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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软rou。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耳畔。施昼身子发软,呼吸不由变得急促。秦卿微起唇,咬了一口施昼的颈侧,用牙尖缓缓研磨,含糊不清的道:“好喜欢……公子……”施昼被这一咬,瞬间颤了下,他抬手紧握住秦卿动作的手腕。秦卿顿住。施昼深吸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秦卿,我叫秦卿。”“秦卿……”施昼念了一遍,他顿了几秒才道:“结束之后,我会带你走。”秦卿笑着应下:“好啊。”突然间,包厢的木门被叩响。作者有话要说: 车来了车来了,快上车!第3章竹马江奕等的太久,于是敲了下门。施昼还未从这一声轻响反应过来,秦卿就又开始了。他慌忙阻止:“不行!”江奕还在外面,这怎么可以。秦卿轻声道:“公子别怕,秦卿在。”“他是公子的下人,不敢进来的——”话音未落,包厢门被打开的“吱嘎”声骤然响起。江奕没听见回应,担心施昼出什么事,便不管不顾闯了进来。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施昼竟是在做这等事才耽搁了这么久。江奕看着前方拥搂住的两人,眉间紧皱,冷声道:“过来。”他很生气,气到极致,却又不得不忍耐下来。施昼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原本听到门开的一瞬间,他是想将秦卿推开的,毕竟让江奕看见这档事实在算不得好,还未动作就听见了江奕的这一句话。明明他才是主子。江奕不过一个……怎么可以这般命令他?!狂妄至极,罔顾尊卑!这是卫瑾对江奕的评价,当时施昼还觉得卫瑾说的太过,可现在看来,就是这般。实在是太过分了。施昼冷下脸,“滚出去。”这话是对江奕说的。“继续。”这话是对秦卿说的。施昼感到秦卿明显僵了下,又轻声笑出来应好,薄唇再次贴上他的颈侧。江奕握了握拳,露出宽大衣袖的手背青筋暴出,他沉声:“施昼。”施昼头也不回的直接道:“滚。”江奕狠狠吸了一口气,才大步走过去,将施昼从秦卿怀里扯拖出来,又强攥着人往外走。施昼被扯的踉跄几步,他狠狠甩了几下,没甩开,于是用言语发泄怒气:“你做什么!”“你凭什么管我?!”“江奕!放开!我叫你放开没听到吗?!”江奕恍若未闻,只沉着脸径直走着,硬生生拉着人走了一段路,将面前的房门一脚踹开,把施昼强推了进去。施昼被推到房间里头,差点没摔,刚直起身就听见门“砰”地被大力阖上。他僵着身子,不敢转身去看。房间内一片沉寂。施昼知道江奕在一直看着他,那眼神炙热到化为实体能把他穿两个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施昼才慌张往前走了几步。他转身去看,暗自掐了掐手心,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抬眸看着面无表情走向他的江奕,道:“你……”施昼还是忍不住退了几步:“别过来。”他没察觉到他竟然在害怕江奕。江奕却非常安分的停下,他叹了一口气:“去后头洗漱一下,就回宫罢。”施昼这才注意到,他身后是已经备好了的浴汤。江奕示软了,施昼也勉强忍下怒气,按着他说的去做,不情不愿的应:“好。”旋即,江奕就走上前。施昼张开双臂,任由对方服侍他褪衣。在以前,施昼跟江奕的关系其实很好,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那种。类似青梅竹马,最铁的哥们。吃睡不分你我,大被同眠也是常有的事,比亲兄弟间还要好。江奕在相处中是作为年长的角色,他很照顾施昼,一些下人做的小事他对施昼已经做的熟以为常。直到近几年,全变了,变得面目全非。施昼等江奕给他褪到最后一件里衣时,推开对方,往屏风后走。等整个人浸没在温热的水中,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靠着后头,半阖着眸,目光虚无的看着徐徐上升的热雾。他名施昼,未及弱冠,刚至十七,是朝国的皇子,排名第五。今年是他活的第四十个年头,上一世,他二十三岁时死于车祸,再次睁眼,就看见了他新的母亲。然后,拥有了新生。今日,他被将军府家的小公子——他的伴读,跟他玩了好几年的卫瑾蛊惑出来长长见识,去观看对他而言处于传说中的黄色画舫是什么亚子。不顾江奕这个狗逼的阻拦,偷偷瞒着母妃,也没跟父皇请示,遛出了皇宫。施昼有些唾弃自己如此儿戏,简直小孩子心性,但实是刺激,他压不下青春期那股叛逆劲儿。他叹了一声。“叹什么气?”江奕问。施昼吓得倒吸一口气,转头去看:“你怎么进来了?”江奕将手上的木桶放在地上,里边装着刚刚从锅里盛出来的烫水,他挽起衣袖,放手进施昼的浴桶里试探水温。耽误了这么久,果然凉了许多。他怕深秋严寒,施昼会冻病。江奕提起半勺热水,从离施昼最远的那一角缓缓浇下去。他怕水会溅起,施昼会烫伤。“没什么。”他边道边往下加水,直到水温差不多了才停手。施昼自个也被热的暖乎乎的,就没说什么。他以前也并非没有跟江奕一起沐浴过,此时就算对方在场,施昼也不觉得别扭。他用皂角随便搓洗着,因为先前出宫时已经梳洗过一次了。江奕抬起湿漉漉的手指触到施昼染着一抹红痕的颈侧。那是秦卿与施昼亲热间留下来的。“这里脏了。”江奕道。“什么?”施昼抬眸。江奕用指腹抹了下,将指尖被弄上的那抹红给施昼看:“唇脂。”“哦。”施昼应了声,往那地方浇水。江奕配合的将施昼脑后黑顺的青丝搂起。秦卿印下的位置刁钻,施昼连连问了江奕好几次位置才洗掉。“还有吗?”施昼问。江奕扫了施昼几眼,骤然转身出去了,走了好几步,才道:“没了。”施昼莫名的觉得江奕声音有些不稳。“你又怎么了?”施昼问,他转头去只看到江奕匆匆出去的背影。瞬时,怒火又升腾而起。竟然这般嫌弃自己,为何又进来献那一番殷勤,施昼愤然。果然还是讨厌他。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