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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陌生又熟悉,只一眼,就能让她眼眶酸涩。“停车!”红绸没注意到:“现在停?”“嘘——”叶芃贞捂住她的嘴,一双眼睛在月光下灿灿发光,直直盯着远处那个人,“去,叫车夫停车,悄悄的,停在路边。”车停下,她拎着裙角跳下车,悄无声息的溜着街边,穿过巷道,截在那个人身前,终于看到了他的脸。魂牵梦绕,铭刻在她灵魂,永远都忘不掉的脸。100我恨死你了[VIP]大人这话,是心疼我么?狭窄巷道,猝不及防,二人打了个照面。看清楚对方的脸,叶芃贞咬着唇,神情激动,男人则是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叶芃贞眯眼:“我看你敢跑!”对方还真敢!不但跑,还用上了轻功,脚尖一点地点,飞身跃起就跳上了墙头。叶芃贞知自己追不上,匆忙之间脱下绣鞋就朝男人背影扔去——“你再跑,我就死在这里给你看!”她不但这么说了,还这么干了,袖中匕首抖出,拉开刀鞘就抵上了自己的颈子,冲动之下把握不好力道,锋利刀刃挨到皙白皮肤,瞬间迸出一条血线,血腥味立时弥漫。夜色沉寂,万物静默,匕首脱鞘的声音尤其刺耳,融着铁锈味的血更加刺鼻。男人没动了。也不敢再动。手中绣鞋精致小巧,绣着舒展的花瓣,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大,带着那人身上独有的馨香和体温,是夏日栀子盛开的味道。是很久很久没有闻到,一闻到就再难自持的味道。明明脚这么小,味道那么柔软,为什么脾气总是这么大?男人声音微哑:“你把刀放下,我不跑了。”叶芃贞摇着头,声音和指尖一样颤抖:“你不跑了……我就放下。”等待了太久,期盼了太久,她害怕,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害怕眼前只是幻想,只要一动,就泡影般消失。男人叹了口气。他跳下墙头,一步一步,走到了叶芃贞面前,伸手拿下她手中匕首,放回刀鞘,插在自己腰间,低头蹲下,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再握住她脚踝,从怀中拿出素帕给她擦干净脚,将那枚小巧绣鞋给她穿上。男人动作很轻,没一点强硬,叶芃贞却像柔软的布娃娃,一点力都使不上,他要刀,她就给了,他让她按他的肩借力,她就按了,他给她擦脚穿鞋,她就乖乖踩着他的膝盖,让他给穿鞋……乖的不行,哪里像又狠又泼,敢在皇宫扇人耳光的女财神?男人帮她提上鞋跟,整理好裙摆:“姑娘家身子弱,受不得寒,鞋子要好好穿,为什么一直都不记得?”叶芃贞看着他,视线不知不觉模糊了:“为什么……你不知道么?”男人动作一顿。叶芃贞泪眼婆娑:“你答应过我,要给我穿一辈子鞋,我没忘,你为什么忘了?”月华皎皎,清冷又锐亮,仿佛能照遍大地所有角落,所有人的心思都藏不住。男人起身,退了一步:“夫人这话,我听不懂。”叶芃贞欺近:“听不懂,为什么责我不记得?”男人再退:“在下失言,还请夫人见谅。”“好……很好,”叶芃贞狠狠擦了把眼泪,逼视男人,目光灼灼,“你叫我夫人,当是知道我那无情无义的死鬼夫君是谁了?庭、晔!”男人,也就是庭晔,仍然眼梢微垂,面无表情。叶芃贞眼眶通红:“为什么抢我的匕首,为什么给我穿鞋,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庭大人敢不敢解释!”庭晔闭了闭眼:“夫人见谅,我刚刚认错人了。”叶芃贞眯眼:“哦?大人将我认成了谁?说来给我听听?”庭晔:“不方便。夜静空巷,夫人请自重。”“我若不自重呢?”叶芃贞哈了一声,“世人皆知,我叶芃贞抛头露面,不知羞耻,谈生意周边坐者皆是男子,从不知名节是个什么东西!”庭晔皱眉:“别这么说自己。”叶芃贞眼神更加锐亮:“大人这话,是心疼我么?”她眉目英秀,目光灼灼,红唇近在咫尺,气息似有似无萦绕,一时竟让人分不清,是头顶月色更皎,还是她眸底水波更动人。庭晔嘴唇翕翕,说不出半个不字。叶芃贞眯眼:“怎么办,我可是又要‘误会’了呢!”庭晔随手甩了个小瓶子过来:“夫人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的好。”女人脖颈修长,白皙似雪,怎么看那道血线都碍眼的很。“伤?”叶芃贞摸了摸血几乎已经止住的小小划伤,冷笑,“我你是知道的,从小就命不好,长大了更倒霉,步步走在刀尖,刀山火海都是一个人趟过来的,多少次伤口捂的都烂掉了,还要梳妆打扮好,挺胸抬头笑着走到人前,大人连这点都看不下去——胆子呢?毫不愧疚,把人扔下转身就走时的胆子呢!”女子娇喝声中,庭晔指节攥成拳,发出咔吧咔吧轻响,剑眉微敛,星目藏忧,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原地,想说话说不出来,想跑又不敢跑,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嚣张滑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叶芃贞看着这个男人,也是指尖颤抖,百感交集,她们亲近过,疏离过,绝交过,她对他思念过,恨过,起过杀意,可最终还是舍不得放手,她不想放手。她知道他大约有说不出口的苦衷,一切都是她自己强求,可她不信他对她没半分真心!若他果真无情无心,放着她去死不好么,为什么每一次她遇到生死危机,他都能知道,还豁出命去也要保她平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可她记得,他身上每一道伤疤,都是为了她。叶芃贞想着想着眼泪又落了下来,恨的不行:“跟我定了亲,又不娶我,临到头还骗我你死了,害我守这劳什子望门寡,你这样耍着人玩很开心么!”“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