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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什么话。沈惊蛰能来的地方肯定是十拿九稳,他最惜命。我们只需要跟着他,到了最后一关再出手便是。”墨衣青年人长得倒是端正,颇有几分大家公子的气势,然而走近了看,却不难看出眉眼之间尽是戾气。想必是杀伐无数之人,才会拥有如此眉目。“为何要到最后一步?”“方才你没听见言孤说吗?知道沈惊蛰身边跟着的那个是谁吗?”墨衣青年身边跟着的小厮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得龙腾镇之人,得天下生杀大权。你知道后半句是什么吗?”“得择清仙君者,得世间极乐贪欢无尽。这择清仙君,指的正是栖居远寒观不世出的花寻,沈惊蛰身边儿跟着的那个。”“花寻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第8章尤物这个词,向来带着些风尘的意味。尤其是用来形容男子,其中亵玩的意思不必明说。孟哲说罢将墨色的敞袖用布条缠起,也好显得干净利落些。“不必担心,我对分桃断袖之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再是天赐玄机,哪儿比得了温香软玉的姑娘。不过我虽是不喜,但是用来给家弟做引也是好的。”“言孤自幼体弱,你也是知道。”孟哲又向着花寻消失的地方眯起了眼睛,瞳眸之中闪过了一丝讥笑。“不过方才少主为何不在二少遇上花寻的时候就将人捉拿回去?非要到此等危险之地才——”“想开九重仙阁的最后一道锁,还必须得花寻此等名器在才行。本来想着他躲了沈惊蛰那么久,到时候再来一招‘‘英雄救美‘,直接将人揽入麾下,没想到情况骤变,方才还见着他们从倒戈相向,一下子就变成了手牵手和和和气气的一路同行了,而且看花寻的样子似乎是答应了?也不知道沈惊蛰许了他什么好处,才会甘愿受此等屈辱。”孟哲说着咬了咬牙,似乎是对自己方才未能抓住时机的行为颇为后悔,“要是不跟上来安心放他们走,言孤的腿不就白伤了?”“说来也是。少主,他们过桥了——”孟哲向着身后的小厮比了个噤声的收拾,压低嗓音道:“跟上。”“对了,我们最终目标是龙腾镇碎片和花寻,至于那个不能留的,不留也罢。”石桥的样式倒是基本,九州各地随处可见的那种,大到行宫别院,小到市井街道,普遍到不能再普遍的样式。但样式虽是普通,桥面上却尽是浮雕,一处平坦的路都找不出来。而且瞧着石雕锋利,一般的鞋踏上去准个得被扎穿。花寻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赶紧缩了回来。本是想着回头看看沈惊蛰是怎么处理的,然而一回头,却发现沈惊蛰已经将长靴褪了下来,只穿着一双白袜便踩上了满是泥泞的道路。“你……”方才隔着鞋踏了一下花寻都觉得疼,如若连这层保护都没,一路踩过去血rou模糊都是轻的,这双脚直接废了都有可能。“哦,花寻不用学我,我发肤愈合的快。鞋靴就这一双,待会儿的路还长,自然是要保护着。”沈惊蛰说的轻巧,然而在踏上满是锋利的浮雕板之后,还是不禁微微蹙眉。只可惜花寻算不上心思细腻的人,沈惊蛰又是善于伪装,自然是没从他眉宇之间读出这点微妙的变化。“花寻过来,我们一起过去。”花寻听罢便向着沈惊蛰走近了两步,毕竟雾气缭绕之中,离得远了的的确确容易走散。然而刚一靠近,花寻只觉得整个人失了平衡,双脚也随即离开了地面。和沈惊蛰相处下来,花寻对他的脾性也有了大概的了解,顺着就没事儿,但执意忤逆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然而现在,被另外一个男子横抱在怀,花寻实在是很难保持冷静。拉手相拥已经是花寻最大的忍受程度了,现在这般……这张脸皮难免有些经受不住“放我下来!”不过到底是念着不能大声叫喊,花寻只是压着嗓子吼了一句。毕竟横抱这个姿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太多了。“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保证不受伤。”沈惊蛰听闻之后并没有把花寻放下来的意思,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能让花寻稍微舒服些。这个逻辑花寻倒是不否认,赶忙接道,“那换我抱你也行。”沈惊蛰没再同他贫嘴,只是愈发抱紧了些,同时踏上了石桥的浮雕路。两个人的体重只会让凸起的锋利更深的刺入脚底。不过沈惊蛰别看明面上每个正经样,但遇事之后却是意外的靠谱,一步步走的稳健,脸上的表情也尽可能的波澜不惊。如若是没看见一双白袜已经被染的殷红,花寻当真是以为他身怀绝技,一点儿痛处都感受不到。“沈惊蛰,你没事儿吧?”花寻见此也不敢乱动,生怕稍微一动再给他造成二次伤害,只能僵硬的关怀了一句。“无妨。”沈惊蛰将话回答的尽量简短,以此来掩饰声音中控制不住的颤抖。走了大半晌,这桥才过了一半儿多。花寻只觉得承着自己的那双臂膀颤抖的愈发明显,想必是疼痛所致,又赶忙重复了一遍,“不是,您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放我下来,再这么下去这双脚得废——”“说了没事,你敢下去试试!”沈惊蛰难得耐心耗尽,没等花寻说完便吼了回去。用着颤抖的臂膀将人更加拥紧了些,生怕对方不听话真的栽在这个险恶之地。毕竟这么横着摔下去,肯定得遍体鳞伤。花寻被他这么一吼也不敢接话,更不敢乱动给沈惊蛰添麻烦。毕竟这种事儿沈惊蛰想必比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有经验的多,要是非凭着自己这点儿眼界去狂妄自大……花寻年轻的时候也曾碰壁无数,自然是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离桥外的平坦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花寻只觉得紧扣住自己的双臂倏地松开了,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到了地上又朝前滚了两圈儿,好巧不巧的还是头朝下。然而花寻翻过身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紧接着眼睁睁看见方才还好端端的沈惊蛰突然向着自己倒过来。花寻下意识伸手去接,然而大抵是低估了对方的身量,一个没接稳,两个人直接摔叠在了一处。现在离近了,花寻才看见沈惊蛰脸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打湿了两侧的鬓发,紧蹙着眉咬着牙,从神色上不难看的出十分痛苦。再往后一瞧,殷红的血色都蔓延到脚踝上了。花寻勉强半坐起身,将沈惊蛰稍微扶起来了些,“方才问你你还说没事,何苦呢这是。”沈惊蛰没接话,估摸是被疼痛占据了上风说不出来,要不然以他的性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