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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不收拾你。”耳畔,赵辰飞灼热的呼吸吹得谢思甜的耳朵痒痒的,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她红着脸说:“我没偷袭,我是光明正大的袭击,是你笨。”“嗯,是我笨,不知道躲。”赵辰飞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有多温柔。小样儿,还真以为他不知道躲。只要她高兴,就算塞他一脖子雪也无所谓。正沉浸在软香温玉之间,赵辰飞怀里忽然一空,谢思甜已经挣脱开他的怀抱,红着脸说:“该做饭了,一会儿大家都起来了,咱们还没做好饭。”说着,人已经跑开了。赵辰飞笑着摇了摇头,等他到了厨房,谢思甜已经在生火了。她往锅里倒了几瓢水,又往灶里添了一把柴火,这才抬头对他说:“你去拿脸盆,等水烧热了,咱们好洗脸刷牙。”“我来烧火,你去拿脸盆洗脸。”赵辰飞不由分说的将她拉起来,“女孩子烧火对皮肤不好。”“吆,你还挺懂的嘛,还知道烧火对女孩子皮肤不好。”谢思甜揶揄道。“听我妈说的,我妈说油烟对女人皮肤不好。”赵辰飞的心里忽然生出几丝愉悦。她一定是吃醋了,怕他和别的女孩子接触。她是因为太喜欢他,才对他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谢思甜出去了,她不知道赵辰飞已经脑补了一出戏。不然,她又要笑出猪叫了。谢思甜洗漱好,又换了赵辰飞去洗漱。等两人都洗漱好,开始做饭。早饭是辣椒花卷,大白菜汤。面是昨晚睡觉前和的,天气冷,面发了一夜,早上正好蒸。怕面发的时间太长会有酸味,谢思甜放了一些小苏打。揉面的活交给了赵辰飞,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教,赵辰飞做饭已经像模像样了。他力道均匀,将小苏打和发面揉开后,又将面团擀成椭圆形,分别放入盐,辣椒面和油。又将面片上下左右对叠,使油、盐,辣椒面粘均匀,接着卷起面片。最后是成形,他将筷子放在卷成S型的花卷中间,用力按下筷子并迅速抽出,花卷就成型了。做好的花卷要醒一会儿,这边水烧开,花卷就能上笼了。等花卷上了笼,大火蒸了几分钟后换上小火,再蒸上二十几分钟,就能起锅了。谢思甜饶有兴趣的看着赵辰飞有条不紊的做花卷,不得不说,聪明人无论学什么都比别人学得快。她从几岁就被奶奶揪着耳朵做饭干农活,做了十几年饭才有今天的成果。而赵辰飞不过跟着她学了两个多月做饭,就已经有模有样了,更是大有超过她的趋势。现在,基本都是她给赵辰飞打下手了,她只需要干些洗菜刷锅洗盆的活,烧火蒸馒头炒菜都是赵辰飞。赵辰飞坐在灶前,一边往灶里添柴火,一边盯着谢思甜看。她将洗好的大白菜沥干水,娴熟的切成了小块,又拿出一截大葱出来,切成了葱花。他忽然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两人一起做饭,一起看书学习。就算是待在乡下过苦日子,只要有她陪着自己,日子也是甜的。很快,花卷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厨房。“好香。”谢思甜吸了吸鼻子,“我都饿了。”“明天带你去城里吃饭。”赵辰飞想到前几天带她去城里的国营饭店吃饭时,邻桌的一对老夫妻说他们小夫妻郎才女貌,这句话让他高兴了好久。谢思甜揭开锅盖,开始揭馍,她一边往馍筐里放花卷,一边埋怨他:“哪能老去饭店吃饭啊,你不过日子啦。”“过啊,吃顿饭又花不了多少钱。”谢思甜懒得理他,他这种人搁在她那个年代就是大少爷,哪里知道人间疾苦。她现在的家,mama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要养活爸妈和弟弟三口人,还要给她添置衣服,寄钱买日用品。将花卷全部放进馍筐,用布盖好,又刷了锅,谢思甜开始炸葱花,等炸出了香味,将大白菜倒入锅里翻炒。炒的差不多了,舀了几瓢水倒进锅里,盖上锅盖。水开后,将和好的面水倒进锅里,一边倒一边搅拌,免得糊锅。“好香啊,甜姐做的什么好吃的啊?”严晓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进来就夸张的吸鼻子。“花卷和白菜汤。”谢思甜指了指馍筐,“你这两天上火,你赵哥给你做了两个不带辣椒的。”“谢谢赵哥。”严晓晴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应该谢谢甜姐才是,赵哥才想不起来给我单做,一定是甜姐提醒他了。”赵辰飞嗯了一声,一点都没客气。谢思甜嗔了他一眼,简直快要无语了。这人说得好听是直男,说得难听了就是愣子,一点都不顾及女孩子的感受。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喜欢上他。严晓晴根本没当回事,嬉笑着离开了厨房。这时,知青们也都陆续起来了。谢思甜见白菜汤开锅了,用勺子搅了搅,让赵辰飞把灶里的火灭了。“你去拿饭盆,这就吃饭了。”“你也快点。”赵辰飞出去了,谢思甜解下围裙,正要出去,就听到一声娇呼:“赵学长。”紧接着,便听到赵辰飞带着怒意的吼声:“谁让你往我身上扔雪球的?”谢思甜出来,看到白露手里拿着一个小雪球,尴尬的站在对面,一张本就白皙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再看赵辰飞,头发上挂着雪片,有的已经融化成水,顺着发丝往下滴。比雪水更冷的是他的脸色,此刻,他的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谢思甜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赵辰飞,这么多人,白露单单往赵辰飞身上扔雪球,傻子都能知道她想什么。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这种“爱情至上”的女孩。她上大学时,隔壁寝室的一个女生就是这样。那个女生喜欢上室友的男朋友,一点也不避讳,要和室友公平竞争,还振振有词,说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在爱情的世界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赵辰飞拿手帕擦了擦头发,脸上的表情终于好看了些。“去吃饭吧。”赵辰飞揉了揉谢思甜的头,“手绢我洗干净了还给你。”旁边面面相觑的知青们也松了一口气,刚才赵辰飞太可怕了。他平时虽然也冷,却从没对知青们发过这么大的火。那边,严晓晴围观了整个过程,忍不住小声劝白露:“你这是何苦呢,人家两个好好的,你干嘛要横插一杠子,你这样是不道德的。”“我怎么不道德了?他们又没有结婚,赵学长是自由的,我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情。”“追求爱情无可厚非,可你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甜姐这么好,帮你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