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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皇帝就不怕他一个不好,蛮族入侵他这皇位就别想坐了吗?也真的是敢,全部担子都给他来挑!施昼将虎符牢牢握在掌心,站在原地深思了会儿,决定过两天去蛮族的时候,他要带着十万大军去,就在战场中间那候着,蛮族怎么着也不敢对他下手了。总的来说,就是一个敢给,一个敢用。施昼用的也心安理得,他父皇给他撑的腰,不好好做出一番成绩他都感觉对不起那千里迢迢给他送虎符过来的战士。况且虎符在手,施昼怼起人来也更加不方了,走路都大摇大摆的。——耿戎骑着马亲自来迎接对面这五皇子,在看到人身后那千军万马时,嘴角一僵,脸色瞬间沉下。“大汗!这该如何办?”“他们该不会想出尔反尔?”耿戎回道:“再等等看,卫炙在我们手上,他们不敢。”待那五皇子缓缓靠近时,耿戎看清了那红衣人的面貌,挑眉叹了声好相貌。再看这人清瘦的不成样,心下不禁对这五皇子的实力轻看几分。“殿下,您身后这是何意?”耿戎高声问道。施昼不急不慢,驱马向耿戎那走进,轻笑道:“这是本殿对蛮族的诚意。”“十万大军,不知可汗满不满意?还是说本殿太过高看蛮族了。”施昼冷声道。□□味十足。耿戎也‘回敬’了一句:“殿下,是您太过低估了。”施昼径直跨过了那条rou眼不可见的线,进入到了蛮族的领地,他身后跟着十几位看似平平无奇的骑兵,距离最近的那一位是易容了的江奕。还未等耿戎调转马头,施昼就在他身旁停下。耿戎就见着这位五殿下很是高傲的斜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似是理所当然地道:“可汗还不带路?”有些意思,像爪子未锋利就迫不及待向比他强大好几倍的敌人张牙舞爪的笨猫。耿戎肆意的笑出声:“殿下好气度,我这就领路,不过此时殿下应该称呼我为大汗。”施昼皱起眉,心下却一惊,不过短短时日,耿戎就成了蛮族大汗吗?耿戎提醒道:“殿下可跟紧了。”话音刚落,耿戎骤然掉头,握紧缰绳狠狠一拍,那马霎时超前冲了出去。施昼二话不说,也拍马紧跟,江奕紧随其后。剩下的蛮族人与中原士兵也赶忙跟上。施昼在蛮族营帐内蛮族人安排好的座位坐下。耿戎坐在首位:“殿下,我们蛮族无中原的茶叶,只能以酒相替。”施昼就见他对面那位脸戴半面具的男人提着酒壶走过来倒酒。酒满至溢出,男人才提起壶口。施昼提杯站起,酒液随着动作洒出,顺着手骨弧线划下,又染湿了袖子,使得那红裳更加暗沉。“有劳大将。”施昼道,说罢从大将手中径直拿过那酒壶,就往自个桌上空着的酒杯倒,倒完,将酒壶放下,提起那个杯向大将示意。大将怔了下,方才接过,轻笑道:“殿下不用如此防备。”怕是怕他们下毒,才又给他倒了这杯酒。施昼困惑:“什么防备?本殿只不过想与大汗、大将共饮一杯。”他的确是以防万一。耿戎与大将一口饮下,施昼微抿了一口,笑道:“见笑了,本殿酒量不好。”大将提起酒壶往回走:“无妨。”施昼坐下:“大汗想议和,总得拿出些诚意来。”耿戎问:“就是不知殿下想要什么诚意?”施昼冷眸看向他:“本殿要见卫炙。”大将坐回自己的位置:“殿下大可不必担心卫将军的伤势,我们派了上好的医者与草药去医治卫将军的伤。”施昼重复道:“本殿要见卫炙一面。”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新,二更应该在晚上。第45章议和【二更】昏暗的营帐内,身着血袍、一身脏污的男人被镣铐锁住了双手双脚,关在了囚笼内。面色苍白如纸,还出了细密的冷汗,身上的伤势只是简单处理过。施昼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卫炙,心中疼的窒息了一瞬,他深呼吸一口气,压着愤怒道:“大汗这是何意?”他见到卫炙这般狼狈、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下难受的不行,恨不得将如此对待卫炙的蛮族人一刀杀了。耿戎状似疑惑:“难不成中原对待俘虏是当做座上宾般伺候吗?”施昼骤然转身怒视他,手抬起对准耿戎那张脸就想甩袖下去。耿戎毫不费力的抬手握住施昼的手腕,他制住人的动作,低声一笑:“殿下这是想跟我动手?”此时营帐内只剩三人,除去地上昏睡的卫炙,就只有耿戎与施昼二人,其余人全在账外等候。施昼拽了拽手,没拽动,咬牙道:“大汗欺人太甚!”耿戎迈步逼近他。他低头看着施昼那双清澈的黑眸,又掂量了下握着的那截手腕骨。没多少rou,一掐就硌的不行。软弱无力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哪来的胆挑衅?施昼也只看着他逼近,未生出怯意后退,虽是仰视着人,眼中却是蔑意。他镇了镇心,勾唇轻声道:“大汗若想议和,本殿劝你好生待卫炙。”“或者今日就让我带走他。”耿戎站定,他垂眸看着面前艳丽的过分、好看极了的人,红唇吐着狠话,却让人未感受到丝毫威胁之感。他们挨的极近,鼻息交杂在一起,偏偏谁也不想后退。耿戎是因为美色惑人。施昼是因为气势上不能输。“放开本殿。”施昼冷声道。而后耿戎态度极其轻佻的,歪头凑在了施昼的耳畔:“殿下好香。”确实挺香的,远了没感觉,凑近了才觉得简直是香的要命。活脱脱的调戏,这把戏一看就老流氓了!施昼气的想扇他一耳光,低斥道:“放肆!”耿戎不再逗弄他了,后退一步将施昼的手放下:“是我过界了,望殿下莫怪罪。”怎么可能不怪罪?被敌方头子将面子活生生的踩在地上,他若是不管其他的,这人已经死在他剑下了。早晚他会将此仇报回来。施昼压下眸中的戾色。他垂眸不再去理耿戎,而是转身向被关在笼子里的卫炙走去。施昼走到笼子前半蹲下,毫不在意垂下的衣摆被地上的尘土弄脏,他透过缝隙向笼内伸出手去探卫炙的鼻息与脉搏。吐息与脉搏平稳,就是虚弱极了,但可看出是无大碍的。“卫炙?卫将军?”施昼轻声喊道。躺在地上的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