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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茎的根部,随意地甩了甩,残留的体液登时抹了梁易澄一肚子。“喂!”梁易澄恼羞成怒,支起身,报复似的紧紧握住符朗那高挺的性器。符朗顿时失去了理智,把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按到了头顶,凶狠地吻了上去。“呜——!”梁易澄快疯了。符朗的下身紧紧地贴着他,那存在感极强的器官隔着薄薄的裤子磨着他的腿根,不住顶着他的囊袋。他的性器则被压在了两人之间,被符朗极有韧性的腹肌时轻时重的挤压着,棉质的衣服布料轻轻地刮着敏感的系带,爽得他直颤。符朗伏在他的身上,双肘支在他的耳侧,那对深邃的桃花眼专注看着他,不时低下头温柔地和他接吻。符朗在他身上不住耸动着,性感的低喘夹在沙发的嘎吱声中,不断在他的耳边回响,让他产生了正在一种和符朗zuoai的幸福的错觉——哪怕符朗连裤子都没脱。符朗利落的短发被下身激烈的动作弄得有点乱了,额角渗出的一滴汗水沿着线条锐利的脸颊缓缓滑下,挂在下巴上,久久没有落下。“啊——朗哥——嗯——!”梁易澄被符朗渐渐加快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忽然昂起头,呻吟着,攀上了高潮。夹在两人间的性器抖动着,缓缓流出了几股jingye。梁易澄粗喘着,眼神涣散地盯着符朗的下巴,突然有点口干舌燥。他神差鬼使地弓起身,慢慢地舐去了那滴汗水。符朗的呼吸一窒,忽然坐起身,一手掀起梁易澄一塌糊涂的上衣,盖住了梁易澄的脸。“唔唔唔!”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梁易澄猝不及防地被蒙住了脸,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就隔着衣服吻住了他的唇。几股微凉的液体溅到梁易澄赤裸的胸膛上。“嗯……”耳边的低吟声很轻,却微微发着颤。是符朗情欲决堤的声音。梁易澄头皮一麻,浑身颤抖着,竟又流出了一小股jingye。灭顶的高潮让梁易澄脑袋放空了良久,回过神之后才发觉脸上有点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识到脸上沾的是什么,他立即嚎叫着坐起身,迅速地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吼道:“你干嘛啊!那东西沾我一脸了啊!啊啊啊!你还射了我一身!”梁易澄低下头,伸手抹了抹胸前又多又稠的jingye,忽然有点美滋滋。这么多,看来是很行了。他满怀希望地抬起头,一旁的符朗早已穿戴整齐,宽松的裤子掩盖了所有的端倪。梁易澄气成河豚。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摸过了。作者有话说:想看老符的波波肠??没门!!╭(╯^╰)╮我得拿出小本本记下谁还敢说我是婴儿车!【捂肾第31章小白猫被关了一晚上,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容易被梁易澄放了出来,立即离得符朗远远的,扒在梁易澄的脚边朝他喵喵叫着投诉符朗的罪行。梁易澄刚洗完澡,身上穿着大了一号的符朗的睡衣,清秀的脸被水汽蒸成了淡红色,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梁易澄打了个哈欠,敷衍地说:“好了好了,别叫了,知道你学会关房门了,厉害了我的白……”“喵——!喵——!”梁易澄今天对小白猫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小白猫给他创造了机会,让他和符朗来了一场激烈运动。恨的是因为那几道伤口,他不得不去医院再挨一针疫苗,因为狂犬疫苗的半年时效刚刚过去。更惨的是,符朗发觉他压根不想去补打疫苗,决定明天亲自押着他去。但也正因如此,今晚他要在符朗家留宿了!这么一算,好像还是爱更多一点。“小白!你真乖!今天该奖励你!”小白猫看见梁易澄拿出了猫罐头,立即开始兴奋地嚎叫:“喵!喵!喵!”符朗面无表情,一手夺过梁易澄手里的罐头,又低头扫了一眼白狼。白狼立刻吓得不敢叫了,讨好地蹭着符朗的小腿。梁易澄看见小白猫可怜巴巴的样子,登时成了个护犊子的老母亲,气冲冲地指责:“你干嘛!亲不让亲,摸不让摸,看不让看,现在连儿子也不让喂了是吧!”符朗一脸无奈,把罐头放回了柜子里,说:“它把你抓伤了,今晚罚它不准吃饭。”“喵呜——”小白猫耷拉下脑袋,那模样委屈极了。梁易澄心疼坏了:“它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让吃饭多可怜啊!”符朗淡淡地说:“下次它再把你抓伤,我会揍它,揍得它不敢再靠近你。”梁易澄有点同情小白猫,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窃喜。这是不是意味着,在符朗心里,他的地位在小白猫之上了?“是我的错,我之前就该给它剪指甲了,可是我不太会,还一直抽不出时间带它去医院剪。”符朗见梁易澄还在傻笑着走神,又想逗他,故意慢悠悠地说:“过两天我就带它去医院,顺便还能把绝育手术做了……”“?!”梁易澄果然惊了,“它还是个宝宝啊!”“不小了,都快五个月了。”“不!它还小啊!哥,你再等它长大点吧!我会剪指甲!我给它剪!我、我还没摸够它的蛋蛋呢!”梁易澄慌张地抱起小白猫逃到了客厅,动作利索的剪掉了可能会害它丢掉蛋蛋的指甲,才松了口气,轻轻戳起了它的蛋。“喵!!!”小白猫反抗剧烈,然而没了指甲的威胁,抗议毫无效果。梁易澄戳了一会那圆滚滚的蛋蛋,心有不甘,小声地朝白狼抱怨:“我还没摸过你爹的蛋蛋呢,不过他的不会被切掉,以后还有大把机会……”安静站在他身后的符朗:“……”梁易澄醒得很早。他不是喜欢早起的人,但与符朗同床共寝的亢奋战胜了困意,驱使他睁开了眼。身旁的符朗的睡姿和昨晚几乎一模一样,规规矩矩地平躺着,唯一的区别是睡前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被梁易澄踢到了地上。符朗熟睡的脸平静柔和,眼底的青黑难掩,却给这雕塑般俊美的五官增添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像是一名堕入凡间的神使,饱尝了人间疾苦。又或是地藏的化身,随己愿离开极乐净土,投身地狱以渡众生。梁易澄安静地看着符朗缓慢起伏的胸膛。单薄的血rou之躯,本就不该用来独自承受一切。梁易澄用手肘支撑着自己,极慢地缩短着与符朗的距离。直到他的手臂碰到了符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