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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奇特的神色,略一挑眉:“愿闻其详。”这四个字带着点颐指气使的意思,让叶怀遥皱了下眉。他尚未来得及说话,此地忽然平起掀起一阵大风,呜地一声贯透凉亭,长驱直上。对面客栈前的槐树哗啦啦作响,有几个房间里的窗子都被吹开了。叶怀遥顺势转头一看,只见许翠衣那间房的窗户敞着。他立刻感觉到不对。这位夫人乃是娇养出来的性情,又很喜欢大惊小怪,摆出一副“总有刁民想要害我”的姿态。她住在客栈的这几日当中,连普普通通吃个饭菜都得百般要求,风吹开窗户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再困,也不能不起来查看。现在没有动静,说明人要不就是不在房中,要不就是……已经出了意外。因为叶怀遥一直分神关注,人在他眼皮底下死了的可能性倒是不大,但不管怎样,也得过去看个究竟。叶怀遥道:“先失陪一会。”他立刻起身,向着客栈处快步走去。匆匆赶到许翠衣门口,做好了被人大骂“非礼啊”的准备,叶怀遥将门一推冲进去,却见房间里果然空空荡荡,被褥凌乱,床上没人。他摸了一下,发觉余温尚存,说明人刚离开不会太久。床头上原本贴着一张安神符,这时已经碎了,残片落在枕头上。叶怀遥捡起来一看,发现这种安神符绝不是市面上卖来骗钱的样子货。符纸细腻,法纹严谨精致,非真正的修道之人所不能有。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张符纸多半是那名离开的修士赠予许翠衣的,现在碎裂,是许翠衣受到了偷袭,还是他们也出了事?所有的细节连缀在一起,一个念头逐渐成型。叶怀遥心情复杂,从许翠衣的房间里面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到那所谓的禁忌房间之外,伸手将门一推!门板本来从里面别着,但禁不住他的力道,砰一下就被撞开了。门内明亮的光线满溢而出,旁边依稀某个房间里有人被搅乱清梦,抱怨喝骂,不过没有出来查看。叶怀遥进了房间,反手将门掩上。眼前供着一座香案,香案上并非如丁掌柜所说,仅是惨死的夫妻二人,而是足足摆了有二十余个牌位,上面都以红色的朱笔写了姓名。香案两侧,分别有两只巨大的蜡烛,一红一白,将房间照的甚为明亮。烛火跃动,一如不速之客不平静的心情。叶怀遥皱眉看着香案,这里的气氛虽然诡异,但根本没有半点异常情况。吓唬吓唬人还可以,毫无攻击力的话,又有什么意义?他将整个房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但周围都是空的,除了香案之外,也根本就没有其他摆设了。突然,他发现最旁边的那个牌位看上去要比其他都更新一点,凑过去一看,发现上面写的竟然是“王富贵”三个字。——是那个死去富商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何,旁边却并无跟他同死的魏娘。是重名了吗?还是这个突然空降的魏娘身上有什么问题?叶怀遥将牌位拿起来,打量了半天,从底座里抽出一张纸。上面用黑字写着:“王富商的心愿——找到魏婉。”他的心愿实现了,他的牌位却摆在了这里。这是用性命换来的愿望,但绝对不是王富商自愿。就算他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样胆小怕死,也不可能愿意在找到魏娘之后立刻失去生命——不能相守,那就没有意义了。叶怀遥很快又找到了那名官差的牌位,这次的心愿简单粗暴——“发财”。这座镇子本来就是只有心存欲望不满的人才能进入,所以……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是,禁忌的房间有满足他人贪欲的作用。人们无意中闯入,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而大喜过望,殊不知心愿得偿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生命。由此可以推测,魏娘根本就是为了满足王富商心愿而衍生出来的怪物,所以牌位上没有她的名字。至于许翠衣这位富商夫人,能够将背弃自己的丈夫“咒死”也绝非巧合,很有可能她的心愿就是高高在上,让人人对她言听计从。现在还没有她的牌位,看来人尚且有救。叶怀遥将两块牌位放回去,正在此时,身后的门突然又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靠近他。叶怀遥转身:“丁掌柜,你怎么也跟着进来了?”丁掌柜缓步踱到牌位之前,听得叶怀遥询问,他道:“方才你急匆匆走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跟过来看看。”他转眼望着四周:“没想到,你竟是将这个房间打开了。”叶怀遥道:“没想到丁掌柜这么讲义气,如此凶险的地方也一起跟进来了。”他这句话略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丁掌柜只做不知,缓缓踱了几步,倚窗而立:“你刚才的话还只说到一半,我想听完。”他回头望着叶怀遥,轻描淡写:“人人的心都会变,我又是不是那个例外者呢?”叶怀遥缓缓地说:“我想,或许你也变了罢。”他语气平淡:“客栈本来是供羁旅之人往来暂居的地方,也是这个世上承载乡愁思念最多的场所。你不能回到故土,在这里开设客栈,却是为了玩弄人心,戕害性命。所以,大约也再没有了当初的那一份心情。”丁掌柜听到这番指控,惊讶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失笑摇头,说道:“这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我们还在十分愉快地饮酒聊天,转眼间你匆匆离开,却对我提出如此质疑,实在是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跳跃的火焰旁边,叶怀遥看着他,目光渐渐柔和,几乎令人心生蛊惑。他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咄咄逼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王富商等人因何而死,是吗?”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口齿清晰,丁掌柜却觉得对方说这句话之前,嘴唇仿佛动了动,叫出了另外一个称呼。他忽然不想再兜圈子,一时的沉默后,徐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