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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清甜,楚涅爱不释口地又吸又舔,觉得有点像小时候吃冰棒,不能吃快,含在嘴里专心地舔,冰棒被口腔温度慢慢融化,一层层往下流汁儿,楚涅嘬着腮帮子吮啊吮,咽一肚子沁凉的糖水,胃袋里满满当当,消化了,五脏六腑都甜蜜。此刻他的冰棒已经开始融化了,顺着插杆子的地方往下淌水,楚涅手脚并用地褪自己的裤子,狰狞勃发的阳具突地跳出来,用膝盖把楚渝双腿顶开,沉腰将把yinjing往rou逼里拱,硬热的guitou挤开yinchun,狠狠擦过阴蒂,一下子顶进xue口,楚渝闷哼一声,用力搂紧他的肩膀。楚涅毫不犹豫地cao进去,破开拥过来的rou壁往里挤,guitou气势汹汹地顶进zigong,发着狠往里头撞,里头热乎乎一汪水被撞得菇滋菇滋响,xue腔内四处翻涌,连绵酥麻的热浪,楚涅埋进最深处搅动,凑到楚渝耳边,叹道:“哥,你里面好暖。”rou杵插进宫腔,紧窄的小嘴撑得酸涨,楚渝按住肚子喘息,声音颤动,低低道:“酸,肚子酸,”楚涅又顶一下,他浑身痉挛,腿紧紧夹住楚涅的腰,“别……顶,好深,唔,尿,要尿。”楚渝侧着头,右边眼泪滑过鼻梁流到左脸,楚涅舔蜿蜒的水痕,舔微咸的眼泪,潮敷敷的热气令楚渝睁不开眼,楚渝胡乱推他,湿热掌心撑着他的胸口,头乱七八糟地晃,哀哀切切地哭:“别顶了,小涅,要尿,别,好酸……”他越讲楚涅就越要顶,力道极大,毫无温情地狠狠抽插,直起身子掐他的大腿,一只手掌抓住他两只脚踝,粗暴搓揉sao浪的阴蒂,胯部撞他的腿根,一撞身子就一抖,yinnang拍在臀部啪啪作响,楚渝哭声一节节拔高,腰臀剧烈地颤,阴xue咬得死紧,嘬坚硬的guitou,xue腔guntang,腥液泛滥,楚渝高亢地尖叫,一大股yin水喷涌而出,guntang地浇灌在楚涅的yinjing上。几乎是灭顶的爽快,楚涅闭起双眼,仰头呼出一口炽热的气息,就着那些yin液大开大合地cao干,每一下都直捣宫腔,抵在最深处射精,压在楚渝身上用力咬他料峭的锁骨,楚渝浑身痉挛,哆哆嗦嗦抱住他,呜呜咽咽地呻吟:“好舒服,宝贝,要死了,怎么这样,唔,真的、真的好舒服。”“我还是很担心它。”楚渝躺在床上让楚涅给自己穿衣服,抬起一条腿等着套裤筒,侧脸冲着窗,“树皮都没有以前鲜艳了。”“诶,这个话题就过不去了。”楚涅给他穿上左腿,又去抓右腿,“不会死的,真的。”一棵树被他哥这么关心,这棵树本身也该被他砍了,楚涅捏一捏楚渝的脚,闷闷道:“而且就一棵树,有那么重要么。”“当然重要了!”楚渝把脚伸进裤腿,认真道:“这是小涅送哥哥的,哥哥当然要珍惜啊。”这个理由确实有宽慰一点,但楚涅还是不爽,撇着嘴角问:“那,树死了可以再栽,我吃醋了,哥要怎么哄?”楚渝笑,抬脚踩他的胸口,“你真是,跟树也要比呀。”“我不管,能喘气的我都比。”他扑下来,压在楚渝身上,咕哝道:“我嫉妒心超强的。”忽然想起什么,撑起上身看着楚渝,严肃地问:“我生日,哥给我准备礼物了么。”“当然准备了!”楚渝睁大双眼看着他,似在嗔他怎么会问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楚涅追问礼物的内容,楚渝不答,只笑眯眯点了点他的鼻尖,道:“保密,等生日那天再拿给你。”今年的梅雨季有点长,已经六月末了,还是阴潮潮的天。楚渝每天都很担心,总觉得太涝,窗外那棵剥桉要给雨淹死了。“不会死的。”楚涅鬼鬼祟祟地把手伸进楚渝的上衣,低头吮他的嘴,安慰道:“它原本就喜雨,雨水多长得才好。”“可是,也太多了呀。”楚…展开进入论坛模式3982/605/7随着楚涅生日的到来,雨季终于结束了。这是楚涅的十七岁生日,按照老家的习俗算是成年礼,男性子孙很隆重的大日子,需要大cao大办,在某些落后的地区,甚至意味着可以娶妻生子。楚涅本人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所谓生日,不过是人类过得太混沌,想用时间单位来计数,图个心里安慰而已。真正的成长可不是单凭计算时间就能做到,有些人一天之内就能脱胎换骨的长大,而另一些人或许过了一辈子,仍旧是没断奶的口唇期。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像灰姑娘一样,十二点钟声敲响,立刻就变成另一幅模样。然而作为楚家的儿子,他的生日却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生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应该算是一个节日,为那些有意攀附楚家的人专门设立的节日。各路人马从生日前半个月就开始陆续登门拜访,来人之多几乎要踏破楚家门槛。送走今天来的最后一拨人,楚涅长吁一口气,回到房间直扑进楚渝怀里。楚渝扳动他的肩膀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揉一揉他的头,问:“走了?今天再没了吧。”楚涅点点头,侧过身子环抱住楚渝的腰,把脸埋在柔软的肚皮上深深吸气,嗅哥哥身上洁净柔软的味道,楚渝摸一摸他的后颈,又来揉他的耳朵,柔柔捏耳垂上的xue位,轻声说:“宝贝是不是累了?”楚涅下意识摇头,略顿一顿,又点点头,脸在哥哥肚子上蹭一蹭,闷闷道:“有一点。”用脸颊蹭开楚渝的衣襟钻进去,皮肤贴着皮肤,楚涅才真正感觉到休息,嘴唇磨蹭温热的肚皮,喃喃叹息:“虚与委蛇,有所图罢了。”并不劳动筋骨,只是太伤神,来人里十个能有七八个他连见也没见过,却都喜气洋洋地祝他生日快乐,递出去和收回来的都是浮于表面的虚情假意,空荡荡的。这种浮不是一叶小舟在水上漂荡,而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穿着高跟鞋,带妆跑马拉松,跑到终点后坐在太阳底下,汗水和皮脂融化妆面,一层假白的面具也像这样,在脸上油油地虚浮。其实他才十七岁,连电影也拍不出沧桑的年龄,原本不必接触这样与利益勾结的人际交往。可楚涅必须尽可能多的抛头露面,结交人物,强迫自己提前成熟,能够尽快独当一面,足以为哥哥遮风挡雨。张珩的事情对他影响很深,他第一次直白而清晰地认识到什么是爱与责任,把一个人放在心上,就相当于一个灵魂承担两份人生的重量,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支撑。没有人能够知道那天站在张珩家门前时他心里疼痛至极的情感,担忧,暴怒,急切,还有深深的恐惧。他毫不怀疑,楚渝如果有事的话自己一定会杀了张珩,什么家族利益,未来前途都不顾了,他只要楚渝能够安然无恙。心里也清楚现在这样的自己能摆平张珩完全是因为父亲的纵容,想想却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