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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王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凌祈宴满嘴胡话,脱了鞋袜的脚丫子在温瀛的大腿上又踩又揉,被温瀛忍无可忍地捉住。入手的触感滑腻冰凉,这位高高在上的毓王殿下,连这一处地方摸着都与嫩豆腐一般。凌祈宴被温瀛揉到脚心的敏感处,受不了地喘气直哼哼:“你做什么,你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温瀛没理他,一只手继续捏他,另一只手给他擦脸。凌祈宴反扣住温瀛手腕,带着他的手沿着自己脚踝往上摸,滑过小腿肚,再到大腿,一路延伸至腿根处,软绵绵地命令他:“这里,也给本王摸摸。”温瀛没理他,直接抽出手。“你这人怎么这样……”凌祈宴生了气,但浑身无力,别说打人了,骂人都使不出力气来,只眸光潋滟地瞪着温瀛,漂亮的桃花眼在眼尾处微微上挑,泛着红,有如晕染开胭脂。温瀛轻拍了拍他手背:“殿下喝醉了,睡吧,不然夜里要头疼的。”“本王不睡,你陪本王下棋。”凌祈宴凶巴巴地命令他。“那也得等容学生回去换身衣裳,殿下不觉着难闻么?”先头他将凌祈宴扶回时,被吐了一身,凌祈宴闻言皱了皱鼻子,嫌弃道:“赶紧滚,换了衣裳再滚回来。”温瀛从凌祈宴的院子里告退出来,拎着灯笼往自己住处走,没叫人跟着。夜幕已然深垂,只有正院那边和一众纨绔玩乐的地方还灯火通明,越往偏僻处走,越看不到光亮。温瀛白日里念书需要清静,凌祈宴叫人给他安排的院子,在山庄最偏的西北角,靠着后山。进门之前,温瀛晃眼间,瞧见似有纠缠着的人影进了前边的山林里,他的神色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熄了灯笼,跟上去。山林里,温瀛借着粗壮树干的遮掩,听了一场活春宫。男的是刘庆喜,女子应当是这毓王府的一个婢女,他先前在凌祈宴身边见过,是个二等丫鬟。凌祈宴虽纵容这些纨绔子弟在自己山庄中寻欢作乐,但未经他允许,想必不会让这些人动他府上之人。所以这俩人是在偷情,且害怕被人发现,选了这黑漆漆的山林野合。温瀛足足等了两刻钟,那俩人才结束,还意犹未尽地抱在一块说亲热话,刘庆喜心肝宝贝rou地乱喊:“你这小浪蹄子,今日总算肯从了本少爷,怎么,可是死了被殿下收房的那条心了?”女子轻哼,娇笑道:“殿下他不行,你们不早猜到了么,他收那么个穷秀才在府上,最后谁便宜了谁还不一定呢,奴家再不死心就要变老姑娘了,刘郎,你可答应了,会娶奴家的。”刘庆喜一阵笑:“放心,过段时日,我就找个由头与殿下讨了你,你是殿下府中出来的,一个贵妾少不了你的。”女子闻言十分高兴,又与刘庆喜亲热一阵,说怕耽搁久了殿下那边起疑,先走了,收拾整理好衣衫,匆匆离开。刘庆喜多等了一会儿,确定那婢女走远了,才慢悠悠地晃下山,尚未走出山林,陡然被人胳膊横过脖子勒住,刚要喊叫,又被捂住嘴。温瀛拖着刘庆喜上到山崖,崖下就是深湖。刘庆喜被温瀛扯着头发按跪到崖边,他不停地抖索,整张脸涨得通红,想要喊叫,又因过于害怕,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声响,拼命挣扎想要从温瀛手中脱身,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刘庆喜费尽全力抬头,对上温瀛冰冷狠戾的双眼,骤然睁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地恐惧:“是你,放、放……”温瀛扯着他的头发,压制着他,冷声问:“赵熙是怎么死的?”刘庆喜的眼里有倏然滑过的心虚,喘着气颤抖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温瀛将他往外推。“别推我下去!我说、说!他被、被卫国公世子,和、和他几个跟班强、强上,被扔、扔进湖里……”温瀛的双瞳狠狠一缩,眼中的怒气和杀意交替翻滚,刘庆喜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颠三倒四地说着上了赵熙的人不是他,扔赵熙下湖的也不是他,他只是帮那些人善后。“卫国公世子的跟班,哪几个人?”刘庆喜含糊吐出几个名字,俱是世家子。“你说你只是帮他们善后?”温瀛冰冷的声线没有半分起伏,另一只手已架上刘庆喜的脖颈,手指就搭在他命脉处。刘庆喜抖得如同筛糠:“是、是世子吩咐的,那小子一直哭,世子怕、怕东窗事发,要料理他,我、我只是带人去扔、扔他下湖,动手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温瀛没有听他的狡辩,平静目视着面前这张极度惊惧、又叫他憎恶万分的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知道,这人不会游水。这人扔赵熙下湖,他为赵熙报仇,扔他下湖,很公平,不是么?山风乍起,温瀛松了手,轻轻一推,崖下很快传来重物落水的声响。他面无表情地在山崖边站了片刻,闭了闭眼,转身离开。下山时,还顺路捡了落在林间、早就熄灭了的灯笼,将可能留下的痕迹尽数抹去。回去住处换了身衣裳,洗净手,再去了正院。凌祈宴倚在榻中已经睡着了,温瀛等了片刻,见凌祈宴没有要醒的意思,打算走时,凌祈宴在睡梦中“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身侧的太监给他递去温水,凌祈宴喝了半杯润了润嗓子,眼神迷蒙地望向温瀛:“你跑哪去了?怎么去换身衣裳去了这么久?本王等你许久。”“学生去如厕又沐了身,耽搁了。”温瀛镇定回答他。凌祈宴喝多了,脑子一团浆糊,没有追究太多,要温瀛坐下来,陪他下棋。不过他虽说是下棋,人却不老实,不时地sao扰温瀛,勾他的手指挠手心,又或是摸他搭在身侧的腿。温瀛始终淡定,专注着棋局,捏着棋子思虑着下一步要怎么走。凌祈宴见他不给反应,又生了气,将棋盘一推,翻身爬到温瀛身上去,坐到他大腿上。温瀛被凌祈宴一推,后背倚到榻上,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醉鬼。凌祈宴坐在温瀛身上,不安分地乱扭,手指勾着他衣襟不断绕:“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当真上辈子是和尚?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凌祈宴醉得厉害,束发的玉簪不知何时已松开,乌黑长发散落下,更衬得他颜色如玉、昳丽绰约,醉意泛滥的眉目间透着些难以言说的妩媚之态,水波荡漾的一双眸子无声地勾着人心,温瀛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无意识地上下滚了滚。“殿下……”凌祈宴已将温瀛胸前衣襟扯散,拉下他一侧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