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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老夫人定当是都知晓了。“今日我叫你们来,是有一事要与你们商量。”唐梨花目光扫过二人,不轻不淡道。公良山饮尽杯中茶,他才到家,根本就不知后院的事。“媛儿落水是她自己所致,她已与我说清,冤枉了宋静,是她行为不妥,只落水发了高热,也算是受了罚,此事便揭过。”唐梨花轻描淡写,只是言语之中的偏袒就十分明显了。孙氏听了也没有话说。“还有一事,媛儿既已认回来,该是对外面有个说法了,免得他们胡乱猜测,污了名声,”公良山和孙氏相视一眼,没想到母亲叫他们来是为了这事,不过此事他们之前已经有了章程。公良山便道“对外就说我其实有两位姑娘,只是媛儿以往都在养病。”孙氏也道,“静儿到底是侯府长大的,还是侯府的大姑娘,此事只要说的妥当,旁人也不会胡乱猜测。”“不妥。”唐梨花直接否决了他们的话,目光沉静。第167章“母亲觉得何处不妥?”相对于孙氏一下子慌张起来,公良山只是略微惊讶之后,下意识的询问,唐梨花不急不缓道,“自然哪里都不妥,媛儿才是侯府的正经小姐,你们为了宋静的名声,要将此混淆视听,我是不允的。”在婆婆轻轻淡淡的声音中,孙氏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婆婆。双手也捏的发白,只是多年来的教养,还是让她忍住了,没失了礼,孙氏勉强镇定下来,挤出一抹笑,,“老夫人怎能这么说,这样做对静儿好,也能保住媛儿的名声…”她这话还没说完,唐梨花如利剑般锋利的眼神就射向了她,孙氏禁了声,自觉自己着急之下说错了话。“媛儿的名声?我怎不知何时要媛儿的名声有损了?”唐梨花眼中的温度彻底冷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孙氏。孙氏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觉得婆婆的眼神看得她心生寒意,讷讷道,“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唐梨花反问,“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为了宋静要拉上媛儿一起,这个意思吗?”孙氏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只是小腿撞上石椅,没了退路。公良山也不是傻的,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便出来打圆场,“母亲切勿动气,母亲既觉得不妥,那又该如何说?”唐梨花见他故意转移话题,也不继续为难,恢复了刚才一派淡然的模样,“这事该问你自己,你如今是当家的侯爷,该是自己做主的时候了。”公良山立觉头疼,小时母亲考教他功课时,拿历朝的实事来考教他,等他说出了自己所理解的,母亲又说不对,让他一遍一遍说,直到说到她满意为止。再到大了,府中有什么大事,他要去问母亲决策,母亲也是如此。其实从小到大,公良山已经习惯了,只是母亲几年不管事,许多事都要他自己决策,已经有许久没这种感觉了。但母亲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必须让他自己拿出一个让母亲满意的章程。公良山倒是仔细思索起来,到底是父亲,以往公良山也是疼爱公良静这个女儿,只是他更理智些,知晓媛儿是亲生,他对二人一样疼爱。但身为宁远侯么,公良山还是更注重血脉,要是让他在亲女儿和养女之间选一个,他肯定会选自己亲生的。若是能两全其美,当然是更好了,所以公良山才会说出之前的提议。公良山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但昨日母亲罚了孙氏和静儿他是知道的。现在看母亲态度,是偏向媛儿,那就要更深想一分,眼见公良山当真陷入了思索,孙氏更急了。但在婆婆的威势下,她不敢再开口,深怕自己又说错了话。唐梨花也不催人,盘弄着手中的佛珠,钱婆子不知从何处过来,附在唐梨花耳边说了几句话。唐梨花脸上的淡然漠视都消失的干净,声音中也带上了笑意,“将小厨房的莲子羹也端一碗过去,多些糖,让那丫头喝完药后甜甜嘴。”钱婆子亦是含笑,“还是老夫人贴心,老奴这就让人送去。”“就你多话。”钱婆子弯腰转身要走,忽而想到什么,见老夫人也不避讳侯爷侯夫人,也就这么说了,“许是您没叫二姑娘过来,老奴瞧着她有些蔫儿。”唐梨花手中佛珠一听,“你叫她好好歇着,明日早就来我院里请安。”钱婆子知道这是老夫人纵容,笑呵呵的应下,就退了出去。本准备让下人走一趟,现在改变了主要,准备自己亲自走一趟。汀兰苑,本来满脸失落,见到祖母院里钱婆子端了莲子羹过来,公良媛转出高兴来。也不管太多,便提起裙摆走到门口,期待的望着钱婆子。钱婆子将手中的碗递给王婆子,对着双眼亮晶晶望着自己的二姑娘道,“老夫人挂念二姑娘,让老奴送来莲子羹,二姑娘喝了药后,用羹甜嘴呢。”果然听了之后,公良媛笑的眯起了眼,连不明显的小酒窝都隐现出来,看得屋里三个婆子,心都软了几分。“那祖母可有再说些什么?”心中的失落被填满之后,公良媛再问起。“老夫人让二姑娘晚上好生歇息,明个儿一早可就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呢。”钱婆子笑道。虽然没有得到现在就能见祖母的话,但见祖母挂念自己,连她身边的钱婆子都过来了,公良媛还是很高兴的。再说明早就能再见到祖母,公良媛觉得等一下要喝的药都不苦了呢…才怪。在钱婆子的注视下,公良媛一口药下肚,苦的整张脸都皱起来。不想一口一口的受折磨,公良媛干脆捏着鼻子,将药一口灌了下去,因为太苦,还险些反胃吐出来。拿着帕子擦拭了嘴角的药渍,王婆子适时将手中莲子羹递过去,公良媛一勺进嘴里,果然满嘴的苦意,已经被这甜给盖的干净。钱婆子是等二姑娘将莲子羹用完,又与王婆子说了几句,才回去的。这边钱婆子走后,公良山已经被方才的动静给打乱了思绪,听母亲和钱婆子所言,说的难道是媛儿?心中有此疑问,公良山就问出了口,不止是她,孙氏也一样好奇。得到了确定答案,公良山更是惊奇了,“母亲何时与媛儿如此投缘了?”“媛儿是我孙女,又合我眼缘,自是偏疼了些。”唐梨花理所当然。公良山闭了嘴,他一直看不透他的母亲,只是从未见过她对哪个小辈如此上心过,就是对他这个亲儿子,都是平平淡淡的。难道是隔代亲?那为什么之前对静儿不是如此?公良山也只能用眼缘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