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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茶解酒。白酒的后劲十足,秦洧已有几分醉意,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秦卿的儿时趣事,言语间充满了舐犊之情。季朗像学生上课一样认真听讲,和秦父间有问有答,表情恭敬又真诚,直把秦教授哄得乐不可支。晚间场持续到了将近十点,等季朗洗完澡出来,秦卿已经躺在床上玩了一会的手机。每年他们过来拜年,都会留宿一晚再启程回家,住的房间自然是秦卿自己的卧室。里头除了床铺外,还有桌椅和书柜,季朗好奇地转了一圈,甚至在秦卿的书架上看到了几本习题册和作文书。“你别看了,帮我按摩一下肚子。”秦卿忽然害起臊来,仿佛又回到当年季朗第一次进自己卧室的情景中。季朗闻言便走到床边坐下,秦卿配合地解开衣扣乖乖躺好。他搓热了手中的橄榄油,技巧娴熟地揉按起圆滚滚的小腹。秦卿被揉得舒服了,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惬意的呻吟。于是按摩进行到一半,季朗的呼吸就开始慢慢变重,覆在腹部的手一圈圈地打转着,不知不觉中扩大了侵略的领地,揉搓的手法也逐渐变得暧昧色情起来。秦卿察觉到季朗想做什么,急得立马按住了他的手。“不行,我爸妈就在隔壁。”他疾呼一声,心脏跳得砰砰响。季朗皱了皱眉头,索性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仔细着不碰到隆起的腹部。“真的不可以,我房间里没有套,会弄脏床单的。”秦卿焦急去推,两只手却被一块摁在了头顶,季朗看他的眼神也愈发地炙热。“好想在你长大的房间里做坏事啊。”季朗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啄吻着秦卿的唇瓣,又流连着吻上他的侧颈,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起来。某处硬挺也隔着睡裤与他的下身厮磨,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插进他腿缝里有节奏地顶撞起来。“唔...”秦卿难耐地轻喘着,又将下唇咬得更紧,席卷全身的情欲在渐渐吞噬理智,他艰难地保留住最后一丝清明。“季朗..回家..等回家...”“明晚怎么玩都可以...”季朗从他的颈间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情潮,他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诱哄似地说道,“我保证一滴不落地射进去,或者就把xiaoxue堵一个晚上。““让我插进去,好吗?”被调教过的xiaoxue经不起言语的刺激,瞬间就流出汩汩yin液打湿内裤,秦卿一咬牙张开了腿,算是彻底放弃了抵抗。考虑到秦夫秦母就睡在隔壁,季朗只能侧躺着从后面把yinjing楔入秦卿身体里。他忍住剧烈顶撞的冲动,缓慢而深入地抽插着柔嫩的xue眼,时不时用力地挺动下身,用性器去开拓甬道的深度,紧窄的销魂洞被撑大到失去褶皱,几乎透明的边缘沾满了黏滑的体液。粗大的roubang被温热的xuerou津津有味地砸吮着,糜红的媚rou随着筋络与黏膜的摩擦而翻进翻出,勾得人心神荡漾血脉喷张。秦卿把甜腻的呻吟压在喉头,实在忍不住了便侧过身去寻季朗的唇。一场漫长的性事持续到了半夜,两人同时高潮的瞬间,季朗扣着秦卿的下巴和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唇舌分离时,秦卿湿润的唇瓣已经被碾得加深了颜色,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淌下,连下颌都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卿卿...”他吻上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喘息着把滚热的jingye尽数射入,怀中人被烫得呜咽一声,指尖也陷进了他后背肌rou里。夜色深重,暗不见影,季朗收紧双臂,像抱住了这世间的最后一捧光。睫息交错间,他轻声呢喃着,“能和你结婚真是太好了。”这章写得时间比较短,有空再修ps.我还没开始虐呢??21:49:37更,十五所谓节日,就是用一点儿仪式感充作麻醉剂,让负重前行的人在柴米油盐的缝隙中寻得片刻的喘息。初一过去后,正月十五便是一眨眼的功夫。苍穹薄了烟光,花灯初上廊檐,农历新年在朝夕轮替间落下句点。元宵佳节夜,半痕新月斜挂天幕,秦卿从厨房中端出了刚煮好的芝麻汤圆。粘软的糯米皮裹住醇香的芝麻馅,变成了一粒粒白玉似的玲珑圆子,从喉头软烂温热地滚入胃里,只留下满嘴回味无穷的香甜。汤圆汤圆,团团圆圆。为了讨个吉利,秦卿特意把这些糯米团子都盛进了同一个碗里。他舀起热腾腾的一粒,正要送进嘴里的时候,季朗就煞风景地在耳边念叨起来,“注意血糖,注意血糖。”不怪季朗管得严。秦卿甜食吃得勤快,在孕早期也没有收敛过,季朗初为人父,自然不晓得一大堆的注意事项。一开始秦卿爱吃什么,他便跟着购置什么,不仅不干涉他的饮食喜好,甚至还称得上是刻意纵容。于是拿到第二份孕检报告的时候,两个人都对那超标的血糖指数傻了眼。“孕期血糖升高,容易导致胎儿过重过大,也可能在分娩过程中造成难产或者严重的并发症。”季朗第一时间在相关网页上读到了这句话。他看了眼秦卿的肚子,又把目光转回手机屏幕,接着在秦卿的哀嚎声中,毫不留情地把家里一堆甜食都给打了包扫地出门。在那以后,秦卿摄入的所有糖类都得先经过季朗的严格把控。“不吃掉会浪费的。”秦卿尝了一个,用勺子一圈圈地研起碗底,既舍不得放下又不敢再送到嘴里。“我帮你吃。”季朗大手一伸,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直接连碗带勺地端到自己面前。“公司附近新开了家空中餐厅,那里的甜品不错。”“等生完宝宝,我带你去尝尝。”季朗拿勺子拨开两粒粘连的汤圆,随意舀起其中一粒。挨过一棒后吃到的枣子格外甜蜜,秦卿闻言果然又来了精神。他正准备追问一下,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就搅乱了今晚的安宁。季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是瞟了眼来电显示,接着就露出一个头疼的表情。“恺子,单身狗都不过节的吗?”季朗接通电话,一开口就是对老友不留情面的调侃。“季朗,出大事了。”电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