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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传给庶出的某位叔叔。后来父亲派人追来,想要把自己接回去,不想自己耽误军中事拖累祖父,又怕自己不懂武艺丢了性命。这一切,许长峰从没有忘记。他当着祖父,还有父亲派去的下人展露武艺,拒绝回到府中,征战十载没有归家一次。就连此次留在京都,若不是圣命难为,许长峰一刻不会留下,已经决心一辈子守在边关。钱氏在许崇文压迫下,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她心里不服,自己这么做不也是为儿子好。没有嫡子很难继承爵位,不管庶子还是过继,在身份上都要矮上一筹。她最怕的一事,就是许国公不把爵位传给大房,毕竟大房只有长子偷偷习得武艺。其他两子均是习文,钱氏不得不舍出去一个儿子,其他两子是绝对不会再舍出去送到军营。可惜她的一番筹划,一片心意没人领情,就像此刻怒视她的许崇文,还有许长峰淡漠的眼神。“你们只知道怨怪我,怎么不去找国公爷把爵位要来?”钱氏怒火攻心,一时失去理智,一拍桌子控诉,“你们没能耐,让我府里府外没有脸面,受尽他人明嘲暗讽,你们难道没错吗?”“不要说庶出几房,就是二房也对爵位虎视眈眈,自从国公爷说出继承爵位的条件,他们房中无论嫡子还是庶子全部习武。”“若不是我抢先一步把你送往军营,你以为你还能得你祖父看重,能得四品官位立下赫赫战功?”“你住嘴。”许崇文看她理直气壮,越说越不像话,气得就要发火。许长峰比他快一步起身,对钱氏道:“母亲说的对,是儿子无能,不能助母亲达成心愿,实在是心里有愧。”“离家十载征战,没有尽一点人子之孝,亦不敢期盼母亲为儿子费心,婚事就不劳动母亲了。”“云长生那里也不需母亲cao劳,他一切事宜儿子自会用心,母亲只管好好修养别累坏身子。”许长峰说完话,表达出自己的意思,随即向许崇文告退:“午后困乏,儿子就不打扰父亲、母亲休息,先告退了。”他刚走出正屋,还没到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父亲咆哮,还有一些器物破碎的声音。许长峰摇摇头,父亲文弱知礼重情,但是肩负不起国公府,统领不了许家军。他心性绵软柔和,气狠了能说几句狠话,却做不出果断之举,实在是当不起一府之责。许长峰想着心事,在看到离自己院子最近的一座客院,停下来思索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给云长生一些安宁,只是吩咐身侧的宁山道:“以后我的饭菜,分出一部分送去鸣竹苑。”…………“少爷,这么晚还出去?快吃晚饭了。”司竹跟在云长生身后,不解自家少爷这么晚怎么还出门。“笨,没听少将军说西城夜市热闹嘛。”云长生头也不回的翻个白眼,一下午没听到许长峰对他被轻待有什么反应,心里极其不舒服。他要出去散心玩乐,自己也不是非要与许长峰交好,没必要总是扒着。“是呀。”司竹眉开眼笑,紧跑几步跟在云长生身后笑道:“早听说夜市好玩热闹,是个好去处。”“没去过?”云长生问道。“没有。”“哦。”云长生没有坐车,距离西城虽然远些,以他漫山遍野跑的功力,这点距离不算事。出府时就要到晚饭时间,他又不慌不忙一路溜达,到西城夜市已经华灯初上。两旁店铺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还有各种各样的彩灯,把街道点缀的五光十色。云长生看着街边的小吃,口水分泌越来越旺盛,多年的馋虫被勾出来。烤串竟然也有?云长生惊讶的瞪大眼睛,在一溜混沌摊、饼摊、包子摊,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中特别醒目。诱人的香味,瞬间让他停住脚步,不好好吃一顿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受苦受难的胃。清粥小菜固然养人,云长生还是喜欢重口味,现在也没人再阻止他享用这些。“司竹,走。”云长生意气风发,对司竹一招手,非常豪的说道:“今晚少爷带着你,定要吃遍整个夜市。”他挤进人群中,“老板,各种烤串全部都要,多多放料放辣椒,rou多烤一些。”半个时辰之后,云长生撑的胃胀胀的只能微微后仰挺着肚子。“呃。”一连打了几个饱嗝,看看前面人声鼎沸,身旁行人接踵而过,还有大半个夜市没有逛。“去里面休息一会儿。”云长生指着不远处的一座茶楼,对司竹道:“消消食,倒出肚子我们再战。”“对对对。”司竹举双手赞同,他也意犹未尽,只是现在已经吃到脖颈处,一弯腰可能都要吐出来。“这位少爷请。”茶楼小二一见云长生进来,急忙上前引路,“一楼已满,二楼还有两个闲桌。”“嗯。”云长生没有意见,二楼就是贵一些,他不在意。谁知刚一上楼,就听到有人高谈阔论,说国公府还有许长峰的亲事,声音之高之大恐怕茶楼里的其他人听不见。“震国公府?”一个身着华服贵气萦绕的年轻公子,一脸不屑的冷“哼”道:“还算世家大族?真是丢尽世家脸面。”“那个许长峰,不过是在祖父庇护下取得一些战功,谁知道是真是假。”张金玉摇着折扇,看着身边几名世家子弟,又扫了一眼茶楼那些各府少爷。骄傲的看着他们倾听自己侃侃而谈,好像每个人都眼巴巴等着他批判国公府最近名满京都的许长峰。“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娶个乡野村夫,这得多重的口味。”“倒不如像之前所传,自己嫁出去好歹给国公府留点颜面,别牵连满府跟着丢脸。”“是呀!”他身旁的一位跟着感叹:“以后国公府嫁娶难了,都是拜许长峰所赐,为了男色竟让自己成为一府罪人。”“呸。”张金玉鄙夷又嫌弃的说道:“他若是与哪个大家公子两情相悦也罢,竟然是个乡野粗痞之人。”云长生肺都要气炸,耳边听着他人羞辱许长峰和国公府,他面无表情的咬牙:爷,忍。“不知道那个乡下男妻究竟哪里出彩,惹得堂堂国公府嫡长孙不顾身份颜面要娶进门?”不知道谁说了这话,惹得茶楼里的人“哈哈哈”大笑不止,幸灾乐祸的劲头突然高涨。“也许是乡野之姿有其独特之处,而许少将军口味奇特,就喜欢粗野这一口甘愿拜服臀下。”“哈哈哈。”茶楼很多人张狂大笑,那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