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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打扰已故之人的好。”少年脸色变了变:“放心,我也没有找替身的兴趣,骗人骗己太麻烦——”他顿了顿,就在荆舟等着看他会不会炸毛时,少年又无所谓的笑了:“说不定,我服下情蛊之后,看到的就是舟哥哥本人呢?”荆舟不置可否笑笑:“那我还浪费这情蛊干嘛?待会我让无所就把它们都卖了,估计能挣一大笔钱。”“不送情蛊的话,舟哥哥打算送我什么?”荆舟略略思考,卖关子的笑:“等你的蛊毒刮干净,我再告诉你。”其实除了准备礼物,荆舟还想趁闭关这段无聊日子,和郁辞好好聊聊那位老前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慢慢解开对方的心结。虽然没必要和死人较劲,但知己知彼,胜率才大嘛。他不介意自家道侣有前任,毕竟没有人规定对方在遇到自己之前必须斩断七情六欲,像个禁欲老僧般活着。但凡是个正常人,年少时难免喜欢过几个人,也难免在心头或多或少留下一段感情。他也十分庆幸曾经郁辞在艰难的时候,身边有个这样成熟的前辈保护他关心他。不过…荆舟也觉得,小兔崽子现在这副让人头疼的骄纵性子,是那位老前辈惯坏的。嗯,一定是他的锅。第35章爆马海棠池不远处的青渊山有一处山洞,洞内还有一池寒潭,是祖师爷清修闭关之地,荆舟让灵奴打扫后又添置了些起居用品,作为郁辞服雌蛊虫后闭关之所。十日后,少年在狱城受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荆舟便带他来山洞服蛊闭关。少年别的没带,只带了一堆笔墨纸砚,荆舟问他干什么,少年笑笑:“写我们的话本啊。”荆舟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这什么癖好?”少年托着腮,眼神直勾勾的撩人:“山中岁月漫长,终日闲来无事清净得很,我还不能想点荤的?”荆舟将脸凑近,直视这双勾人神魂的眸子:“行啊,你若是想实践找灵感,我随时欢迎。”少年微微挑眉:“舟哥哥。”“嗯。”荆舟安静的等。“你脸皮挺厚嘛。”“彼此彼此。”说完,两人相视一笑。荆舟起身去给他熬蛊汤,他知对方嗜甜,在蛊汤里加了很多很多糖,以至少年喝了一口,眉头皱得比喝苦药还深:“咳,你这是加了多少糖?”荆舟想了想:“没多少,半斤。”少年:“……”荆舟揉他脑袋:“乖,喝掉,良药甜口。”少年脸都甜皱了:“牙疼。”喝完药半个时辰后,少年开始浑身发烫,荆舟摸他额头,烫得吓人,忙帮他把衣裳都褪了扔进寒潭里。少年:“…我现在怀疑你是因爱生恨报复我。”说完,他生生吐了一大口黑血。荆舟也跳入寒潭,在冰冷的泉水里一把搂住像烙铁般的少年,似笑非笑的:“可不就是吗?因爱生恨,让你趁这会儿吃点苦头。”说着,他用灵力为对方稳定灵脉,刮蛊是以毒攻毒,需要中毒之人承受双倍痛苦,此种疼痛如千刀刮骨、万虫噬心,绝非寻常人能承受的。虽然少年平日里撒娇,承受刮蛊之痛时倒是一声不吭,甚至连一句疼都没喊过。任荆舟默默抱着他,咬紧牙关,颤抖又安静的忍着。半个时辰后,少年的体温渐渐降下去,他精疲力竭的转过身反搂住荆舟,贪恋对方身上的寒凉,将头搁在荆舟肩膀上,荆舟便用嘴唇贴在他最guntang的眉心,用力的吻了吻。少年奄奄一息的笑:“舟哥哥,你这个样子,说不定我真会喜欢上你。”荆舟:“那正合我意。”“被我喜欢可没什么好下场。”“是会被捅刀子还是怎么的?”“不好说。”“放心吧,我没这么容易死。”“那就好。”说完,少年就昏死在他怀里。这样的疼痛得经历九九八十一天,雌蛊虫也可以熬九九八十一碗蛊药,尽管少年每次都吐槽荆舟的药熬得太甜,荆舟却左耳进右耳出,像是为了故意整他一样,一次比一次甜。少年冒着龋齿的危险,一碗碗喝干净了。每日里空是疼就得疼三四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少年早被蛊毒折磨得筋疲力尽,体温迅速下降,躺在铺了雪灵狐皮的榻上奄奄一息。荆舟也缩进毯子里,褪去两人的衣物用体温让对方回温。“你看看,带这么多纸墨来有什么用,住进青渊洞小半月了,你只字未动。”荆舟越过少年的肩膀,看向案上一大叠空白的纸,调侃。“手没力气,写不动了,”少年声音恹恹的,“要不,我说你写?”“干柴烈火的,你就不怕说着写着擦枪走火?”“我都这样了,舟哥哥舍得?”荆舟啧了啧:“持宠而娇。”少年懒懒的笑:“持宠而娇又不犯法。”刮蛊治疗堪比凌迟,可说来奇怪,彼此却不觉得难熬,往往两人在寒潭里抱一抱泡一泡,再上岸缩在榻上抱,说两句闲散的调侃话,时间过得飞快,日子一天天的过,少年的舌头都对荆舟熬的齁甜蛊药麻木了。“我这条舌头不能要啦。”“等出关,给你换条新的。”“怎么换?”少年直勾勾的看荆舟,荆舟盘腿坐在他面前,微微仰头吻住他的唇。真的讨厌,现在这小兔崽子坐着也是比他高。是个漫长且深的吻,结束后两人的眼里都氤着水雾,嘴唇也都有些肿。彼此对望一眼,又笑。“熹儿,你们之前吻过吗?”荆舟指的,自然是那位老前辈,聊起老前辈,他从不避讳。“没有。”少年也答得干脆,有什么说什么,不打算隐瞒。“可惜啊,我还想和他比一比呢。”少年微微挑眉:“比谁的吻技好?”荆舟用笑作答。两人吻累了,又靠在一起睡觉。可一下子两人都睡不着。“舟哥哥,除了双修,我们把话本里的事都做尽啦。”“感觉怎么样?”“嗯…挺舒服的。”荆舟笑:“上瘾啦?”少年也笑,语气里有遗憾,还有点别的什么:“这些,我以前都没做过。”荆舟知他指的是谁,心里也没芥蒂,很坦诚:“这几天,我算是看出来了。”顿了顿,他又道:“你和老前辈的感情,未必是你认为的那种喜欢。”少年深深的看了荆舟一眼:“我对他说过,长大娶他。”荆舟非但没变脸,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