的情况,可是这些误会让他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不是的,我……”“够了!”江行简忽然认命地终止了两人之间的谈话,“既然你想逃,那我放你走。”江行简不想做那个因为愚蠢的爱情被耍得团团转的傻子,他只想及时止损。“既然你这么不想留在江家,就让那个替身代替你一辈子好了。”第五十一章小助理被等价交换了“不是的!少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时越近乎哀求着靠近江行简,手心里的纸巾攥得皱巴巴的,像极了他现在的心脏,被拧成了一团。江行简冷眼旁观着时越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咬牙忍住了安慰他的话。江行简是想听时越解释的,他想看看时越到底会怎样为自己开脱。可是时越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开口的瞬间哑然,他知道,就算此刻自己解释的再完美,江行简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也许,自己说的这一切,他早已经知道,他就是想看自己拼命掩饰后被戳穿的丑态。时越怕极了被江行简揭开伤疤狠狠嘲讽,他也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没有灵魂的工具。任何人,被揭开还未愈合完全的伤疤时,都会疼。只是将这些伤疤揭开给并不会体谅自己的人看时,得到的或许是嘲讽。时越真的害怕极了自己会再次变成那个失去尊严的小丑,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到嘴边的话语全部变成了无形的锋刃。“抱歉,少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如果你一定要这样以为,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江家,也没有背叛过你。”可是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时越垂下眼睛,将手心里紧攥到已经撕裂的纸巾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纸巾擦过塑料袋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江行简的心空了一下,他觉得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在慢慢发生变化。时越原来不是这样的,江行简肯定,他的时越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讲话。“少爷,不,江先生,我对江家构成不了任何威胁,您可以放心的放我走。”时越早已经将从理查德那里得到的情报匿名发送给了江逐云,他想江逐云可以做到的,帮到的,应该比自己多得多。而自己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所有受过的伤和苦,也没必要一定让他知道。“江先生……”“时越!”江行简终于忍耐不住吼了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掌拍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震得时越向后挪了挪脚步。“时越你一定要这么生疏的跟我说话是吗?!”江行简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愤怒。时越听到江行简的话反而轻松起来——原来江行简只是不习惯自己对他说话生疏,并不是因为自己要离开他而生气。“抱歉,少爷。”时越恢复了以往毕恭毕敬的语气,他微微颔首,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模样,“少爷,是我不知好歹,辜负了您的好意,所以请您放我走吧,我不会再打扰您的生活,求您……”江行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时越不仅仅换了长脸,他从内到外,甚至灵魂都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陌生的简直可怕。可是越是这样,反而激起了江行简的兴趣。江行简向前一步,用力握住时越纤细的腰肢,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俯身,在他苍白的侧脸上吻了吻,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在时越耳边响起,“我不会放你走的,时越,你别想逃出我的掌心!”“既然你知道这段关系由我来掌控,那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