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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怎么开口,即使说话也通常不太合群的印象上,此时见对方穿着scepter4笔挺的蓝色制服,倒觉得非常合适。只是他从不愿意主动夸奖谁,更不喜欢伏见一来就冷嘲热讽的,遂冷淡一哼,扭头漠然道:“只不过是留个证据罢了,别自作多情。”意料之外的答案惹得伏见不禁微怔,默默盯着精致的侧脸好一会儿,他吸了口气,皱眉问:“证据?什么证据?”回头看住有些阴郁的瞳,越前唇角扯开一抹轻嘲的弧度,懒懒道:“八田先生知道我要来scepter4,非逼着要我狠狠骂你一顿。我要不来和你见上一面,万一你们将来碰面对峙,反倒变成我的错了,我才不要。”所以,这家伙特地让淡岛带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证据?这样的认知让伏见有些哭笑不得,才想说点什么扳回一城,却不料越前已经转身走了。久久注视逐渐远去的纤瘦背影,他若有所思——似乎,他稍微能够明白青王宗像礼司为什么要把这个少年从赤王那边带走了,这的确是个能叫人另眼相看的孩子。从伏见那边离开之后,越前特地去训练场找善条刚毅比试了一场,结果仍然输得一塌糊涂,又不情不愿当了一回擦背的苦力。等到他一身香喷喷的从浴场出来时,宗像已经等在训练场了,见到发丝还滴着水、一脸郁闷的少年,不觉一笑,道:“御前终于肯把你放出来了,可看来你也没什么长进。”他去那边又不是为了锻炼身手的!瞪视唇角噙着一缕满足扬长而去的善条,越前气恼的皱皱眉,对宗像道:“你有空吗?”“如果我说没空,你会善罢甘休吗?”走去旁边的更衣室找了张干净的毛巾,宗像坐到廊下,招手示意越前过来,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墨发,一边淡笑道:“说吧,找我什么事?”适中的力道让越前觉得很舒服,不自觉朝宗像靠了靠,眯眼打了个哈欠,神情十足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他仰头看向含着浅浅笑意的清俊面孔,道:“带我去看看伽具都陨坑吧。”“怎么突然想到去那里?”唇角的笑意微微隐去,宗像眼里泛起些许狐疑,看住清澈漂亮的猫眼,沉声问:“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若说特别的理由,越前不过是想亲眼见识一下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所造成的影响究竟有多大罢了。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一直忙于研究德累斯顿石板,其他事情都无暇顾及,直到今日看到周防,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力量变化,他才想起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理论数据上,而真实存在的灾难现场,他却从未去面对过。但这个要求,却是不能向十束等人提起的,因为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周防的力量是不是出现了问题,造成无端的恐慌,他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宗像。思及此处,越前稍微沉默了一下,垂头道:“先去,不然天黑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提到伽具都陨坑,又见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宗像自然会猜测与周防有关。微蹙眉宇,他思考了片刻,点头道:“好,我去换套便服,你在大门口等我。”市区距离伽具都陨坑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当车子行进了一半过后,窗外便开始出现废弃的屋舍,风景越来越荒凉。尽量控制着车子在早已无人使用的道路上行驶得平稳,宗像偷空看了一眼眉心渐渐紧拧的少年,淡淡道:“这里曾经是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地方之一,但现在,它已经不适合居住了……当然,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也早已化作了尘埃,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凹凸不平的道路最后也消失在了废墟当中。再向前,大地仿佛被生生劈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深坑被填进了海水,把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了墨蓝的水面之下。不等宗像把车停稳,越前已心急的跳下了车,快跑几步站到裂痕的边缘,借着落日的余晖举目眺望——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被海水淹没了,远处有些地方,还有未曾完全倾倒的建筑露出水面,就像时间也无法彻底磨灭的记忆一般,默默诉说着这片土地经历过的灾难。起风了,冰冷的晚风呜咽着在大地上穿行,宛如逝去的亡魂在哭泣,控诉着那一场突然降临在它们头上的无妄之灾。看着眼前的荒凉,越前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又像是被风吹得站立不稳一般,纤瘦的身体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直到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环住,他这才慢慢回过头,望着流露深切哀恸的瞳,哑声道:“真的,死了70万人吗?”“那只是不完全统计的数字,这背后意味着远超这一数字的人在承受伤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可一开口却发现沙哑得难以克制颤抖,宗像深深吸了口气,叹道:“如果不是善条果断击杀了前任青王,这个数字还要翻倍不止……你看到了吧,这就是王权爆发所带来的灾难,还仅仅是一位王。”是的,看到了,看到之后才明白仅靠言语描述有多么苍白无力,越前紧紧咬着发颤的嘴唇,目光落到宗像身后。他的目力远超人类,能够看到更远的地方,目力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残垣断壁,杂草荒芜,将他的胸口压得沉甸甸的。沉默良久,他努力吞咽了一下喉结,低声道:“他的威丝曼偏差值已经很危险了。”“他”是谁,宗像在一瞬间便想到了。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飞闪过一抹冷冽,他应道:“不用担心,若事情真到那一步,我会杀了他。”这才是最担心的好吗?听了宗像迸发出冷意的回答,越前抿了抿唇,皱眉瞪过去,道:“弑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想做第二个羽张迅吗?”“若情势不可转还,那也是必须的了。”毫不回避迎上写满责备的猫眼,宗像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指尖在越前被夜风吹得冰冷的脸颊上滑过。脱下外套包裹住纤瘦的身体,他深深看住夕阳余晖中无比瑰丽的琥珀金瞳,用无比轻柔的语气道:“你在御前那里待了两年,想必也是对石板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可我看你的样子,也是没能找到办法,不然你不会来找我的,对吧?”对方说的都是事实,但越前生性倔强不肯承认,垂下眼不语许久,这才低低开口道:“我来找你,不是让你去杀了他。我会好好看住他的,绝对不会让他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少年微微暗哑的嗓音里充满了不可撼动的坚决,以及对周防的维护,听得宗像心底无端腾起一种难言的苦涩。眉心凝起浅浅的结,他抿直唇线默默看着越前,突然背转过身冷冷道:“以周防尊的性格,你觉得自己看得住他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其实格外看重那些臣属,你能保证他不会为了他们肆无忌惮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