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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的赏个脸。“摆驾——”赵循一顿,“不兴师动众了,就这样走过去。”赵循到了长春宫时,免了宫人的通禀,不知为何,他来寻柴旭妍,不想同其他人一样按着规矩来,大多是直接进去,看看她在做什么。猜得果然不错,她正懒洋洋的倚坐在软榻里,一心二用的看着一本杂书,粉嫩的指尖捻着一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看也不看的便放入了嘴唇中,这一刻,樱桃入檀口,偏生她迟迟不将樱桃果rou吃下去,像个顽皮的小孩,将红透的果rou半抿在嘴唇处,裸/露出半颗樱桃果rou,看得赵循火气上涌。赵循走进,绕向了旭妍的身后,见她将樱桃吃进嘴里,然后将核吐在玉瓷瓶中。赵循心念一动,捻起一颗,送到旭妍的嘴边,哪知这人仿佛看书看迷了一般,直接张开了嘴,像方才那般,抿住不咬。赵循扯了扯,旭妍这才发现不对劲,她就着樱桃的方向扭过了头,见怪不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赵循,在他俯视的幽深目光里,旭妍慢条斯理的动了动嘴唇,将他手上的樱桃吃进了嘴里。男人的喉间发紧,就这样一眼不差的看着她,看着她漂亮精致的丹唇,露出几颗洁白贝齿,还有很快藏进了丹唇与贝齿双重包裹的粉舌...第45章好吃么赵循居高临下,女子面上细白的小绒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不知怎么,食欲上来,竟觉得饿了。“好吃么?”赵循的声音有些欲气的低沉。旭妍在他的注视下,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动作,奇怪的点点头,然后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面上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道他来自己这儿就没好事,看样子又想对她做些奇奇怪怪的事。赵循看着这样的她,想到方才一进长春宫,瞧见花坛里的藤本玉玲珑。粉白的花瓣层层包裹着花心,花苞不大,却很紧实,即便在这个炽热的季节盛开,依旧如初时含苞待放那般羞涩慢热。赵循的指尖微动,拇指已经落在了旭妍的丹唇上,他轻按着指尖下软嫩又饱满的唇rou,微微摩挲着,好似这样就能品尝出樱桃的甜美。男人的眼眸瞬间黑沉了几分,像是化不开的浓墨,看得人心惊,旭妍盯着赵循的眼睛,有那么一瞬是懵的,女子吐息如兰,一下也乱了频率,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手背上,像轻羽拂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赵循的手尤不满足,顺着唇线慢慢滑下,挑逗似的轻抬起旭妍的下巴,这里的皮肤细腻润滑,就像触了一手刚出笼的豆乳,让人止不住的腾起一股想要破坏的欲望。赵循痴醉入迷似的抚着她修长的雪颈,原本旭妍已经回过了神,想要挥开他的手掌,但男人手上似掐似捏的动作,着实让人惊慌,他的手掌太大,能包裹住她大半颈项,这种能致命的脆弱部位就被人握在手上,即便他不会对她做什么,旭妍也止不住本能的感到危险。赵循很满意柴旭妍的这种顺从,想必现在就算在软榻上要了她,她应当也不会拒绝。顺着自己的心意,男人的手掌随心所欲的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旭妍一惊,连忙往后退,让他的手离了她的衣襟,她顺了一口气,有些恼了,气冲冲地道:“我今日不行,你找别个去。”况且还没入夜,他还想白日宣yin不成?赵循见她不同意,当下有些怔住了,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不免有些尴尬,赵循收了手便顺势坐在了旭妍的身旁,欲盖弥彰地道:“看什么闲书,这般入迷?”旭妍自是想要翻过这一茬,接着他的话头,便道:“。”赵循:“...看来宫里的事还是太少。”说着大掌往旭妍身前一伸。旭妍眼下是草木皆兵,被吓得又是往后一退,这才傻了吧唧的看着赵循只是抓起几颗没把儿的樱桃塞进了嘴里。旭妍替自个儿辩解道:“别啊,我都处理好了那些琐碎事,才偷得一会儿闲。”生怕赵循觉着自己没事干,给她派活儿。“嗯,让我瞧瞧,都有哪些杀手组织。”说着便捧起了小桌上的书。赵循拿着书时,虽然身上那股欲气还是挥之不去,但模样倒是还有几分儒生雅致。经过方才的意乱情迷,赵循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本杂书上,而旭妍则盯着他的脸,不肯错过一个表情。只见他细细看着,表情都为曾有过变化,直到看到最下面之时,面上冷凝了一瞬,而后若无其事的询问道:“这闲书打哪儿来的?”旭妍压住了心底已经冒头的猜想,道:“都是我未出阁时,在各个书馆子里淘来的。怎么了?”赵循摇摇头,他已然从方才的欲念中抽离了出来,只因最后那一行的杀手组织,赫然就是神出鬼没的“白鸟令”。前九大杀手组织都有迹可循,偏生最后的白鸟令却单单只有一行小字:【相传出自鬼谷门派,发迹于蓬莱,现已销声匿迹。】闻将军被害时,他将所有杀手的尸体全部集中放置,本想找出他们背后之人,却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没有可疑的痕迹,身上也没有能证明真身的线索,最后,还是将这一众人的头发剃下,才从头皮上看到一块明显的刺青,是一只怪异的鸟兽。后来多方查证,才将这鸟图腾锁定在传说中的白鸟令上。军中的老将说,白鸟令只是江湖传言,这些人没准是冒充的也未尝可知,但那时的赵循哪里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闻将军因他而死,白鸟令更是成为了他心头扎得最深的一根刺,时时提醒他,那个雨夜的绝望与惨烈。父亲一般的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他生的希望,教他战斗,教他强大的人,就那么浑身是血,轰然倒在他的身边,叫人怎么能不恨?可偏偏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如何去报这个仇?旭妍能感受到赵循浑身的不对劲,她没想到白鸟令这几个字威力这样大,一瞬间就让他陷入了挣扎之中。旭妍想诱使着赵循向她透露出一星半点有关于白鸟令的事,随即轻轻握着赵循的右手,故作担忧道:“你怎么了?”手心里传来了一丝微凉,赵循一怔,许是她的询问关心带来了安抚,赵循脑海里的记忆门阀突地被打开,手里绵软的触感,与伽蓝山上小尼姑的手别无二致,甚至更为真实,赵循胸腔直跳,一把反握住旭妍的整只手,疑惑道:“怎、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对劲吗?你刚刚面色很难看。”旭妍若无其事的抽出了手。赵循心中天人交战,他看了旭妍良久,觉得自己该是想差了,怎么会将她与小尼姑想成了同一个人呢?原本还算愉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