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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拉凌祈宴,凌祈宴疯了一般,两只手都按了上去,端的是往死里掐的架势。凌祈寓用力扣住凌祈宴的手,已快喘不过气来,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七八个太监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将凌祈宴拉开,拼命拦着才没叫他又冲上去,凌祈寓靠着宫墙粗喘着气,眼里逐渐又覆上了那种阴森森、叫人汗毛倒竖的笑意。凌祈宴一脚踹开挡在自己跟前的东宫太监,咬着牙根警告凌祈寓:“你非要不让本王好过,本王也不会让你好过,咱们走着瞧。”凌祈寓启开唇,嗓音沙哑,邪笑着吐出一句:“孤很期待。”凌祈宴彻底没了搭理他的兴致,冷漠地转开眼,就要走,凤仪宫的宫人过来,说皇后娘娘传他们过去。凤仪宫。凌祈宴刚走进门,沈氏的呵斥声随之而来:“跪下!”凌祈宴不动,冷声问:“儿臣又做错了什么?母后无缘无故又要罚儿臣?”“无缘无故?你还敢说无缘无故?你刚才在外头做什么?!你想掐死寓儿不成?”宫里到处都是眼线,众目睽睽下,他在宫道上将皇太子按在墙上往死里掐,只怕这会儿事情已传遍了阖宫上下。凌祈寓在沈氏面前,又恢复了那副恭顺懂事的好儿子模样,劝她道:“母后息怒,大哥也不是有意的,我俩闹着玩呢。”“你还帮他说话!”沈氏呵他,“也就你是个傻的,你看他是跟你闹着玩吗?他恨不能掐死你,他好取而代之你的太子之位!这畜生压根没将你当他的兄弟!”“难为母后还记得太子是儿臣兄弟,”凌祈宴嗤笑出声,“儿臣还以为母后早忘了还有儿臣这个儿子。”“你放肆!”凌祈宴不屑道:“母后何必动怒,他不好好站这里嘛,没死没伤的,就值得母后这般怒盛?”“你给本宫跪下!”凌祈宴后打了个哈欠:“抱歉了母后,儿臣不孝,没兴趣在这里听您和太子一唱一和,您想罚儿臣也得问问祖母答不答应。”听到凌祈宴提太后,沈氏顿时怒极:“本宫是后宫之主,你是本宫生的,本宫为何不能罚你?!你少抬太后出来威压本宫!”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偏她的亲生儿子只会胳膊肘往外拐地气她!凌祈宴满眼漠然:“母后要罚儿臣也得有个理由,儿臣没做错什么,是母后您的宝贝儿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儿臣,儿臣没掐死他就已经是给母后您留了面子,母后您既知道自己是中宫之主,又何必动辄这般大惊小怪,与那些市井泼妇何异,平白叫人看了笑话。”沈氏差点没被他一番话气晕过去:“你这个不孝不悌的畜生!你敢辱骂本宫!你竟敢辱骂本宫!本宫竟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来!本宫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畜生来克本宫!”沈氏已然歇斯底里,凌祈寓亦沉了脸,责斥凌祈宴:“大哥怎能这般与母后说话?”凌祈宴轻蔑冷笑,后退一步,转身就走。身后响起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响,合着沈氏尖锐刺耳的骂人声,凌祈宴懒得再搭理,大步出了凤仪宫。回到王府还没到晌午,刚更衣完,江林过来禀报,说是那位夏举人一早就来请安,听闻殿下进宫去了就回去了,这会儿听说他回来,又过来求见,人就在外头候着。凌祈宴眉头一拧,这才想起这夏举人,夏之行,是他昨晚喝醉后新收入府中的人。于是随口吩咐道:“让他进来。”夏之行进门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再与他谢恩。凌祈宴坐在榻上喝茶,看了他两眼,问:“可已收拾东西搬过来了?”“托了殿下的福,一大早就已收拾妥当,殿下让人给学生安排的院子十分好,学生跟着殿下果真享福了。”这夏之行满嘴谄媚之言,但因为长得好看,倒不讨人嫌,凌祈宴啧了啧,眼珠子转了一圈,又问:“国子监放授衣假之前的院考,你考了第几?”国子监每个月都有院考,温瀛回回都是第一,这夏之行才入国子监不久,应当是第一回参加院考,凌祈宴自然有些好奇,他成绩到底如何。夏之行脸上的笑僵了一瞬,汗颜道:“学生无能,只得了第二。”“……第二也不错了。”果真还是比不上那个棺材脸吗?这么想着,凌祈宴心里不得劲,挥了挥手,让之退下。心不在焉地喝完手里那杯茶,凌祈宴起身出门。他去了温瀛住的院子,温瀛入他府上这么久,他还是第一回来这里。温瀛正在房中温书,窗户开着,站在院中就能看到他线条凌厉的侧脸。凌祈宴没让人提醒他,原地站了片刻,这才抬了抬下巴,冷声吩咐人:“去叫他出来。”温瀛出门来,与凌祈宴见礼。凌祈宴冷眼瞧着他,忽然想起从前这人说的,说不定没等他入仕,自己就已腻味了他,到了这一刻,凌祈宴才发现,他确确实实已经腻味厌烦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纵容这个小子,他让温瀛上自己,不代表温瀛就当真可以欺压他、忤逆他,不将他放在眼中,他忍受不了因为和温瀛的这种关系,就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羞辱,甚至被那些他憎恶的人羞辱。这人永远学不会别人奉承讨好自己那一套,新鲜劲过去后,这样的温瀛让他觉得,腻味透了。“本王这毓王府庙小,留不住你这位新科解元,你还是离开本王这里,另觅高枝吧。”凌祈宴冷淡下令,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已决意要将这人扫地出门。温瀛不出声地看着他,面色铁青。凌祈宴以为他没听明白,干脆说得更直白些:“你去收拾了东西,今日就从本王这里搬出去吧,也好给别人腾出位置,本王不是小气之人,你跟过本王,本王从前赏赐你的那些东西,你尽可都拿走,这院子里的所有,你看得上的,也都可以带走。”偌大一个毓王府,别说收两个门客,即便收两百个,都能安排得下,凌祈宴这就是故意要赶他离开。温瀛的眸光逐渐沉下,长久的沉默后,喉咙上下滚了滚,哑声道:“学生明白了。”只说了这一句,他转身回去屋中收拾包袱。凌祈宴见他如此干脆,不由皱眉,总觉得那口气还是没消。温瀛的东西不多,除了两套换洗的衣裳,余的都是书本。凌祈宴送的那些,无论是吃的穿的用的,他都没再看一眼。唯一拿走的一样,是自得到起就压了箱底的那把漠北短刀,他需要防身之物。临走之时,温瀛从怀里摸出那枚一直贴身带的翡翠扳指,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