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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笑声停下,楚渝有点困惑,双手自然搂着楚涅的腰,可哥哥是男生呀。所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别人全都不知道。那好吧。楚渝重新笑起来,对于自己和弟弟被配成“别人全都不知道”的一对感到欢喜,他重复:哥哥是小涅的小母狗。楚涅下腹几乎立刻涌起一阵冲动,血液沸腾,性器几乎要顶开内裤。他的哥哥躺在他的身下承认是他的小母狗,多贱啊,多天真,语调里嵌着开心的笑,像苗苗班里刚学会一句新诗句的小朋友,雀跃地,积极地,跃跃欲试地复读,迫不及待将它加入自己的语言背囊,刻在课桌上当座右铭,用到作文里,期待着被老师用代表赞扬的红笔迹显眼地圈起来。“小涅你……”楚渝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时声音有一点点迟疑,楚涅不答,用力抱紧了他,膝盖夹住楚渝并在他腿间的双腿,在他身上轻轻顶了一下。哥哥,可以么。声音被闷在楚渝的肩窝里,听着竟有些委屈,楚渝怎么会舍得委屈他的弟弟,用一种草莓冰淇淋一样的语气说:可以,当然可以,小涅忘了吗,哥哥是小涅的呀。楚涅立刻坐起来,把所有佣人都吼跑了,他把楚渝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脚步和神情都像是抱着一只会哭珍珠的美人鱼。卧室是纯中式的,中央立着一座极隆重的拔步床,里外两层刻满了繁复的雕花,雪青帐幔拨到两侧,被白腻的玉钩轻轻撩开。楚渝的脸后知后觉红起来,搭在楚涅臂弯里的双腿悄悄并紧。他的弟弟在抱他进卧室,一间有拔步床的卧室,佣人被迫不及待地赶走,摊开的箱子晾在外间,两人心跳都有点快,他刚刚被弟弟勃起的下体顶着,毫不犹豫地说了“可以”。天。楚渝溺水一般闭上眼,这简直像是入洞房。他的弟弟,他的夫君,即将把他从里到外剥开的小野兽。跨门槛的时候楚涅低下头,楚渝迎着他的脸,看到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表情,疯狂得有种血气。楚渝好像又成了一支草莓冰激淋,粉粉的甜甜的融化在楚涅怀里。楚涅把楚渝整个摔在床上,动作粗鲁得仿佛准备强jian少女的山匪,楚渝在畏惧中一点点兴奋起来,忽然想起那个摔碎的玉观音,想起那个被淋湿的自己。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爱上弟弟了么?那样桀骜,那样目中无人的楚涅,看别人的眼神总像在看一条狗。楚渝仿佛又看到了玉坠四分五裂的残骸,观音的断首飞溅到他面前,他也被一起摔碎了,灵魂抽离,狗一样跪在楚涅脚边。我的弟弟,我的主人。楚涅骑在楚渝身上剥他的衣服,帷幕毛衣很宽松,楚渝举起双臂方便他把它褪下来。牛仔裤比较贴身,楚涅激动地去解皮带扣,手在抖,皮带扣咔哒咔哒响得像打摆子。楚渝握住他的两只手引导他,别急,哥哥一直在,小涅慢慢来。皮带终于解开,楚涅扯裤腰的力气几乎带着仇恨,楚渝挺腰让他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白色的内裤露出来,像给色情片打上一片纯洁的码。楚涅跪在床尾拽楚渝的裤脚,两条纤细莹白的小腿一下子露出来,像从包装纸里抽出两只荔枝味道的冰棒。楚涅把衣裤丢到地上,凌乱的马赛克,撕开的包装纸。