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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他还挺会追我二姐,去年年前就跟我二姐表白了,我二姐原先拿他当哥们的,就被他给拐跑了。”宁修彦越听,心中反倒出了一股子郁气。他还觉得安宝还小点,不着急,没想到王兴田这居然跑到自己前面去了,都要跟人订婚了。一样是被陈家当成自家孩子来疼,宁修彦觉得自己真是比不上王兴田这后来的下手快。这是,后来者居上啊。听着电话那头小姑娘娇软的声音,想象着她跟自己说话时,眉眼生动的模样,宁修彦心口一热,差点就脱口而出,安宝我们也订婚吧。还好,他理智在线,尤其后面还有人排着队打电话,他也不能在这里让人围观自己跟她表白。“日子订了吗?有时间我回去参加。”“还没呢,我奶去查了,等着告诉你,要是你能来肯定好啊,”陈桉桉想了下,“好像成绩快下来了,就这一两天,就能查成绩了。修彦哥,等着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哦。”“嗯,我会的,”看着时间又差不多到了,宁修彦有些不舍地挂了电话。然后微微摇了下头,真没想到,王兴田这家伙看着不声不响,下手这么快。第二天,苗云英就查着好日子了,七月十六,还有二十来天,因为是订婚也不用准备什么,就通知亲朋好友一起吃饭,至于聘金,王兴田就孜身一人,父母长辈都没了,王大发一家早断绝关系了,不算。聘金这个就免了,反倒是陈根生和苗云英打算给两个孩子红包。不过,王兴田自己手头还真的有点钱,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可买,陈文桃的性子肯定不喜欢手上戴东西,就去买了一条细细的银项链,因为细,又是银质,所以价格便宜。“我现在只能给你这个,”王兴田知道境况也不逞强,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要对这个姑娘好。他话不多,但给人牢稳可靠,陈文桃也不是扭捏的性子,收了链子就戴上了,自然是王兴田为她戴。还别说,王兴田很会选东西,这链子细细,带在陈文桃的锁骨上,却别有一番味道,很适合她了。苗云英见了,看了看陈桉桉光秃秃的脖子,不由私底下跟她道:“宝,要不要奶给你也买个项链带着,我看现在还挺时兴这个,咱买黄金的,那个金灿灿,好看的很。”陈桉桉忙摆手,“奶,我不要,真的不要,比可别给我乱买啊。那黄金的颜色我也压不住,哎,奶,要不给你和我大伯娘二伯娘还要我娘买金项链戴呗,你们这年纪的适合戴金子。”不说她都忘了,家里的女人们似乎还真没有什么首饰,而且现在的黄金价格不高,买了就是赚了,“说不定往后黄金价格就涨了,咱趁着现在便宜快买。”其实,真正换算起来货币,通货膨胀后,这价值也差不哪里去,就跟当时说买房买铺子一个道理,二十年前你买不起,二十年后换算成同等价值,依然买不起。苗云英被小孙女说的一愣,这说着给小孙女买项链,咋歪了她们身上去了,不过,孙女这话听着还怪有道理的,就在犹豫,陈桉桉就劝了,“奶,趁着年轻,赶紧该穿的穿,该戴的戴啊。就算是买了不逮,放着也行啊,女的不都得有点首饰,你跟我大伯娘她们都辛苦一辈子了,怎么也得有件首饰压箱子,是不是奶?”“行,买,”苗云英被说的心动了,“安宝,你真的不要啊?”“不要,奶,我真的不要,”陈桉桉坚决拒绝,她是真的不喜欢黄金的颜色,比起黄金她反倒更喜欢银的颜色。然后就是高考成绩下来的时间了,陈家这边三个高考生,打了电话查询成绩,结果让人很惊喜,陈桉桉分数最高,六百零八分,陈文桃五百三十二分,两人是文科生,总分是六百四十。王兴田是理科生,总分六百九,考了五百七十三。三人成绩都很优秀,在市里都排名在前面,尤其是陈桉桉,作为文科生,考这么高的分数,在县里就是文科生第一,市里排名第二,简直是超常发挥。连陈桉桉的班主任都没想到,她这次高考居然发挥这么超常,作为老师,学生考得好,她不光面子好,还有奖金,这也是她带出来最出色的一位学生,成绩出来以后,走路都带风。陈桉桉考得好,不光学校里有奖励,县里也有,只奖金就拿了三百块,这在这时候也算是大钱一笔了。苗云英高兴极了,“安宝考得好,文桃和田娃也好,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咱们回村里办次喜宴去。”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情,陈家也不怕什么树大招风,相反,他们觉得这是家里孩子出息,也不在镇上,就在村里热闹庆祝下,乡亲们肯定也巴不得沾沾喜气。不过不等录取通知书到,只陈桉桉是县里文科第一的消息一传出来,陈家三个孩子成绩也很好,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先来家里庆贺了,更有家里上高中的家长,都想着来蹭蹭陈家的文气。这镇上的谁不知道,陈家孩子个顶个的都读书好,不是中专生就是大专生,现在家里马上又要出来重点大学的本科生了,看看人家多会培养孩子,羡慕啊。所以,都想着来取取经,回家也好教育家里的孩。隔了两天,宁修彦就往陈家打电话了,得知陈桉桉考了这么好的成绩,也为她高兴,陈桉桉道,“修彦哥,这还多亏了你给我寄资料和试卷,不然我也考不了这么好的成绩。太感激了。”她自己都很意外,发挥的居然这么好,简直是她上学以来的历史最好水平。这时候的高考试卷都是全国统一,但教育水平各地不一,肯定是京城和海市最好,陈桉桉做多了京城那边的试卷,学习又刻苦,饶是她不是学霸体质,但也考出了个相当高的分数来。所以,对于试卷和资料供应者,宁修彦,陈桉桉自然很感激。谁知被宁修彦一句话给堵了,“你跟我说这个,不是见外?”她忙笑道:“当然不是见外了,我就是觉得修彦哥帮了我大忙。”他们这多年的兄妹了。得亏她没说出来后面那句,不然宁修彦能给郁闷死,就算知道她内心里也是一直将他当小哥,可他不想啊,他要当的是另一种哥。“对了,订婚日子定好了,七月十六,还有半个多月,我估摸着那时候通知书也该收着了。估计,我们也得往京城去了,提前过去收拾收拾家,我二哥也不知道把家里给弄成啥样了,修彦哥,你去看过吗?”“没有,你二哥住过去后,我就没再过去了,”宁修彦道,“那我看要是有时间,就去找你,顺便接你们来京城。”陈文家是今年春天去京城做生意,就住到了陈桉桉买的那个院子里了,所以,宁修彦也就没往那边跑,而且他假期是真的少,这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