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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吃午饭。”阮奕没事人一样揽着何楚的肩膀,怎么把他带进来的,就怎么把他带出去,好像阮时昌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是旁边一尊尊贵冰冷的蜡像。何楚坐在车上没有动,阮奕倾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和着淡淡的信息素笼着何楚,让他鼻子发酸,有想要哭的冲动。何楚捏了一下左手的伤口,说:“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你不用这么对我。”阮奕手摸着他的脸说:“生气了?阮时昌说话就是这样,不用当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有威胁?那我下午就走吧,我给你写保证书……”面对这样滴水不漏的阮奕,何楚有些语无伦次,他开始心慌和害怕。阮奕拇指摩擦过他眼角的小痣,说:“你怎么不信我呢?何楚,那件事你是做错了,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别人不行,你不能要求我爸也像我一样。”何楚哑口无言,又进退无路,只能看着阮奕:“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不想有什么麻烦?”“怎么会。”阮奕托着他的脸,吻住了他干涩的唇。Omega的吸引力比阮奕想的要强很多,尤其是标记还在的时候,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在勾起Alph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只是尝着柔软的唇瓣,就有什么勾引着他想要更多,甜软温和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抚住了阮奕在见过阮时昌后暴涨的戾气。舌头舔过嘴里的软/rou,搅着嫩滑的小舌,车厢里有了暧昧勾缠的水声和喘息。何楚不由自主地顺从着阮奕,在这种信息素交换里,源于生理本能的依赖缓解了身体里那种彻骨的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一个看不见的笼子,阮奕给了何楚那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最后被松开的时候,他原本淡色的唇被吮得充血水红,微张着唇喘息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鲜红细嫩的舌尖,脸上也染着春色,尖脸漂亮得勾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阮奕带他去了之前那个地下拳场,他上一次和钟江远一起来的时候进不去,这里并不会对外售票。钟江远混进了停车场,然后何楚就在这里和回国后的阮奕见了第一面。这次阮奕直接把他带进了里面。这里一般白天没有比赛,但是几天前,内部消息圈里挂出了Ghost的名字,向前段时间的擂主拳王递了战书,时间定在今天中午。只是过了这么几天,赌池里的赔率就翻了一百多倍。阮奕本来不想带着何楚过来,可能是刚才在停车场的时候,何楚太听话,让他觉得比完赛看到一个顺心的宠物也不错。他让何楚在自己的休息室等自己,他不用嘱咐何楚不要乱跑,何楚的胆子小得很,跟进来的时候,因为无处不在喷涌交错的Alpha信息素,抓紧了阮奕的手,本能地不安。在阮奕走后,何楚就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正襟危坐。他之前听钟江远说过一些这里的情况,钟江远还把自己喜欢的拳手视频拿给他看过,在偷拍的视频里,画面模糊,震耳欲聋的呐喊,还有台上打架的两个人,都让何楚看得心惊rou跳。他以为阮奕是这里的经理人,或者老板,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这个装修简陋的房间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黑皮桶,也不怎么干净,地上暗黑得像是有一摊干掉的血。这里和平时阮奕出入的场合大相径庭。“咚咚。”有人敲了两下门,何楚刚回头,一个叼着烟的卷发男人就推门进来和何楚的目光对上,灰色的眼中有一丝诧异,随即一笑:“阮奕带的人是你?”刚才阮奕在换衣服的时候,和他提了一句,自己房间里有个人,但是他没有想到是一个漂亮的Omega,白而美,一双眼睛沁了水一样。“路业洲,叫我老路就行。”何楚对他抿嘴笑了一下,说:“你好,何楚。”路业洲递过来一套衣服,何楚抱着,很困惑地歪了一下头,这是阮奕早上穿的那套,他怎么换衣服了?阮奕来这里到底干什么?路业洲本来就是来瞧瞧人,越看何楚就越觉得有意思。阮奕讨厌什么样的Omega,眼前一脸茫然的何楚都占齐了。啧啧,稀奇。“别开门乱走,阮奕马上就回来。”路业洲出去的时候,也什么都没对何楚说。从后面到前面的擂台要走过一条很暗的通道,这是特意设计的,道理就像猛兽喜欢在暗处蓄力一样。路业洲靠在一边,手里夹着烟,前面是乌烟瘴气的看场,视线落在中间擂台上,可以看得出来阮奕心情非常不好,让人捶了好几次。他不担心阮奕会被人打死,阮奕接受过兵种改造,在他面前的Alpha才是危险的。中盟十多年的战争,在那一带催生了一种很狂热的Alpha改造计划,这种强化Alpha的肌rou骨骼,提高单兵作战能力的计划在国际上被称为兵种改造。成本很高,代价很大,成功几率也极低,而且谁也不好说,这到底会给Alpha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唯一可证的就是,战场上的几个兵王要么疯了要么死了。而阮奕一个在歌舞升平地区的太子爷,偏偏就喜欢这种作死的挑战。除了他少数几个朋友,可能连他家里都不知道阮奕作过这种大死。他认识阮奕的时候,这人好像天生就没有良心,在外面人模狗样,一旦没有了阮家二少这个身份,就是一个人鬼远避的凶神。正常人是不会选择把自己钉在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模具里的,阮奕在金贵的大少爷和危险的暴力拳手之间转化自如,看得人心惊rou跳。当阮奕最后跳下擂台的时候,路业洲充当教练给他递了一块毛巾,看着他有点渗血的缠手绷带,说:“我真怕哪天你疯了,没人控制得了你,只能把你击毙了。”阮奕擦着头上的汗,睨他一眼:“以后我就不来了。”路业洲讶异,马上想到了刚才见到的那个小Omega:“想通了?那什么时候把那些药都取出来?在身体里留久了没有好处。”阮奕不置可否,大步往前走。路业洲抽了一口烟,又说:“你家里没事吧?”连路业洲这边都听到了消息,阮奕哂笑,问:“都听到了什么?”“你也知道我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很多,一人一句,编出了好几个版本。是真有事?”阮奕没有否认,对他说:“是有点麻烦,有人想赶我走,我得认真点,就不来这里玩了。”路业洲一时槽多无口,抽了一口烟,都懒得和这人继续说下去,也忘记问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