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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先试玩了几把。余淮之运气好,小胜一筹。余耿耿很有风度地夸他:“这么快就会玩了。”余淮之微微颔首,示意他重新发牌,看了余耿耿一眼,又补充道:“三局两胜制。”余耿耿拖着下巴,笑眯眯地点头。第一局,余淮之在五分钟内惨败。余耿耿翻出一张纸和一根笔,先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在下面写了个大大的1:0。余淮之看着纸面,脸色很难看。第二局,余淮之要求自己洗牌。余耿耿睁大眼睛,把牌递给他,不满地抱怨:“你怀疑我出老千。”余淮之没有说话,毕竟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三分钟后,游戏结束。余淮之输得比上一把还要惨。若是真的在赌坊里,连发牌的荷官都忍不住要同情他。余耿耿把刚才的“1:0”划掉,改成“2:0”,他打了个哈欠,拍拍余淮之的肩膀:“去洗碗吧,我先回房间里睡个午觉。”余淮之没理他,紧皱着眉头,拿着扑克牌翻来覆去的看。余耿耿差点笑出声,要真那么容易被你看出破绽,他早就被赌坊的人叉出去了。*余耿耿没睡多久,一闭眼就想起余淮之的脸,乐得他根本睡不着。他出来时看到余淮之还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余耿耿正要指责他愿赌不服输。余淮之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已经洗完了。”余耿耿跑进厨房看,确实收拾干净了,连桌子都擦过,垃圾桶也换了新的垃圾袋。他拎起湿漉漉的抹布,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余淮之这个人怎么看都和抹布搭不上边。下午,两个人各自占据沙发的一角,各忙各的事。余耿耿在拟定训练计划,余淮之在玩牌。气氛相当和平,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晚上,吃过晚饭,余淮之没让人催就直接去洗碗。收拾完了,他含蓄地邀请余耿耿来一场饭后消食运动。余耿耿吓了一跳,以为他想干什么呢。余淮之显然对自己下午的抱佛脚成果很有信心,拿起扑克牌往茶几上扣了扣,看着余耿耿不说话。余耿耿翻了个白眼,起身准备去洗澡。余淮之不肯放过他,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余耿耿痛苦地扯着头发,把换洗衣服往沙发上一扔,冲他招手:“来吧,说好了,就一把啊。”余耿耿心里有火,就没怎么收敛,以摧枯拉朽之势飞快地碾压了余淮之。结束后,这次余淮之脸色很正常,默默地把牌收好,放进盒子里。弄得余耿耿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等洗完出来后,他又陪着余淮之玩了几把,有输有赢,自觉对得起良心了,才回房睡觉。余淮之进浴室时,雾白的热气还未彻底散去,镜面一片模糊。他擦完镜子正要脱衣服,余光瞥了一眼后却愣住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不一样。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有些活气,看起来倒是与他的年龄相符。余淮之以余家继承人的身份活了二十五年,从有记忆开始,就时时刻刻谨记自律两个字。外人都道余家大公子是圈子里同龄人的标杆,为人处事城府颇深,冷静理智到像一台机器,从不行差踏错半步。余淮之也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如今偏离了半点,竟有些不习惯。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简直相当于重写,大家可千万别看转载的其他网站,会对不上的☆、第十章第十章余淮之同余耿耿在赌桌上厮杀的时候,全然忘了自己曾经吩咐下属的某些事。灯火通明的余家老宅。一个白皙清秀的青年站在大门前,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按响门铃。没有人回应。杜归茫然地往里面望了望,夜色渐深,什么也看不清楚。铁门忽然缓缓拉开,不远处有车灯亮起,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往这边疾驶过来,一个利落的急刹车,停在了他身边。车窗缓缓降下,保镖老林探出头来,用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顿了几秒后才说:“上车吧,我带你进去。”杜归仰头看着他,小声道谢。一开车门,里面三个人高马大的精悍男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眼睛直冒绿光,上下打量着这个传闻中老板的亲弟弟。他们都看过杜归的照片。杜归犹豫了会,还是爬了上去,屁股局促地在座椅上只沾了个边。老林警告地扫了王武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发动车子。车内一时陷入死寂。杜归抠了抠手指,主动开口打破了僵局:“请问余淮之先生是住在这里吗,一位叫陈杰的先生给了我他的地址和电话,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余先生。”“……你知道他们找你是什么事吗?”老林抬头从后视镜里观察着青年,眼神澄亮,笑容温柔,虽然已经极力地强装镇定,但是微颤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紧张不安的心情。看得出来,这位与二公子是完全相反的性格,标准的良好市民。有一个疑点,根据陈助理在群里上传的资料来看,杜归生活拮据,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一家小公司工作,拿着几千块的工资,前不久更是辞职了。按照他的条件,怎么会穿得起高端设计师私人订制的衣服。老林眼睛很利,一眼就瞟到了杜归无意识露出来的袖标,这个图案他在老板的衣服上也看到过。王武曾经跟他吐槽说,这么一件不起眼的衣服,就抵得上他们半年的工资了。后座上,杜归沉默地垂下头,轻声道:“陈先生在电话里给我简短说过了,我,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确实,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正经地告诉你——你才是王健林的真儿子,小时候你和王思聪抱错了,准备一下,王健林想和你见一面。……怎么听怎么像是诈骗团伙,杜归不去报警都算心理素质过硬的了。王武龇牙一乐,拍了拍身旁人瘦弱的肩膀:“你来的可不是时候,余家这两天乱得很,不过不要紧,夫人现在在家。”夫人?杜归怔了一下,是血缘意义上的母亲吗……他攥紧手心,抬头微笑:“好。”*大厅的地毯上蜷缩着一只胖乎乎的橘猫。余太太躺在靠椅上,右手正拿着个逗猫棒,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它玩。陈嫂