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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微微蹙眉。教学楼的光昏暗,洒下来朦朦胧胧,邱锐峰原本是想解释,目光瞥到季昂然时,心跳莫名快了两拍。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总忍不住盯着季昂然看。季昂然的嘴唇很软,像是果冻似的晶莹透亮,想要……亲一口。邱锐峰的喉结微动。见他没说话,季昂然走近了点,又重复了一遍:“有什么事吗?”“没有没有,”邱锐峰瞬间回了神,不敢再看他了,“他去找秦神了,咱们先走吧。”他的心里又闪过一抹异样,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冒出那样的想法。两个男生亲嘴,也太奇怪了!!!季昂然蹙着眉,似乎想要问些什么,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和邱锐峰一起出了校门。*另一边,陆星嘉快步跟上那道在黑夜中掠过的影,叫道:“秦暮冬!”黑影没回头,转了个弯,朝学校小花园的方向走。陆星嘉跟上去,继续叫他:“秦暮冬!”因为跑得太急,还咳嗽了两声,声音回荡在安静校园里。这次,黑影顿了一下,终于停下了脚步。确实是秦暮冬没错了。前方就是不大的小池塘,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秦暮冬静静站着,如雕塑般的身影格外修长。陆星嘉在他身后停住,缓了一会儿才喘匀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告诉我?”秦暮冬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把手掌按得生疼。没说话。陆星嘉又向前两步,走到他面前,试图去看他的神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见到我要跑?”语气着急又担心。秦暮冬别过眼睛,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垂下眼眸。被睫毛遮掩的眼眸中,深色的墨几乎化为了岩浆,滚动着,流转着,内里是火红的炽热,外面却还裹着层岩石泥浆。“暮冬哥哥,”陆星嘉执着地拽住他的手臂,主动埋进他怀里,小声道,“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别一个人憋着。”“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没人能忍住这样的诱惑。诱人的气息萦绕在鼻息,秦暮冬粗暴地亲上他的嘴唇。舌尖抵住上颚,双手钳住肩膀,吻如同暴风雨一般落下,让陆星嘉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要说什么呢,秦暮冬痛苦地想,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告诉陆星嘉自己是个变态吗?他知道自己一直在隐藏真正的自己,可是他太怕吓到陆星嘉了。怕他接受不了,从他的身边逃开。这段时间,他想过坦白后的无数种可能,而每一种,都让他内心黑暗的欲望更深一分。理智与欲念不断周旋,害怕失去,也害怕失手伤害,他怕把局势推向不可挽回的那一方,所以只能再次选择躲着陆星嘉。可是这次又和之前那次躲避不同,他们在一起了。陆星嘉会粘着他,通透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会直白地问他为什么。而每次对视时,那双如泉水般透亮的清眸,都让秦暮冬觉得无处遁形。他是一个卑劣的人,虽然一直找借口不和陆星嘉一起走,却每天都会远远地跟着他,陪着他走完上学放学这段路。直到这天,陆星嘉很久都没有出来。他走进校园想要找他,第一眼就看到他正和邱锐峰在教学楼下聊天,气氛欢快。泥泞的欲念在这一刻达到顶峰。然后,陆星嘉发现了他。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秦暮冬自暴自弃般舔舐吮吸着,突然发现,如此暴虐的亲吻之下,陆星嘉喘息得像是小兽一样,竟然还在努力回应着他。温热的舌尖安抚似的舔过他的唇缝,柔软又驯服,陆星嘉的手环抱着他的腰,抓得死死的,直到这会儿,仍不愿意松手。秦暮冬倏然睁眼,又缓缓阖眼,眼睑再次轻掀时,粗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他托住陆星嘉的侧脸,小心翼翼地把他嘴唇上若有似无的血渍舔掉,手指在止不住地发颤。陆星嘉簌簌睁开眼,终于与他对上视线。他轻叹口气,凑到秦暮冬耳边,语气温柔,“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可以告诉你的男朋友吗?”四目相对时,时间好似戛然而止。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远处的教学楼还亮着灯,不知哪边传来了一声猫叫。最吵闹的还是心跳声,一下一下,用力地扪击着胸膛。许久,许久,秦暮冬把陆星嘉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阖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哑透了,如果稍微细心那么一点,就能发现他整个人都在抖。“星星,”每个字,秦暮冬都说得极其艰难,“我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他想,就把自己伪装的外衣全都撕碎吧。把一颗心挖出来捧给他,任凭他来定夺。作者有话说:明天要请假休息一天,周六晚上八点见叭!五一快乐?(????)?第55章你先招惹秦暮冬说,他对他有不正常的占有欲望。他想要把他绑起来,锁起来,想要他做他一个人的小兔子,想要把他弄哭。他都说了。他把自己那些龌龊的想法一一剖开,展现在陆星嘉的面前。说到后来,秦暮冬甚至不敢去碰陆星嘉,又怕他真的要逃,手指拽住他的衣角,指尖攥紧了不愿意松开。“星星,我……”他哑着嗓子,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又发现无话可说,最后只能自暴自弃一般痛苦地闭上双眼。“我是个变态。”最后,他给自己下了结论。没人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形容自己,但秦暮冬找不到其他词句。说完之后,周围再次安静下来,秦暮冬泛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沉默着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夜晚虫鸣鸟叫,风吹叶响,欢快的铃声敲响又消失,唯独没有陆星嘉的声音。全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了下去,心脏闷闷的,像是溺入粘稠又深不见底的泥泞沼泽,不断下坠,看不到光亮。失重感,窒息感,眼前是一片黑,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大团东西,身体如悬空一般无法着地。大概确实是不能接受吧,是的,没人能接受这样的变态。秦暮冬强迫着自己,如同硬要强迫溺水者放弃求生一般,一根根把拽住陆星嘉衣服的手指松开。“对不起,我——”就在他极尽绝望的时候,陆星嘉终于开了口:“所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声音绵绵软软,带着小尾巴似的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