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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律远不如昭国,一个士兵的巡防状态往往意味着军队的纪律跟状态。这些人如此稳健,不外乎一个原因——他们知道最近有昭国的武林人士暗袭,但,他们不怕。不好,对方恐怕有高手庇护了。陈不念是极狡猾的人,察觉到危险后,当即决定苟一下,撤退撤退!陈不念刚下令,众人虽惊讶,但刚要走,嗡!!羽箭破空而来。左右两翼竟都被包围了!众人匆忙从芦苇荡中出,斩断这些箭矢,好在他们武功都不低,可破箭雨,但肯定扛不住一波一波的箭攻。撤,快撤!众人都通水***后退入水回对岸,却发现后面的白杨滇湖中有十几艘草船从两边封锁而来。也是今夜星际无光,风大,他们并没察觉到后面湖泊有船只靠近。该死!陈不念见左翼弓箭手队伍中有一粗狂健硕的铁甲将军正在指挥,便提剑掠出欲要对方首级。但他剑锋还没靠近这位将军,旁侧小兵打扮的男子就猛然提刀劈来。刀剑相接,内力抨击,陈不念感受到了对方的境界,哦,同境界啊。同境界之人他怕谁?哦,两个女人。但不怕男人。陈不念当即抽剑转影,忘周山的剑道走大气,但陈不念是个异端,他就喜欢诡诈刁钻的,所以同辈之人但凡不如他诡诈的,基本都吃了大亏。眼前这个刀客如是,但陈不念也不恋战,将此人逼退三招后就朝那将军杀去。骤然!那将军忽露出诡色,陡拔刀。那刀气纵横,陈不念骇然惊恐。这……一苇渡江!!陈不念是个韧性极强的人,固然第一时间认定自己必死无疑,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也得亏他不久前有跟云魅厮杀过的经验,当时就险险避开对方的刀路,欲迅猛抽身而退。至于能不能退成功,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刀锋已然划破他的衣服,即将入皮rou。铿!闪电般的弩箭飞射而来,射在刀锋上,将它强势打歪。“谁!”一苇渡江级的高手十分惊疑,他没想到有人能在洞察之下靠近并袭击。他顾不得陈不念,目光一扫,忽面色大变,急急朝赛瑟里部落的大将冲出。那一刻,陈不念见到刚刚射来弩箭的一艘草船上。是了,十几艘草船里面竟有一艘并非他们自己人。有人混进来了。草船那边已开了厮杀,但那一人与船上隔着十数米射弩。黑夜不见星光,此人竟还瞄准了劈砍的刀锋,救了陈不念一命,并且,她人已掠起,于其他艘草船上跃射,以可怕的速度上岸,并且朝岸边巡防营小队中隐藏的大将冲去。论距离,自然是那高手更近。但论速度,此人竟比一苇渡江级的身法还快许多,两边两条线在黑夜中仿佛撕开黑幕,然后……真正的大将骇然看着对方冲来,心悸之下,他拉了缰绳,御马欲跑。但他听到了后面有凌厉的风声。来了吗?定是他们这边的一苇渡江高手赶到了吧。大将正如此想,却见那风声来到了他脖子上。刷!飞鸟投林的长剑,在芦苇荡边凄冷江风相随下摸过他的脖子,又回去了。铿,长剑入手,明谨侧身斜接对方高手怒意滔天的一刀。这一刀,她硬接了。但也不算太硬,因为配上了身法跟卸力剑诀,剑刃滑转,她身法如电似魅,转瞬脱离了这一霸道刀力,并于转瞬到了对方身后。高手吃惊,果断一个背刀术。兵器相接,似有铿锵,然后是虚无。高手转身,见到对方已然提剑抽身离去,再一看,原来陈不念等人已经上了草船——草船上的那些弓箭手已经被她同行的人给斩杀了。对方跑了,并且是杀了大将后抢了他们的船跑了!这一时半会的,他们也抢不到船啊。“混账!!”高手怒极,一刀劈过,刀气纵横,在地上留下长长的痕迹。“去查,查那个女子的身份,昭国什么出了这么可怕的人物。”他还没瞎,能看出对方年纪很轻。剑心通明级的大荒刀客亦是惊惶。自己都四十多了,也才这个境界,但对方看似二十出头,已然能在一苇渡江级高手的攻击下从容击杀大将离去。莫非昭国气数如此强盛?内里这般厮杀,竟还能诞生这样的武学奇才。——————“那两人应该是大荒武界的阿史那跟苍籍,阿史那是极富盛名的宗师级刀客,特地来相助塞外的,你们今天能活下来,算是命大。”在草船上用最快时间斩杀塞外士兵抢夺下草船的胥野说到,其实他自己也被称作宗师,但那是剑道人觉得他传播剑术,不计较传承隐秘,觉得他品德不速,特地给的尊称,其实他自己也就剑心通明级,跟陈不念打斗五五分成的胜算,委实不敢担当这个尊称。真正的大宗师就如阿史那那般恐怖。“什么命大,不得亏你们来了么,对了,你怎么会来。”陈不念很不客气地问坐在边上给林素包扎的明谨。明谨看了他一眼,“来救你们。”陈不念一愣,胥野:“不是来救你一个人的,你脸红什么。”看见陈不念尴尬黑脸,众人闷笑,但陈不念脸皮厚,很快转移话题,“你们怎么知道大荒高手过来了?我原以为他们还需要一些时日,毕竟大荒现在也参战了,这些狗东西,速度够快的。”胥野翻了个白眼,“我们消息不够灵通,并不知道大荒派高手助力塞外,所以当谢姑娘来通知,我们就知道情况不好。”“我师傅呢?就来了你一人啊,还有雪鹰堡,他们最出息的两个弟子可都在我这里,欸,这些当师傅的,一个个心太硬了。”陈不念自己嫌弃师傅,还非要拉别人下水。“他们去支援别的地方了,大荒那边过来很多人,听说宗师级几乎都参战了,还未知是否有上善若水级的过来。”众人齐齐吃惊。阵仗这么大?“所以你特地赶来?我听说……你们家应该很忙。”如今众人都知道她身份,特别惊讶明谨能亲身前来。“政治大局,我一介女流也做不了什么。”明谨替林素包扎好后,递给她一瓶药,让她分给其他伤势重的人,然后笑了笑,“倒是你们,保重自己,你们也是一国子民,同样珍贵。”她思想成熟,素来对他人有顾全之念,如此嘱咐,十分慎重。众人心中一暖,男子更是各个面上染红。这一遭凶险,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