楚渝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从胳膊投在眼前的阴影里望着楚涅笑,十根脚趾活泼地晃动,踏在楚涅的大腿上。楚涅握住他的左脚踝向上提,脚掌心隔着裤子踩住勃发的roubang,楚渝转动脚掌轻轻碾了碾那块凸起,楚涅呼吸微滞,好像差点喘不过气。哥哥在笑什么。楚涅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神鹰隼般盯着楚渝的脸,楚渝微眯的眼睛中透着点狡黠,无限幸福地说:笑你,笑我的礼物自己拆开自己。楚涅用手托起楚渝的小腿肚安抚一般揉捏,楚渝的两只脚趾向两个小精灵一样爬上楚涅的腰间,挂在裤腰边缘沉沉下坠。楚涅穿的是松紧带的运动裤,内裤和运动裤边缘一起被勾住,顺着他凛冽的胯骨一路畅通无阻地滑下来。脱离束缚的紫红阳具忽地跳出来,带着某种情绪似的高高昂起。楚渝两只脚一起踩楚涅的裤子,埋怨它们委屈了这柄漂亮的roubang。楚涅把自己的包装纸也丢到床下,雪青帐幔阖起来,他回身压在了楚渝身上。楚渝正扭着屁股脱自己的内裤,他不愿身上比楚涅多一件衣裳,好像自己输掉了一场脱衣服的比赛。楚涅却按住他的腰让他停下来,褪到腿根的内裤被重新提了回去。“哥哥流了好多水。”楚涅扶着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戳楚渝的下体,湿漉漉的布料被压进xue里,楚渝闷哼一声,xue口下意识收缩,隔着布料嘬了嘬滑溜溜的guitou,“要用内裤擦一擦。”不多,不多。楚渝有一点点着急,拿出小时候哄楚涅吃蔬菜的语气。哥哥的水不多,小涅帮哥哥把内裤脱掉好不好?楚涅笑,抓住他言语里的疏漏逗他,水不多插起来会痛,哥哥舍不得我痛吧,不然今天先算了?不行,不行!楚渝惊慌地睁大双眼,撑起上身要牵楚涅的手,楚涅不给他牵,举起食指逗猫一样戏耍他,那哥哥水多不多?要不要我cao?要,要,哥哥水多,哥哥要小涅cao。楚渝鼻子一酸汹涌地哭起来,像在沙漠中看见一汪永远也到不了的水源,他坐起来扑在楚涅身上,泪水guntang得近乎忏悔。好,好。那我帮哥哥把内裤脱掉。楚涅嘴角噙着笑,手顺着楚渝的尾椎摸下去,从内裤中剥出两瓣暄软的臀,手掌正好托住肥嘟嘟的阴阜,指尖钻进去,挤开yinchun按揉xue口。楚渝急得两条腿乱蹬,屁股耍赖一样扭动。快点脱,快点。小涅来cao哥哥。楚涅把他推倒在床上,提起他的双腿像摘一片粘在头发上的柳絮一样把内裤摘下来,又一左一右握住楚渝的脚踝,舞蹈老师一样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会痛吧。楚涅看着那个湿淋淋的xiaoxue,粉润的,被yin水沁得光油油的,在楚渝雪玉的双腿间极富生命力地翕张,像海檬果娇莹的蕊,为吸引雄性授粉而鲜艳地招摇。痛也不管了,都是楚渝的错,做哥哥的怎么可以同意弟弟的求欢,痛也活该,痛是惩罚。心里这样想,动作还是很小心,guitou顺着xue缝上上下下厮磨,铃口抵着阴蒂一下一下戳,大小花瓣都外翻,娇红的嫩rou浸了水,波光粼粼地露出来。哥,哥。嗯?我进去了。好,好,小涅快进来。哥痛么?不痛,小涅做得很棒,插深一点。楚渝把手探下去摸撑开的xue口,两指夹着进了一个头部的yinjing摩挲,楚涅一直在深吸气,腹部起伏,胸口渗出了汗。进到一半楚渝忽然动了一下,颈子猛地向后折,喉结剧烈上下滚动。楚涅立刻意识到这处紧窒的阻碍是什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